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紧张地低声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啊——” 裴若初将她抵在门后,裸着的后背贴在冰冷的门后,仿佛置身欲海,冰与火交织,她在欲海中沉浮。 她和裴若初与齐宴只有一门之隔。 季明瑶裸身,身体悬空,被他抱在怀中。 这种感觉紧张又刺激,季明瑶觉得裴若初疯了,她自己也疯了。 而她方才的那声惊呼和撞在门上发出的闷想,更是引得齐宴更是不停地剧烈地敲门。 偏偏裴若初促狭地吻她,后来慢慢地磨着她娇嫩敏感的肌肤,甚至轻轻地啃咬。 她面红耳赤,娇/喘微微,忍不住轻哼出声。 “阿瑶,你怎么了?阿瑶,快将门打开。” 听齐宴的声音快要哭了。 可当他听到男女的喘息声,齐宴更是觉得手脚冰凉,几乎落荒而逃。 季明瑶靠在他的颈侧求饶,“不要在今晚好不好?” 海浪拍打海岸,海风阵阵,海边的天气多变,只听轰隆隆一声雷响,顿时天空骤变,瞬间暴雨倾盆。 裴若初听那脚步声远去,便知齐宴已经离开了,心想这样也好,早些知难而退,他再推他一把,叫齐宴彻底放弃,让齐宴明白季明瑶不是他能肖想的。 他低头亲吻在季明瑶额间,问道:“那瑶儿说个时候,我今夜便可放过瑶儿。”他也不喜不停地有人打扰。 季明瑶终于松了一口气,“容我好好想想,此事慎重,定要择个良辰吉日。” 裴若初勾了勾唇,握住她腰间的手再用力,“那就不必选了,依我看就择日不如撞日,就选在今夜如何?” 季明瑶着急道:“明日,就选在明日,张宅的小花园,我们不见不散!” “好。”裴若初凑近在季明瑶的脸颊落下一吻,满意地笑了,而后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原来瑶儿喜欢在野外啊?小野猫,我喜欢。” 季明瑶的脸色瞬间涨红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天啦!他怎会有如此肮脏的想法。 “不过,为了避免瑶儿给我画饼,我要留下瑶儿一件贴身之物。” 免得她赖账。 季明瑶红着脸,将手腕之上的银镯子交给他。心想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 他会不会以此抓住她的把柄,每晚都要同她幽会。 季明瑶心想,她若是嫁 陆文瑾,便将卫初养在外宅消遣。 陆文瑾不怕死想娶她,非要和她凑成一对怨侣,那她就先弄死了陆文瑾,再将外室扶正,如此想似乎结果也不算太坏。 她也不是那种非要委屈自己的人,找机会睡了裴若初,先享受了,好像也不错。 哪知,裴若初却道:“我要瑶儿身上的小衣。” 季明瑶震惊。 “是瑶儿自己脱还是我替瑶儿脱?” 最后,季明瑶还是偷偷摸摸钻进被褥中,将小衣脱给了他。 临走时,裴若初将小衣贴身收好,提醒她:“瑶儿莫要忘了明日的约定。” 季明瑶用被子蒙住了头,臊得脸红透了,“好了,你快走吧!” 裴若初则隔着被子抱着她,“瑶儿,做个好梦。” 他亲亲她的额头,亲亲她的鼻尖,又在她的颈侧蹭了蹭,撩得季明瑶心跳加速,心似小鹿乱撞,“卫初,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裴若初这才低低地笑着,而后依依不舍地离开,她这般可爱,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娶季明瑶当他的太子妃了。 他关上门,出了草屋。 便将慕风唤到跟前来,“齐宴还未走吧?” 慕风看向站在雨中淋得湿透的齐宴,“是。齐公子看上去好像有心思。” “将他请进来吧!”裴若初的声音冷了下来,为免夜长梦多,有些事需在他离开前了结了。 “从前我还真是小瞧了他。” 在裴若初看来齐宴就是书呆子一个,可没想到他竟敢独自前往望县和醴县搬救兵,竟还真的让他发现了两县县令通匪的秘密。 若是没有齐宴带回的这个消息,清河县被劫匪攻破,裴若初会选择在第一时间去临近的州县调兵,如此便打草惊蛇。 他和肃王到底胜负如何,可就不好说了。 恐怕也没那么轻易便抓住裴寂和肃王。w?a?n?g?阯?f?a?B?u?y?e?i????ü?ω???n??????2?⑤?.??????? 听说齐宴先是到了望县,望县的县令得知他是为清河县求援兵的,选择避而而不见。 齐宴便只好去衙门门前击鼓,却被那县令下令打了五十大板,寻个由头赶出去,他本就身子弱,被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可怜齐宴又在冷雨中躺了大半夜,差点死在望县。 一个好心的小乞丐见他可怜,便端给他一碗温水,即便被伤成这样,他为争取时间救援,没去医馆治伤,打扮成乞丐模样,在衙门的角落里蹲守。 守了一整夜,终于守到望县的县令出门,去了城中的酒楼,他跟着那望县的县令进了酒楼,却见到望县的县令和醴县的县令见面。 他在隔壁雅间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才知两县的县令早已与贼匪勾结,还说有个大人物来了清河县。 那些劫匪进攻清河县,实则是替贵人除掉那个大人物。 他却可却被人发现了。 情急之际,齐宴跳了楼,摔断了一条腿,顾不得疼痛,只为将这个消息带回清河县,带给季明瑶,可没想到在半路上被人套了麻袋,被陆文瑾抓住了来威胁季明瑶。 齐宴本就重伤未愈,听说季明瑶失足坠崖,更是伤重吐血。 若非是张旭夫妻拦着,他怕是要随季明瑶去了。季明瑶失踪了几日,他便找了几日,重伤未愈,又一直熬着,折腾了好几日,几乎去了半条命。 裴若初皱了皱眉头,他了解季明瑶最是心软,而齐宴对季明瑶也算用情至深。若是再留齐宴在季明瑶身边,恐怕会成为他最大的威胁。 慕风将齐宴请进了草屋,齐宴紧紧握拳,他虽被暴雨淋湿,浑身狼狈,那那双明亮的眼眸却格外清澈透亮,可却含着怒火。 裴若初看不到,但他也可以猜到齐宴听到了那种声音,定然脸色不好看。 “齐四郎,坐吧。” 裴若初为他倒在茶,可茶水已经漫出杯盏,他都没停。 齐宴忍不住提醒道:“茶水已经满了。”他看着那双眼睛,惊讶说道:“难道卫将军的眼睛?” “嗯,看不见了。”裴若初的语气很平淡,甚至毫不在意,就好像失明的事根本就不值一提。 他伸手摸到自己面前的杯盏,放在唇边,“是坠崖后落水,又被海浪卷到礁石上,撞击脑部导致失明。我不想瑶儿知晓了愧疚自责,也请齐四郎替我保密,不要告诉她。” 他将杯中的茶水饮尽,“莫说是这双眼睛,为了瑶儿,便是赔上这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