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放干净一点的,只是疼痛感太强,他捂着脑袋头晕目眩,还疼得厉害。 郁茂学从账单处查到有三个人经常给郁绵打钱,每次给得还不少,又开始查起聊天记录来。 不过,郁绵学聪明了,他经常删聊天记录,也没特别备注,是原始的“Q”和“lin”。 至于祁铮,他倒是备注了,不过同学关系,自然也没有藏着不可见人的勾当。 郁茂学只看到了一点秦执郢给郁绵发的消息,就察觉不对:“你这是还养了个女朋友,还是当了小白脸被人养了?” 说完,就直接给最大方的秦执郢发消息。 【绵绵:给我打二十万。】 秦执郢还在办公,看到这则消息,第一反应就是不对劲。 以郁绵装乖的特性,是不会这么主动找他要钱的,都是暗示。 揣着心神不宁,秦执郢直接打了电话过去。 郁茂学看到人打过来,也没什么怕的:“接了,跟他好好说,把钱给我们这事儿就了了。” 电话刚一接通,出乎几人意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绵绵,怎么了?要二十万是有急用吗?” 别说二十万了,两百万两千万秦执郢都会给,只是他担心郁绵遇到事儿了,不仅憋着不说,还自己处理不来。 刀疤脸听到男人的声音,当即就爆了粗口:“卧槽,怎么是个男的?” 几人看向郁绵的眼神倏然怪异起来,既有打量那张脸的,也有鄙夷恶心的。 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沾上一点都嫌膈应。 秦执郢还没聋,那么充斥恶意的反应,也叫他惊惧参半。 “你们是谁?” 郁茂学立即扯着嗓门:“我是他二舅,也是他债主,他欠我二十万,我找他——” “刚才不还是十八万吗?”郁绵实在是难忍这群人的坐地起价。 郁茂学又锤了郁绵一下:“废话,你手机一换闹消失,找你的这些天,我们的损失和劳务费,你都得给我们补上。” “你们——”实在是贪得无厌。 秦执郢不等那边再继续矛盾,他关心则乱,只想尽快解决问题,确保郁绵平安。 声色寒冽,却强势得掷地有声:“我带钱过去。” 起先,郁茂学他们还担心对方不好惹,可秦执郢约的地方在闹市区,不是破旧工厂。 秦执郢带着手提箱到咖啡店的时候,几人正点了一大桌东西,吃相粗鲁不说,还随地吐痰,大着嗓门乱咧咧,任由店员警告多次,还是屡教不改。 秦执郢一到,光看气质,郁茂学就迎了上去。 不过不是碰秦执郢,而是抢夺秦执郢手里的箱子。 第65章 秦执郢不在意, 给出去了,凝肃沉重的眸光黯淡晦涩,透着阴戾冷感, 确保郁绵是否无恙。 等郁绵从左右看顾的人中跑出来时,他也即刻搂住。 “不怕!” 两个字,沉稳有力,就像是定海神针, 让一切归于宁谧。 男生不知道是吓坏了还是委屈,泪眼婆娑的,一双小猫圆眸湿漉漉的, 洇出水色绯红, 漂亮媚人的同时, 更是我见犹怜。 秦执郢心颤了下, 也酸痛,手牢牢扣住郁绵的腰身, 将人带到自己的怀里。 宽厚温暖的怀抱给足了郁绵安全感, 可郁绵心口发胀,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他只知道, 他现在可以依赖秦执郢, 还抱怨:“你来得好慢。” 其实不慢,秦执郢二十分钟就赶到了,一路疾驰,只是郁绵和郁茂学他们待在一起,煎熬得堪比度秒如年。 秦执郢放低身段道歉:“对不起了,绵绵。” 秦执郢虽然穿着一身得体的西服,可身上那股狠劲儿,更像是能够随时厮杀的暴徒。 秦执郢温热的指腹在郁绵后颈摩挲, 希望让郁绵放松下来,漫不经心的冷光扫过争抢着点钱的几人,压着泛滥的暴虐。 “账清了吧?” 郁茂学从刀疤脸手里抢了几叠,还是贪得无厌,想要再拿两万,此时,刀疤脸的脸色已经从先前的惊喜,转变成凶狠了。 两人忙着瓜分,都没怎么看人。 郁茂学只虚虚瞥了两眼,“啊啊”应了两下。 刀疤脸:“清了清了,放心,我们以后绝对不会再来找人的。” 大庭广众露财让几人没安全感,确认钱没少后,就捂得严实,也就没再有功夫搭理郁绵和秦执郢了。 只是刚走出咖啡店,郁茂学往里瞄了眼抱在一起的两男的,混浊眼珠子一转,又起了歪心思。 “欸。” 手往一旁的刀疤脸身上掏打了下,斜着眼暗示,想再继续转几笔大的。 刀疤脸抱着箱子,意有所指:“有些便宜,贪一次就够了。” 不然没命花。 他倒是有几分眼力见儿,看清刚才那人他得罪不起,这次不过是找了个苛刻的条件来找人拿钱,姑且算个事出有因了,下次…… 郁绵是被秦执郢带着坐上车后座的,挡板升起来了,后座只有两人,和一个秦执郢提前备好的医药箱。 秦执郢先前没见到郁绵身上有伤,但还是不放心:“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看看。” 车内开了暖气,不冷,所以秦执郢就开始扒郁绵的衣服,想要仔细着检查。 因为郁绵太乖了,粉雕玉琢,又白白软软的面团子一个,明明很美好,像纯粹无邪的小仙人,但因为那些人的出现,又把人弄得灰扑扑哭唧唧的。 更绞心的是,郁绵趴在他肩膀上,手勾着颈窝,埋着脸闷闷恹恹,既不哭,也不吱声。 郁绵坐在秦执郢腿上,外套被脱掉后,里头就只剩一件很可爱的小熊短毛衣,可以掀开看了。 秦执郢刚掀开,比新雪还莹白无瑕的肌肤就赤裸裸在目。 郁绵的身材并不干瘪,别的男生都抽条抽得厉害,偏偏郁绵,软乎乎的。 不是胖乎乎。 郁绵不算胖,只是身上的软肉多,碰哪里都Q弹软嫩,让作为肉食动物的秦执郢,唇齿总是忍不住发痒。 樱粉的菡萏更是娇气羞赧,却又宛若浆果。 既能勾人垂涎,也能解馋。 “绵绵,你不说他们怎么欺负了你,我怎么报复回去?” 报复? 一听这两个字,郁绵才有所反应,抬起丧眉耷眼的脑袋,一头乌黑柔亮的头发都乱了,显得白净的小脸盘子更可怜。 郁绵就受不了委屈,他该被宠得无法无天,让放肆恣意的大笑。 无忧无虑才是郁绵最好的养护。 葡萄眼珠雾气潮热,却黏糊糊的,盯着秦执郢看的时候,莫名撒娇嗔怪。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欠了那么多钱吗?” 秦执郢摇头,深邃没有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