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一个。 但却被裴若初抱着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身上。 还未等到季明瑶有片刻的放松,裴若初撩起她那湿漉漉的长发,在她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引得她的身子战栗不已。 他自尊心不允许他只有一刻钟,他一定要像瑶儿证明他没有不行,在她的耳边轻哄,“瑶儿,咱们再试试,好不好?” 又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方才是初次,表现不好,还请瑶儿担待些。” “接下来该瑶儿主动了。” 但这一次,裴若初极力证明自己不是不行,而是因初次,他并没有经验。 而代价便是季明瑶的腰酸死了,甚至累的直不起身来,颤声道:“卫初哥哥,不要……” 裴若初轻笑道:“好瑶儿,不许偷懒。”将她抱住水面,低头索吻,将她到桌上,将桌上的纸笔全都拂落在地。 起初季明瑶还是满满的雄心壮志,甚至幸灾乐祸,但她很快便后悔了,某人一改方才的温柔,疯狂掠夺,甚至在食髓知味后,予取予求,简直欲求不满,几乎将她的腰折断了。 “瑶儿可是还觉得我不行?不能满足瑶儿么?” 季明瑶眼中噙着泪,红着脸,低声恳求,“卫初哥哥没有不行,卫初哥哥你最行。”她快要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声音颤得不成样子。 甚至软语轻哄,抓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同他撒娇,“再说我和卫初哥哥来日方长,也不必急于一时,不是么?” “瑶儿说的有道理。”裴若初在被子里含含糊糊地说道。 只见他从被子中钻出来,发丝凌乱。 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看着季明瑶不知道第几次红透了的脸颊,将她抱紧在怀中。裴若初抱着她,欢喜得亲了又亲。 “若是不喜欢,我这里还有别的花样。” 后又在她的耳边道:“那本册子上的,都可和瑶儿试试。” 季明瑶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只是卫初他太会了,此刻的内心仍是激动不已,但身体却已是疲累至极。 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不用了。卫初哥哥,咱们来日方才。” “好,我同瑶儿来日方长。” 不觉她已经和裴若初痴缠了近两个时辰,外面天色暗淡,一片漆黑。 季明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裴若初撩起她的长发,不知为她戴上什么东西,季明瑶只觉得颈间冰冰凉凉的,可她浑身酸软,又太过困倦,眼睛都睁不开,也不知他为自己戴了什么。 她轻轻地靠了过来,拢住他的腰,乖巧地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卫初哥哥,先睡一会,好不好?” 裴若初将她揽入怀中,“好,和瑶儿一起睡,不过,要是瑶儿很累的话,我抱瑶儿去。” 季明瑶的脸再次红透了,从贵妃榻上爬起身来。“我去沐浴。” 让他为自己做这种事,她会觉得羞耻,况且裴若初那般欲求不满的模样,恐怕又会再次滚到床上去。 关键她此刻在张宅,若是明日一早,表姐和姐夫发现了她的异常,发现她颈上的红痕,她也不用再见人了。 季明瑶实在困倦至极,没想到沐浴都能睡着,许久听不见水声,裴若初摸索着上前,赶紧将季明瑶抱出浴桶,替她穿上舒适的寝衣。 他趁季明瑶熟睡之际,早就将陆文瑾再次打晕带走了,想必陆文瑾也快要疯了。 他替季明瑶掖好被褥,亲了又亲,觉得怎么亲都不够,明日他便要启程前往京城。 他怎会满足只当季明瑶的外室,他要当她的夫君。他要娶季明瑶当太子妃。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布?Y?e?不?是?í????ǔ???è?n???????????.???????则?为?屾?寨?站?点 第一次他睡得无比安稳,再也未被噩梦纠缠,未梦到大火焚身的恐惧。 直到天亮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阿瑶,起床了吗?” 季明瑶将头蒙在被子里,昨夜她几乎要被裴若初折腾散架了,这一大清早谁来敲门?来扰人清梦。 裴若初亲亲她的鼻尖。 季明瑶迷迷糊糊中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侧亲了一口,却眼睛都睁不开,同他撒娇,与他耳鬓厮磨,“卫初哥哥,你去开门。” 裴若初轻轻勾唇,“瑶儿确定让我去吗?让他们看到你我如今的样子,瑶儿觉得没关系吗?” 裴若初其实不喜欢藏着掖着,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晓他和季明瑶相爱,只是他不想只有短暂的欢愉,他还想娶季明瑶为妻,在这个节骨眼上,必须先瞒着。 但他和沈淑宜的婚期要到了,他会改娶季明瑶为妻。 裴若初亲亲她的唇,逗她,“那我去了。” 季明瑶突然睁开眼睛,“慢着!”方才那好像是母亲的声音。 糟了!季明瑶赶紧从床榻之上坐起身来,赶紧穿衣,着急催促道:“唉呀,卫大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那柜中躲一躲。” 不等裴若初回答,季明瑶便将他推进了柜子之中。 季明瑶赶紧去开门,“母亲怎的来了。”又心虚地看向一旁的柜子。 尤氏一直病着,气色不太好,面色苍白,迎风便会咳嗽,原本她在金陵城的尤家,听说季明瑶在清河县遇险,说什么也要来找季明瑶。 见到女儿平安无事,尤氏才放下心来。“阿瑶,都是母亲的错,一直以来,母亲因为你父亲出走一事深受打击,心绪郁结,总也放不下,折磨自己,也让自己的孩子受苦,母亲连累你了。” 季明瑶摇了摇头,将母亲迎进房中,“母亲,就是忧思太重不利于养病,您的身体要紧,要快点好起来,再说一家人便应该相互扶持,共同度过难关才是。再说照顾母亲,也是给女儿一个尽孝道的机会。” 尤氏红了眼圈,滚下泪来。她抓住季明瑶的手,急切地说道:“你被陆家所逼,嫁入镇国将军府之时,我那时病着,若非如此,我便是撞死在镇国将军府门前,也绝不会让我的女儿跳了火坑。 “可我方才在来了途中得知长公主已经来了清河县,还听说陆文瑾已经求得赐婚的圣旨,恐怕陆家又要以此威逼阿瑶成亲。阿瑶,母亲万不会再眼睁睁地看着你跳火坑。你便听母亲一句劝,齐四郎待你也是一片情深,不如你便先和他签了婚书,四郎也答应入赘季家,不管怎样,待度过这次难关,再做打算,可好?” 季明瑶笑道:“母亲,是齐四郎请您来当说客的吧?我知四郎的心意,但我不能答应招他为婿,四郎前程似锦,我更白白耽误了他。” 尤氏叹了一口气,“从小到大,你都最有主意,我知道你和那孩子没缘分。只是母亲觉得四郎那孩子真心不错,但我明白你心里没他,齐宴没有机会了,对吗?” 门外的齐宴听了季明瑶和尤氏的对话,无奈地自嘲一笑,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