正,可没想到她竟做出了如此丑事,就连我也被她骗了!” 陆文瑾心情愈加烦躁。 不禁又想起那夜他给季明瑶下药,如今看来是自己为他人做了嫁衣。 他心中已然愤怒到了极点,却仍是面色不显,“定是昨晚天黑,你看错了!昨晚你姐姐和本世子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男人。还有明日我和明瑶就要成亲了,这些有损阿瑶名誉的话,今后不必再说了。” 季乐瑶没想到陆文瑾替季明瑶遮掩到如此地步,更没想到陆文瑾非但没有勃然大怒,因此厌弃了季明瑶,竟如此深爱着她,甘愿忍受她的背叛和不忠。 “明日是本世子和阿瑶的大喜之日,你知我们相识多年,感情深厚,我不希望任何人破坏。看在阿瑶的面上,本世子便不计较你无故抹黑阿瑶的言论,今后这样的话自不必再说了,我信她!” 季乐瑶气得倒仰,胸口憋了一口气,她不明白季明瑶到底有什么魅力,竟将陆文瑾迷得神魂颠倒。 她昨夜的确就在白马寺,根本就不是为了祈福求姻缘,她就是悄悄跟着季明瑶,借机动手。 她偷听到了陆文瑾和祖父商议了亲事,三天后他就要和季明瑶成亲,季乐瑶心急如焚,便动了歪心思。 正好趁着寺中乱成一团,她便打算浑水摸鱼,让人跟着季明瑶,直到季明瑶去了河边,她终于找到了下手的机会。 当然她不会蠢到用自己院子的人,而是去追风阁请了杀手,那杀手武艺高强,藏身在芦苇丛中,设计害季明瑶落水。 季明瑶果然跌入水中,冬日落水必死无疑,只可惜眼见着季明瑶已经沉入湖底,命在旦夕之时,有人救了她。 那男子的身边还有暗卫暗中护卫,季乐瑶不敢轻易靠近,怕暴露了自己。 又因在深夜,外面一片漆黑,她并未看清那男子的相貌,但她敢肯定那男子就是季明瑶的相好,他们举止亲密,一看便知是旧相识。 那时季明瑶外面的衣袄都没了。 那杀手自然被她打发了丰厚的银子,出了城,季乐瑶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把柄。 “堂姐到底有什么好!世子到底还要自欺欺人到何时?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世子!” “够了!”季乐瑶的话戳到了陆文瑾的痛处,季明瑶对他甚是冷淡,总是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面孔,尤其是她知道林棠的事之后,对他更是冷漠。 陆文瑾越想越有一种挫败感,但他绝不会承认,不会承认自己的女人不爱她,当季乐瑶戳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将事实摆在他面前之时,他恼羞成怒,怒不可揭,“本世子看在你和阿瑶是堂姐妹的份上,便饶你一次,若你在对外说半个字诋毁阿瑶的名声,我杀了你!滚!” 季乐瑶面色苍白,呆愣在原地,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坠。 “荣升,送客!” 荣升心想这季家二小姐怎就如此不识趣,未免闹得太过难堪,他半拉半拽将季乐瑶请出去, “季娘子,明日是季三姑娘和世子爷的好日子,世子爷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七年,您又何苦在他心上扎刺呢?” 荣升只是好意提醒,季乐瑶也是聪慧之人,明白荣升是为她好。 她强忍着泪意换了一张笑脸,又深深地看了陆文瑾一眼,心想迟早有一天,她定会让陆文瑾看到季明瑶的真面目。 季乐瑶还未出得将军府,便见一位太医急匆匆地赶来,着急对荣升道:“世子让下官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荣升赶紧给胡太医使眼色,胡太医见有旁人在,便小声地道:“下官有急事要向世子爷禀告!” 季乐瑶自是能看懂眼色,对荣升道:“不劳烦荣管事相送了。” “季娘子慢走。” 季乐瑶却并未离开,而是想找个人打听方才那胡太医慌慌张张的到底是为什么? 这里是陆文瑾待客的朝曦堂。她不会蠢到去收买镇国将军府的人,若是被陆文瑾察觉,定会觉得她心机深,又见胡太医的徒弟背着药箱在外等候着,季乐瑶心生一计。 她从手腕上退下一只上好的白玉手镯,故意扔在雪地里,假装正在找镯子,借机走到那药童身边,“这位小哥,方才我丢了个镯子,能帮我找找吗?” 那只白玉镯自是被顺利找到,季乐瑶将镯子收好,用帕子包着的十两银子交给了药童酬谢:“多谢小哥相助!” 药童自是欢天喜地收下,季乐瑶便觉得心里有数,小声地道:“我向小哥打听一件事, 以五十两银子作为酬劳。今日酉时会在醉仙居等候小哥。” *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í?????????n?2??????????????????则?为?屾?寨?站?点 陆文瑾对季乐瑶的话不是没有怀疑,那枚男子袍服上的玉扣,还有他闻到的檀香,他早就怀疑季明瑶暗中与某个男子来往。但他不甘心,凭什么他喜欢了七年的女人他还没得到,便让那个狗男人捷足先登。 他一定要将那个男人揪出来粹尸万段,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有季明瑶,他会娶她,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将她强留在自己身边。 季明瑶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将她从自己的身边夺走。 正当陆文瑾满腔恨意无法发泄之时,荣升推门而入。 那胡太医被季明瑶关了一整夜,直到季明瑶一早出了季府前往户部寻季清扬,他才便被人放了出来。 胡太医着急前来回禀,他昨夜被季明瑶要挟为季泽川治伤,确实见他腹部的刀伤与陆文瑾描述的一致。 陆文瑾猛拍桌案,没想到真的让他猜中了,行刺他的人就是季泽川。 陆文瑾更气得面色铁青,季泽川为何要行刺他?难道是季明瑶不想嫁给他,竟与季泽川合谋瑶杀他吗? “来人!” 荣升上前问道:“世子爷,小的这就带人去季府抓人。” 陆文瑾面色晦暗,“不,让大理寺去。” 但又觉得哪里不对,他沉思了片刻,又看向胡太医,问道:“对了,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季泽川就是昨晚行刺的刺客,却为何不早些前来回禀!” 胡太医虽说是太医署的人,但被皇帝派到了陆家,他在陆家多年,早已被长公主收买,只知长公主却不知皇帝。 胡太医委屈说道:“微臣昨夜被季三娘子强行扣留在季府一整夜,今日一早才被放出。” 陆文瑾眉头蹙得更紧了,倘若他猜得没错,季泽川恐怕已经连夜逃走了。 他知季明瑶冰雪聪明,也从未怀疑自己的眼光,但竟不知她竟然连太医也敢扣下,有勇有谋,更令陆文瑾刮目相看了。 一柱香后,荣升匆忙赶来回禀,“世子爷不好了,昨夜季泽川连夜出城,带着尤夫人和季小公子一起逃了。” 陆文瑾突然站了起来,“不好。” 季明瑶连夜将自己的家人送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