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很眼熟?” 沈昱面色凝重,点头道:“与吴翔身上之伤颇为相似。且观闻大人伤口的肌理走势,凶手所用利刃与手法,与吴翔一案高度重合,恐为同一人所为。” “真的是剥皮鬼!”众人面面相觑。 “得了吧!是有人假剥皮鬼之名行凶!哪有那么多鬼怪作祟。若人心良善,正气浩然,鬼怪亦难靠近。”方宁面色微沉,语气强硬,朝林德贵投去拷问的目光。 然而林德贵在衙役的看押下,垂首隐于暗处,面容难辨。 沈昱察觉方宁视线,低声言道:“师妹,我看他是不愿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不如从闻大人尸身上寻找线索。” 方宁收回目光,点头问道:“师兄可还有其他发现?” 沈昱指着闻青山尸身道:“闻大人尸斑未现,尸僵仅及颜面与颈部,四肢尚软,尸温尚存,以此天气与尸身状况估算,闻大人亡故应在一炷香左右。”网?址?f?a?b?u?页?ì??????????n?????????5??????ò?? 方宁略一思索,分析道:“那大抵便是我们遭遇刺杀之时。当时打斗声喧,观星台若有异样,我们未觉察倒不奇怪。” 钟县令在一旁闻之,赞叹不已,“沈大人验尸之术高超,方大人推理之能非凡,二人珠联璧合,实乃破案奇才呀。” 方宁翻了个白眼,似笑非笑道:“钟县令您倒很是伶牙俐齿,相时而动呢。” 钟县令尴尬一笑,“是沾了二位大人的光,下官一下子就利脑袋清晰、嘴皮子索了。” 方宁对这等拍马屁懒得理会,转问沈昱,“师兄,闻大人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可疑伤痕?” 沈昱缓缓摇头,“闻大人身上几乎没有搏斗、挣扎或防御之伤,除后背的剥皮之伤,唯头部致命一击,是观星台坠落时撞击所致。” 方宁微微颔首,沉声道:“如此说来,闻大人被剥皮后,尚存气息,致命之因乃是坠台。” “正是,”沈昱接过话头,目光落于闻青山尸身,轻点几处,“你看,闻大人的尸身落点及伤痕分布,皆表明他是在失去意识、昏迷状态下,被人推落观星台。” 方宁闻之,心中一动,想起曾在吴翔鼻腔中发现的迷药,上前细查,果然发现闻青山鼻腔中也有褐色物质。 方宁将褐色物质递于沈昱,“师兄,且看此物。” 沈昱细细分辨一番,言道:“确是迷药,成分与吴翔所中之药相似。” 至此,杀害闻青山的凶手,几乎与传闻中剥皮鬼的身影重合。 方宁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所有与剥皮鬼相关的案件。 她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炬,仿佛能洞察秋毫,直直锁定钟县令,道:“钟县令,说来也巧,我与师兄听闻文山县因剥皮一案已致十二人丧生,早有意前往县衙拜访一番,如今闻大人之死与剥皮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你又恰好在此,何不与我们详细说说剥皮鬼一案进展如何?那些受害人又是何身份?他们有何共同特征?” 钟县令本想置身事外,此刻却只觉冷汗涔涔、后背发凉,忙不迭地解释道:“方大人,这剥皮鬼实是狡猾至极,下官能力有限,追查至今仍未有果。只查到这剥皮鬼似是一个身材高大、面目丑陋的女人,惯于在夜晚出没害人。如今有两位大人在此相助,下官相信,定能早日抓到这剥皮鬼,还文山县百姓一个安宁。” “至于其他受害人的信息,下官即刻派人回衙门取来。”钟县令说着,朝身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 衙役心领神会,即刻折返县衙。 方宁见从钟县令这里也问不出更多线索,不禁皱眉沉思: 按传闻中所描述,闻青山身为成年男子,被迷晕前定然不会毫无反抗之力。 是什么让他毫无防备?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布?y?e?不?是?ī????u?ω???n????????5?﹒?c?o???则?为?山?寨?站?点 若剥皮鬼一直躲在暗处,她自己竟也未能辨声察觉? 难道对方武功在她之上?!若是如此,那就不好办了! 方宁抬眼望向隐匿在黑暗中的高耸观星台,果断道:“钟县令,你挑几个机敏谨慎之人,随我前往观星台一探究竟。” 钟县令正欲寻机立功,好盖过剥皮鬼一案探查不力之事,闻言立即亲自带人跟上。 方宁又转头看向沈昱,嘱咐道:“师兄,此处就交给你了。” 沈昱自然应允,让方宁放心前去。 夜幕低垂,云厚月隐。 众人踏着沉沉夜色来到观星台,但见台上灯影幽明,四周陈设与方宁他们离开时毫无二致,只是此刻被淡淡阴霾笼罩,平添几分诡谲之感。 “方大人,这剥皮鬼不会正躲在暗处,就等着我等自投罗网吧。”钟县令搓了搓发毛的胳膊,有些打退堂鼓。 方宁瞥了钟县令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钟县令怕什么?莫非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剥皮鬼找上门来?” 钟县令一听连连摆手,神色带着几分慌张,“方大人,下官不过是胆子小些,哪会做什么亏心事呢。实是剥皮鬼一案诡异非常,下官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呐。” “既然害怕,那便竭力寻踪,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方宁说着,将案发现场划为数域,吩咐衙役仔细搜寻,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方宁则往闻青山坠台之处细察,至闻青山所坐主位时,忽生异样之感。 她快步趋前,只见主位之侧,多了一个宴会上的精致烛台。 此地本为观星台上最为尊贵、气场祥和之所,却因这烛台的出现,致使整个气场悄然而变。 方宁当即细搜主位周遭,果于一暗处缝隙中发现一块碎布。 那碎布色泽艳丽、隐有花纹,颇似女子衣料。 但今晚宴会之中,诸女皆着淡雅衣裙,无一与此布相匹。当然,也不排除她有遗漏之处。 钟县令见方宁面色沉肃,正凝眸注视某物,忙上前道:“方大人,莫非……咦,此地怎有顽石?” 钟县令步履匆匆,不慎踏及一物,险些仆倒。 方宁闻声望去,旋即运功上前,扶稳钟县令。 钟县令感激涕零,正欲开口恭维,却被方宁一口打断,“抬脚。” 钟县令不明所以,尴尬抬足,顿时,一枚色泽黯淡的珠子映入眼帘。 方宁俯身细察此珠,总觉得在哪见过,却一时难以忆起。 她拿起珠子与手中碎布比对,发现它们出自同一件衣物! 这时钟县令也跟着蹲下身,看着方宁手中之物,好奇道:“方大人,这些是何物?” “不确定。但很可能是凶手身上的衣物。凶手在行凶时,遭闻大人反抗被扯下的。”方宁言罢,欲妥善保管证物,却在不经意间发现手上沾有点点金粉,细细摩挲几下,猛然想起昔日在吴翔指缝中也发现了此类金粉! 正当此时,一衙役匆匆奔上观星台,高呼:“方大人,沈大人言其有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