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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2(1 / 1)

将沈昱推进戏台幕后,全无耐心道:“废什么话,有本事你去找陛下顶了你的位置。他也挺俊,奈何咱们投胎没投好,选了给别人当牛做马的赛道,就得认命。” 语罢,只听一楼大堂内老鸨一声尖锐的“时辰到”,三层戏台的帷幕轰然坠地。 “叮——!”龟兹乐师猛拨箜篌弦,方宁破锣般的嗓子劈开喧闹,“天市垣里星斗移啊——”尾音如脱缰野马蹿上房梁,惊得檐角铜铃“叮当“乱颤,将身旁正待演出的沈昱与邵夫子吓个半死。 “也没人与老夫说起过,方大掌门的曲喉如此出彩啊。这音调,七拐八拐,和谐得就像那个塞北粗汉做上了针织女工。”邵夫子很不给方宁面子得当众捂起了耳朵。 沈昱从没听方宁唱过歌,自小没撞见过方宁的弱点,如今瞧来,确实人无完人。 堂下的老鸨见原本还因方宁三人容色秀美而躁动的宾客瞬间静若鹌鹑,直跺脚,“哎哟我的活祖宗!这让我以后的生意怎么做啊。” 话音未落,该到了沈昱起舞的部分,只见他同手同脚挪到台前,左手执扇,东南西北各指一通,边跳边唱道:“太、太微垣中谏言多——” “师兄跳大梁呢?走错戏台了吧。”一旁休整的方宁颇有自信得看着恨不能将脸埋在袖里的邵夫子道,“师叔,你且说说,我与师兄谁更胜一筹?” 沈昱陡然破音,镶金玉带钩“啪”地崩开,展成三丈白帛,把端着西域葡萄酒的龟公裹成蚕蛹。 酒液泼了满台,邵夫子踩着酒渍滑步救场,老腰扭到第三圈便听“咔嚓”一声。瞬时,邵夫子僵成歪脖子松,波斯裤“嘶啦“裂开条缝,“诶哟,我的老腰哦。” 台下巡盐御史夫人笑得金步摇乱颤,“这三人今日演的可是台喜剧?” 一旁的老鸨急得额角冒汗,将一旁的邵夫子拖至幕后,顺着满堂哄笑,速速关了帷幕。 方宁此时满心的懊恼,想她一世英名,为了大宋百姓平定叛臣,铲除邪党,好事还未来得及扬千里,今日的丑闻已要传遍大江南北了。 “造孽啊,我的姑奶奶,爷祖宗。你们来前,可是口口声声和我说自己琴棋书画无一不会的,若不是我失了心疯,瞧你们都长得不俗,也不至于闹出这样的笑话来。”老鸨又气又急,却不敢发作,只因方宁三人的脸要比她还阴沉。 “走吧走吧。”老鸨赶着人离开,却没想一阵迷香从狭小的门缝传来,霎时晕了过去。 方宁与沈昱、邵夫子顿时警惕起来,心照不宣的随着老鸨,卧倒在狭小的备妆间里。 三人再睁眼时,已躺在虎皮石榻上,二十八盏琉璃灯映得几个女匪铠甲寒光凛凛。 女匪个个身形魁梧,皮肤黝黑如炭,胸前的护心镜被磨得锃亮。 方宁特意微微转动脑袋,对着护心镜照了照自己狼狈的身影,暗叹还行,没太丑。 这时,带着玄铁面具首领巡视屋内一圈,目光定格在沈昱身上,三步两步上用剑尖挑起他的下巴,坏笑道:“这小脸白得跟宣纸似的,莫不是话本里吃软饭的穷书生?长得好看,就是那舞跳得一言难尽,你跟了我,以后少跳那些舞,煞风景。” 说罢,她在沈昱身上上下齐手了一番,直到摸到沈昱精壮的腹肌时,眼底瞬间放出寒芒。 另一旁,二当家揪住邵夫子银须把玩道:“老头儿这把年纪,虽然模样不错,但怕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绿衫女匪突然挤开人群,“二姐不要就归我!上月抢的酸秀才只会背《孝经》,哪比得上这老夫子,说不定老当益壮嘛!看着仙风道骨,一定不同凡响。” “谁说我不要的,我先试试再说。”二姐护犊子似的抱住邵夫子。“聒噪!”看上沈昱的首领一脚踏上石案,目光扫到方宁,努努嘴道:“这瘦子看起来很菜,归你,你先试试好不好用。” 方宁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目光落在女匪军衣时,配着笑脸好奇道:“各位女侠,我看你们的武器是南疆军营的,我听闻南疆有一支女子军,平贼寇后悉数失踪。可是诸位?” 女匪首领拉着沈昱的腰带一顿,打量起方宁,道:“你倒是知道不少。” 方宁笑呵呵道:“你们本该是驻守边关的将士,为何来到汴京?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女二当家扒开了邵夫子的上衣,如狼似虎地摸了起来,冷哼道:“我们一心为朝廷杀敌叛乱,陛下呢?看我们是女子,派了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接替了我姐姐的职位,还过河拆桥的将我们逐出了领地。我们一路回到汴京要告御状,结果被蒋太师那伙人搞得进京是谋反,不进京是失职。姑奶奶我也是想明白了,有今朝没明日的日子过够了,不如找个小白脸快活快活。” 邵夫子眼见二当家的手就要摸到自己关键部位,马上用腹语与方宁道:“你再不出手,就别怪我自作主张了!老夫手下绝无活口!” 得嘞。 方宁瞥了眼被调戏的满脸通红的师兄,憋着笑出招。 隐星镖化作三垣阵图,将一众女匪全部困于其中。 方宁潇洒的挣脱束缚,扯掉发带,回归女儿模样,“别挣扎了,随我进京面圣,道清原委。想必陛下会念在你们往日功勋,从轻发落。” 那首领指着帅色可餐的沈昱,不甘道:“我们没错!我们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你我同是女子,就这般的容貌身段,你能忍住不下手?” 方宁噗嗤一笑,假装色迷迷的在沈昱身上打量了几下,“真想下手,也用不着和你们一样去抢啊,是吧,师兄?” 沈昱顿觉贞洁不保,穿上衣服,飞一般跑出屋子。 次日,汴京城第一缕日光再照青石砖时,方宁等人已在城门前目送那群女山匪回边塞。 “听说陛下免除了她们的罪过,调查了一番,发现她们并未对那些男子做什么,但那些男子大多把持不住,自个儿认了载,所以他们回到家中,也不肯报官,原是自己乐意的啊,怪不得旁人。” 沈昱今日穿了个立领衣袍,裹的严严实实,似是对昨日之事有了阴影,也只敢站在方宁身后说道。 方宁含笑,瞧着那些女将士洋洋洒洒地奔放模样,开怀道:“她们身上自有让人心甘情愿臣服的魅力,只是可惜来了汴京那么久,竟没吃上师兄这样的细糠。对了,师叔呢?” 沈昱打了个寒战,瞧着城门下躲得最远的邵夫子,揶揄道:“谁说没有,我听说那二当家,面见完陛下,就趁夜闯进了师叔的闺房。听闻师叔起床时,那尖叫声高过晨鸣的鸡,若不是衣衫尚在,我还真以为守了四载的清白,一朝栽呢。” “走吧走吧,若是她们再杀个回马枪,我怕浑天三宝里,得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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