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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0(1 / 1)

官印,知道他确实是当今圣上十分器重的沈大人,一时也没了主意。 沈昱没准备就这么放过他俩,进而继续说:“圣上恩许在下四方游历,还特地下了诏书与我,二位大人可要一观啊?” “不用了不用了,”周县令连连摆手,起身走到台下,恭敬一礼,顺便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赔笑到:“是下官有眼无珠,怠慢了大人。望大人海涵。不知沈大人所求何事?下官能办到的,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周大人!” 温闲州闻言急忙转头去唤周县令,可周县令却别开了脸,不复往日和蔼的模样。 “我为状告岐县主薄温大人温闲州,私养蛇妖,残害岐县百姓,甚至手刃妻子而来。舍妹昨日探查温府,救下卢夫人房中侍女,可以她的话为实证!而舍妹一夜未归,我恐她已经遭了温主薄毒手,还请周大人即刻拿下温闲州!哦,对了,我所谓的舍妹可是皇上亲封的带刀护卫,六品啊。” 周县令如遭雷劈,呆若木鸡,似乎没缓过来。 温闲州倒是急急出声:“周大人!” 周县令身子一颤,看也不看温主簿,闭了闭眼:“来人!把他拿下!” 就在温闲州被官差捆住,强行跪在堂下的时候,门外此时正进来了人。 “禀告大人,今日有人擅闯温主薄府上,在其后院的枯井中发现了一女子和巨蟒尸首!” 沈昱闻言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身侧的小荷更是喜极而泣起来。 原来就在沈昱带着小荷击鼓鸣冤之时,邵夫子已经带着一众人强闯了温府。 而在另一边,城外的小道上,尘土飞扬,一匹骏马载着素衣人疾驰而过。 方宁已从井内的宝箱中拿到了温闲州的扇子信物,此时正马不停蹄地一路出了城门,往土匪所在的那片盐卤地赶去。 “何人过路?快快报上名来!” 进入山谷不多时,就有短衣打扮的土匪将她拦下。 “我是温大人派来的,我要见首领!”方宁勒住马,做出慌乱神色,忙举着信物大喊。 “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在此喧哗?” 一个沉稳的女声从远处传来。 拦住方宁的其中一个土匪看到是她,马上出声应道:“老大!她说她是温闲州那厮派来的,要见你!” 方宁循声抬眼去见那女人,只见她打扮与别的土匪无差,只是换了深红颜色,头上则扎着鲜艳的红布头巾。 看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首领秦香。 “我就是首领,”她见到方宁,认出她手上的信物,“过来说吧。” 方宁翻身下马,跟着秦香往匪寨内部走去。 面对秦香的试探,方宁游刃有余的将此前编撰好的情况一一回应。 大寨主宅,首领堂前,秦香坐于最高主座,她手下数名“大将”齐坐下首,方宁则侍立一旁。 “如今听来报的信使所言,温主薄已然暴露,眼下已被关入大狱。关于夜间劫狱一事,我想问问诸位怎么看?”秦香环顾四座,出声问询。 座中有一莽汉,身形雄健,听了这话就等不及站了出来:“贩卖私盐不是小事,温大人如今有难,必然会牵连到我们。 所以粗人以为我们肯定不能坐以待毙,劫狱是必行之事,而且越快越好!” “此言不妥,”他一说完,堂下立刻有人出声反驳,“我的确有听下属传言,温主薄今早在衙门堂前被绑,但是我们此番贸然前去,可能打草惊蛇。” 那白面青年话语还未落下,就听座中议论纷纷。 “什么?温主薄的确被抓了?” “是啊,我听说他还被抄家了呢,被人强行闯入了宅院呢!” “蠢货!只有皇帝才能下令抄家。不过我确实听说似乎官府已经在他家里搜出了什么......” “温主薄也不是官吏吗?怎么会——” 秦香咳嗽了一声,一拍桌子,座下此刻都安静下来。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u???ē?n?????????????????ò???则?为?屾?寨?佔?点 就在众人紧张以待的时候,有位长者出声了: “首领,不妨听我一言。” 秦香颔首:“傅老请说。” “我听说岐县如今来了位天子近臣,地位非同小可,如果他来查,我与诸位恐怕都自身难保。因此我赞同劫狱一事。但是此事涉及官府,必然不能大张旗鼓地去办。最好是派武功上乘的几个人,带着伪装好的尸体潜入狱中,悄悄将其救出。” 站出来的人岁数看上去比温闲州还大上不少,在这群土匪中颇有威望。 此话一出,座中都纷纷表示赞同。 于是秦香便定好了夜间劫狱的几个人选,让几个身手好的与她一起前去,办完这些事情之后,她才想起站在一旁的方宁,才吩咐下面人让他们把方宁送回去。 可她千算万算,却万万没算到温闲州暴露的情报是假的! 当秦香带人潜入牢中,被官差们团团围住,见到跟随着沈昱走入牢房里的方宁时,才恍然发觉这是一个为她设计的巨大的局。 “你骗我!”她恶狠狠地瞪着方宁。 方宁不屑一笑,直接略过了她,看向作为诱饵被捆住四肢、堵上口舌的温闲州,清晰的看到了他眼中的灰败与绝望。 面对贩卖私盐之事的暴露,对纵蛇杀人抵死不认的温闲州在见到秦香被抓之后,重视扛不住,失魂落魄地将罪行供认不韪。 方宁让其余人带着秦香下去,她要亲自审一审这个温闲州。 温闲州则一副疲于应对,坐以待毙的样子,垂着脑袋道:“我都认罪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贩卖私盐,可我查过岐县和周围地区的盐商,却都没有什么不同的出入。那我倒是有些好奇了,温闲州,你的私盐到底销往何地?” 温闲州一直沉默不语,恍若未闻。 正当方宁琢磨办法让他开口时,忽见他身体抽搐了几下,瘫倒在地,七窍骤然流出鲜血。 一旁的沈昱见状大惊:“不好,他服毒自尽了!” 孤寂月影笼着牢房的一隅,秦香失神地看向铁栅栏外。 贩卖私盐乃是重罪,她并非不知,手底下人拦道劫财,也是她默许了的。可今日她就这么被关押在这里,或许明天就要断送性命,她不甘心。 倏忽,一阵躁动从远及近传来。牢房外有光亮照过,狱卒官差提着灯笼匆匆忙忙穿过走道。 “晦气,又死人了!” 谁死了?难道是温闲州?秦香不知从哪儿来了力气,用力扑向面前的铁栅栏。 牢门被她扑得一震,路过的差役被她下了一跳。 她死死攥住那差役的衣角不放:“劳驾,请问是谁死了。” “害,还能是谁,不就是那姓温的主薄!他没什么好命,方大人因私盐去向一事要拿他问话,结果他不识相,服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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