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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6(1 / 1)

最早死。 是因为他总是在自己和师叔身边嘛? 如果是这样,这小子倒也聪明。 方宁心中犹豫,来不及细想,手里的隐星镖分组成两把弯月刃,将机关的银针反向勾住,顺势藏进了自己手中。 她要从根源阻断,哪怕优势依旧微弱。 “师兄,快想办法啊。你师妹又不是陀螺,还能一直转不成?”方宁已经与那些银针缠斗了半个时辰,呼吸虽还没乱,但心眺已经加快,再这样下去,总有不支的时候。 沈昱长呼口气,任凭银针从他发髻、袖口、耳畔穿插而过,手里的火把照在身侧墙壁的梵文上,焰色微弱,反倒让他神志坚定而清醒。 梵文红字下,蕴着奄奄光泽。 沈昱朝着那墙壁更近一步,直到发现那用红漆写下的《金刚经》中,被微弱的光芒照出灰黑斑影。 “磁石?师叔,把身上的酒壶给我!”沈昱的声音带着刻不容缓的急切。 “不愧是我的亲师侄,关键时候就是不掉链子。一壶酒救七条命,不亏!”邵夫子虽爱酒,但绝不是拖泥带水之人,果决地将酒壶丢给沈昱,继续防守。 沈昱接过酒壶,将酒洒到墙缘上,同时把手里的火把点燃。 煞时,火色四起,犹如龙息喷吐,沿着墙垣燃起道道烈焰,在空荡的地墓中无尽喷张,掠夺每一寸空气。 “这对吗?”方宁只觉得呼吸稀薄,耳边是无尽涌动的火海引发的气流,如风啸掠耳。 沈昱离火海最近,见那墙壁的梵文被火焰一点点吞噬殆尽,只剩下眼前那一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环身的光色仍旧,竟不随火色褪去,反倒更添溢彩流光。 “不会有错。”沈昱的声音低沉有力,给人无尽信心。 方宁这才发现他们身边的银针已散落一地,全无方才穿膛而过的气势,不禁欣喜不已。 火海渐渐止息,一切逐渐归于平静。 “师兄,你威武啊。怎么办到的?”方宁挥舞飞镖的手臂终于得到休息,深吐出口浊气,目光沉沉地瞧了眼李昶。 不知何时,李昶已经退到离众人不近不远的中间地带。 可他的脚旁落下的银针不足五六,而一旁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银针落地堆叠,几乎要铺满厚厚一层。 莫非,李昶藏了武功? 方宁思绪一滞,听到沈昱出言解释,才收回目光。 沈昱的手摸着墙垣,见瓦砖被火海烧得裂开一寸寸缝隙,先前的磁石灰土全无痕迹,开口道:“那些梵文的红漆上嵌有磁石灰,银针都是通过磁石被吸回机关中的。《本经》有载,磁欲烈火,焚至沸点,磁力消散。地上这些银针没了磁石,自然也回不去了。机关就此瓦解。复杂的机关,往往只需一招简单的破解。” “不愧是我师兄。若比机关之术,师兄当真是世间难逢敌手。诸葛孔明、墨夷之氏、公输班氏,恐怕见到师兄也会自惭形秽。”方宁的吹捧不断,一字一句虽是夸大,但心中却是真诚地觉得沈昱前途无量,对沈昱能带众人顺利离开赵王墓的信心一瞬增长。 天下机关术之多之博,何止书中短短两笔,但沈昱最是难得,如此危机时刻,能寻到蛛丝马迹,沉着应对,而不自乱阵脚。 沈昱听的涨红了脸,急忙阻止道:“祖宗,我可不想晚上入梦时,被你说的这些大师托梦,问问我是如何配与他们比拟的。他们是机关术的鼻祖,是泰山北斗,我之所学无不出自、衍生于他们的技巧,千万不要乱说。” 正当众人气氛恰好,准备迈步继续往墓道里走时,四壁上被火燃烧破碎的瓦片寸寸碎裂。 接着,墓穴中忽起一阵异风,自北向南猛烈地刮向众人,将众人手里的火把悉数掐灭。 落瓦声不绝于耳,但也仅能以耳分辨。 墓穴里的光影被迅速抽离,四周之暗,如坠深渊,窒息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这是怎么了?”刚想休整的村民开始草木皆兵。 混乱的喊叫声回荡在整座地墓,阴诡森寒的气氛一瞬壮大。 方宁头皮发麻,奋力抑制住内心强烈的不安,只因她又再次听到墙壁内的机关滚动,与刚才如出一辙。 “机关不都已经结束了吗?”李昶踢着脚下的银针,发出稀疏碎响。 沈昱眼底晦暗难明,回头看向原本烧毁的墙垣,冷声道:“只能说明,刚才只是开胃菜。这墓道里真正的机关,要开始了。” “见招拆招,人挡杀人,神挡杀神呗。”邵夫子听声辨位,走到沈昱身边,与方宁分成两批,各自护好身边的人。 尾音将落,众人被剥夺的光线回归,来不及细想光色从何处来,一根比先前粗长十倍的银针豁然出现在视野之内。 方宁见那根针是朝向自己而来,挥动隐星镖去抵,却听原本应该被邵夫子护住的另一村民哀吼一声。 凄厉的嘶吼声刺痛方宁的耳膜。 温热的血液比声音更快一步,喷射向方宁脸上,提醒着她。 又有人死了。 而她射出的,却是空镖。 刚刚明明就射出一根银针,明明是射向自己的!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方宁细细回想,刚才出针时,视线确有奇怪之处。 她立刻全身戒备,将五感调动,敏锐警觉地捕捉到,第二根针已经出了匣口。 众人视线又是一亮,紧绷的意识一瞬恍惚。 方宁眼见那根针在邵夫子身后,与她无关。 “方宁,出镖!你身后!”沈昱出声时,容色坚狠,“那不是银针,是铜镜折射而成的反光!听我的!” 方才,众人的心神都聚集在第二根即将出现的银针时,他脑海中《金刚经》那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犹如地府箴言,点破真像。 虚与实,在这墓中,从不能凭借一双眼分辨,犹如这世间的万千善恶,岂能凭力双眼轻易判别。 他立刻不顾性命安危,转身去瞧那瓦砖碎裂的墙面,果真瞧见那墙面内里由鎏金浇刷,一片片砖瓦链接叠合,活脱脱成了一面反光的铜镜,分和有序,各自为阵。 沈昱继续解释:“地墓黑漆一片,唯有南门的光可以借到视线。在出针的同时,南门的出口也会大敞,光色一瞬出现,又一瞬抽离,将我们的视觉麻痹。而铜镜折出的模样,恰好映入你眼中,让她误以为那银针是射向自己。” 方宁相信沈昱,在其说话时,隐星镖咻的脱出手掌,果真截下了那即将刺穿她顶骨的银针。 随着“咯哒”一声银针落地,方宁的胜负欲暴涨。 “老娘不发威,你个因谈不上白月光,最后隐姓埋名进了深山的痴心男人,还以为我是好惹的。”方宁心底的火色翻涌,胸腔怒海如沸。 她平稳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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