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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 1)

、民历无法推行。监副前往其宅邸寻人,发现其家仆、院景毫无异样,一家三口却杳无音讯。 随后,暂代监正者惊觉《步天歌》不知所踪。朝廷认定乃方维民盗走,下海捕文书,日月如梭,仍无所获。 反而朝野间关于《步天歌》可改国运、一统天下的传言愈演愈烈,如燎原之火焚遍大江南北,连西夏、辽国两国亦频频派暗探来寻。 这么久了,还不死心。 方宁笃定,不论自己知不知《步天歌》的消息,敌人都会像当初杀害她父母一样,斩草除根。 不知今晚欲杀害她与师父的人,与当年的仇人是否同脉? 忽然,平稳燃烧的火苗一矮,明灭不定晃了一晃。 “滚出来!”她目光如刀锋,向屋外一掠,同时,拔身而起,飞出三十五枚隐星,瞬间合成一条伸缩、软硬自如的九尺长鞭。 长鞭先一步冲破窗户,向右一卷一勾,再收回时,方宁已站定在院中,一只血淋淋的断手落在她脚边。 见行迹暴露,八名杀手不再躲藏,齐齐现身,将方宁包围。 领头的开口:“你是方维民独女,一定知道《步天歌》的下落。主上说了,只要你老实交代,留你性命,保你荣华。” 方宁目眦欲裂,“我师父与父母都是你们杀的?你们的主上是谁?” 说话间,她臂腕一抖,长鞭自中间一分为二,变成两把长剑,分握手中,缓缓向枯井移动。 领头人淡然回应:“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啊。你应当好好考虑如何活下去,而不是纠结过往。” 方宁冷冷一哂,“我们是在交易。你想得到《步天歌》,就要回答我的问题。还有,你们用了什么手段杀害我师父?” “不要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有很多办法让你说出来。”领头人逼近一步,其余七人亦蓄势待发。 方宁不再言语,心知有伤在身,久战易败,要尽快启动阵法助自己速战速决,当即虚晃一招,向挡在她与枯井之间的两名杀手攻去。 虽以一敌八,方宁气势毫不示弱,越战越险,越战越勇。 十余招后,她占据井边,右手兵刃裹挟着充沛内力抛出的瞬间,化作八十四枚暗器,刺向八个杀手。 杀手未料方宁此举,纷纷退后,仓皇格挡。 可奇怪的是越挡越乱,武器碰到暗器后,看似抵消了伤害,实则暗器飞向了一旁的同伴,如此反复,没完没了。 “他娘的,又来。此前抓她,几个兄弟就是被这玩意重伤。” “要么内力深厚者一举震飞所有飞镖,要么人肉接下几镖才有机会脱身。不然……”杀手还未说完,便被身后领头的抓住当了人肉盾牌,余下的话化作了几声惨叫。 飞镖之险解除,八人刚刚松口气,又觉脚下隐隐震动,不断发出奇怪响声,似铁链摩擦,似金器碰撞,似刀刃削木吱吱咯咯,不绝于耳。 再看方宁,收回飞镖后稳稳站在井边,一脸玩味的笑。 杀手们顿觉大事不妙。 果然,眨眼间,一根根细长锋利的铁刺,波澜起伏的冒出地面。 三名杀手躲闪不及,被穿脚断腿鲜血淋漓,寸步难行。 另几名杀手飞身而起,欲施轻功飞离小院,怎料于半空中惨叫着跌落下来,抬眼望去,不知何时,一张挂满倒刺的大网,将院子罩住,兵刃难破。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布?y?e?不?是?í??????????n??????②????????o???则?为?山?寨?佔?点 但方宁可以进出自如。 此时,她立于墙头,赏心悦目的盯着下面的惨状,手里把玩着几个捡来的碎石子,玩儿似的一个个抛出,打落杀手们的武器,封住他们的解溪、外关和合谷三穴。 月光映照着她的身形,单薄却坚挺。 她望着杀手们的眼里恨意奔腾,带着猎人决定猎物生死的睥睨,“我最后问一次,你们主子到底是谁?你们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害死我师父?” 杀手们疼的龇牙咧嘴,虽胜败已定,仍无人回答,皆是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 方宁的脸色极为难看,不仅因问不出想要的消息,哽咽更因院外山道上,衙役们的身影越来越近,荣县令坐在马上,前后吆五喝六。 不对,官兵的出现时间,比她预测的早太多, 莫非有人一直暗中监视她? 或是猜到她会越狱,只等瓮中捉鳖? 方宁心底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不论哪种原由,结果就是越逃越难澄清。 她盯着急急赶来的衙役们,关了阵法,跳下墙来。 荣县令笨拙的下马,怒气冲冲指着方宁,厉声道:“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打晕牢头越狱!看来凶手定是你无疑。现在又伤了八个人,真是最大恶极!” 方宁心中愤恨,但面上一派低眉顺眼,从容道:“大人,您柔柔眼睛再看,他们八人各个蒙面夜行衣,像良民吗?必然是杀手、贼盗。牢狱位于衙门之内,乃严防之地,民女怎会丝毫不惊动任何人,轻易逃出?牢头说是您准我自行离去查案。民女信以为真,这才离开。至于牢头为何晕倒,自然与民女无关,或许是不小心撞到了墙上。您可不要听他信口雌黄。而且,民女已找到杀害师父的真凶,望大人秉公处理,还民女清白啊。” 荣县令气急吹胡子瞪眼,“你混帐,反了天了!本官从未说过那样的话!来人!把他们全部带回衙门!” 第3章 陈冤 晨曦初照,惊堂木响,杀威棒喊声震响公堂。 方宁与八个黑衣人被押回衙门不到半个时辰,便公堂问审。 荣县令身穿官袍,头戴乌纱帽,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正襟危坐,趾高气扬对方宁道:“即来到这里,要老实交代罪行,冥顽不灵者小心皮肉之苦。先说说,你们几人与方宁是什么关系?” 领头的黑衣人抢先开口:“大人,此女与我们是同伙,在她家中那一场打斗实因分赃不均!我们根本没有杀害她师父。反而是她与她师父策划了一场抢劫,事成后她想独吞所有财宝,这才杀了她师父,现在又想杀了我们。” 其他几名黑衣人纷纷附和。 方宁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颠倒是非黑白,怒不可遏道:“大人,民女冤枉。是他们......” 谁知,话未说完,便被荣县令疾言厉色打断:“你这凶恶之徒,杀人、劫财、越狱、污蔑官吏、死不悔改,你是五毒俱全,来人,先给我笞杖二十!” 方宁心知旧伤未愈,若再添新伤,只怕真就要在牢中任由发落。 她一直犹疑,荣县令究竟是昏庸无能,还是与那些黑衣人另有勾结。此时,激将道:“大人为何只听一面之词,是不敢让民女自证清白,怕揭露您与他们一丘之貉的罪行吗?” 荣县令气的拍案而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将白头签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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