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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1 / 1)

男儿本色示人。 “公主,那个人好可怕。”子苓往叶星辞身边靠了靠。 “他一直在看我们。”云苓也胆怯道。 那长脸汉双手反绑,嘴被塞着躺在角落。他不敢去看武艺超群的叶星辞,却一直色眯眯地盯着四个俏丽的宫女。从此人在林子中的言行来看,是淫辱妇女的惯犯了。 楚翊厌恶地皱眉怒斥:“再看,剜了你的招子!” “好的。”罗雨拔刀而上,在对方眼前比划。 长脸汉立即闭眼,福全福谦壮着胆子过去,每人“呀”地踹了他一脚,而后迅速跑开,互夸对方真有男子气概,根本看不出是太监。 陈为动身去瑞王府,不过一个半时辰,就把瑞王带来了。 对方满面春风,身着饰有金纹的黑色锦袍,连唇髭都带着笑意。他一阵风似的阔步迈入星跃楼,身后跟着十来个衣着文雅的幕宾,年龄不一。 “王爷请坐,诸位客人请坐。”叶星辞招待瑞王和陈为坐在上首,命子苓等人奉茶,同时瞥一眼西侧以屏风相隔的次间。那里面,藏着楚翊和长脸汉。 他要让这些幕宾全都开口讲话,由长脸汉来判断雇凶之人是否在其中。由此便可知,究竟是不是瑞王故意陷害侄子。 初见叶星辞,幕宾们无不惊叹于他的姿容,纷纷穷尽瑰丽的辞藻来称赞他的美貌,听得他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在这些酸儒看来,老子打架时错位的胸部,会不会也成了“远近高低各不同”的美景? “公主和陈公子好雅兴,鉴赏起古画来了。”瑞王寒暄道。 “是陈公子在住处偶然发现的。”叶星辞小心托起那幅残画,展示给众人,“我学识浅薄,很好奇这上面的半只鸟儿,是什么品种?” 瑞王先接在手里,略作打量,又传给府中幕宾:“诸位都见多识广,看一看是什么鸟?我不爱养鸟,只能从颜色辨别出,这不是乌鸦。” 幕宾们都笑了,为瑞王的幽默捧场。 瑞王愈发得意,看向叶星辞的眼神如看囊中之物,“我四弟正为了儿子的事焦头烂额,不然应该把他也叫过来,他也算是学识渊博。唉,侄儿出事,这两日我也忧心如捣啊。” 他不知道,不远处屏风的缝隙里,迸出两道冷锐的眸光,正平静而怅惘地注视着他。 “相信九爷会查清楚的。”叶星辞淡淡道。 假如庆王世子大不孝的罪名坐实,庆王门风败坏,太子考虑到齐国皇室的声誉,会不会命令自己嫁给瑞王?他不寒而栗,鬓角的碎发都要竖起来了。 还不如嫁给楚翊呢,至少人好,也聊得来——这个念头,像泡泡似的,咕噜一下冒出脑海,爆开阵阵涟漪。 可惜,按照夏小满所说,太子会在瑞王和庆王之中选。一股苦水泛上心田,叶星辞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臆间的苦闷,听这些幕宾有板有眼地探讨楚翊随手挥就的野鸟。 “依老夫看,像鹊鸲。” “不,鹊鸲尾巴翘。你看画上的尾羽,微微下垂,像某种杜鹃。” “那就是八声杜鹃。” “不,那种鸟通体灰色,画上的鸟带着一点蓝和褐,倒有点像王爷送给先皇的那只。” 聊到后来,这些人又以“残画”为题,开始赋诗。叶星辞很紧张,好在他们只是请他评判,没要求他参与。可是,鉴赏诗作同样令他痛苦,仿佛回到了在东宫做伴读时那些昏昏欲睡的午后。 每当困得太狠,他就用手指支着眼皮听师傅讲学,太子则在旁捂嘴偷笑。那些亲密的时光,历历在目。太子怎么狠得下心来,叫他作为女人留在异国? 许久,云苓来换茶,附在他耳边轻声道:“那边说,可以了。” 看来,长脸汉已经辨认出雇凶者。该把这些人打发走了,闹哄哄烦死了。叶星辞干脆地起身,对瑞王浅浅一笑:“王爷,我有点累了,不如改天再聚?” 瑞王脸上流露出失落,但还是点头道:“那好,在下就不打扰了。”他起身道别,目光落在叶星辞左腕,浓眉微挑,“看来,四弟送的玉镯深得公主欢心。” 欢个屁,只是摘不下来而已。叶星辞笑了笑,客气道:“你送的泥偶,我也很喜欢呢。” 瑞王满意地舒了口气,正欲带领王府的幕宾离去,忽而脚步一滞,鼻翼轻动:“我好像嗅到,一丝血腥味。公主,这里有人受伤吗?” 你是狗吗?一直都在通风,我怎么没闻到。叶星辞也跟着翕动鼻翼,却见瑞王陡然转身,快步直奔客堂西侧,猛地移开屏风! 空空如也。 叶星辞一颗心先是悬到嗓子眼,又落回肚子里。 第54章 真的喜欢“她” “永固园地广人稀,公主务必注意安全。”瑞王朝后面的次间张望几眼,将屏风复位,“不如,我派些人手过来,充当公主的护卫。” 叶星辞自然不愿受拘束,直白道:“王爷该不会是想监视我吧?” “哪里的话。”瑞王露出被刺痛的神情,似乎是真的关心他。 瑞王一行人走远后,叶星辞在次间床底找到了楚翊和长脸汉,像偷情似的。 他问楚翊,怎么知道要躲起来?楚翊说,刚才他看见长脸汉包扎伤口的绷带渗出血来,就立即拖着对方转移了。 “我三哥曾追随先皇远征喀留,亲手砍杀过俘虏,对血腥味很敏感。”楚翊对众人解释,接着将叶星辞拽到角落,沉声道:“辨认出来了,是那个叫郭继的幕僚。看来,出这条毒计的也是他。” 他很冷静,声音却透出莫大的痛苦,双目泛红,俊朗的下颌角微微发抖。 “幕后之人,真的……是瑞王。”叶星辞后背发冷。他回想起前日在水榭,瑞王与庆王谈笑叙旧的温馨一幕,感到毛骨悚然,不禁瑟缩了一下。 权力,究竟有什么魔力,值得一个人冷血至此,去加害至亲手足?可千万别让我嫁给瑞王啊,叶星辞祈祷,还不如一直当尼姑,跟妙慧那老家伙作伴呢。 他看见楚翊挺拔的脊背有些颓萎,下眼睫托着一滴泪,声音哀如枯叶,几乎一触即碎:“我本来还心存幻想,不是三哥做的,也许是四哥得罪了什么人……” 叶星辞也是有哥哥的人,能体会对方的痛苦,柔声安慰:“请节哀顺变。呃,不……我意思是,别太难过了。”他暗自吐舌,又问:“你打算怎么办?” “虽然知道庆王世子是被陷害,但我没有任何证据。让那杀手头子去指认,姓郭的也不会承认。以此人的歹毒,还会唆使瑞王反咬我一口,说我污蔑兄长。既不能和瑞王翻脸,又要救我侄子,很难。”楚翊苦恼地咬紧下唇,猛然仰头,让泪水倒流回眼眶,冰冷地唤道:“罗雨。” “在。” “把那人送走。”楚翊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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