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东西?,还有拍戏出差带回来的一些?衣服,整合到一起就很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米六几的小姑娘拖着一个巨大的箱子,仿佛把所?有的身价都带出来了一样,叶千洵不由多瞅了她几眼,还是没忍住,跟上去问?:“你要帮忙吗?这么大的箱子,还装着拍摄器材,这么沉,你还不带个助理一起来。” 他惯性以为她箱子里带着拍摄器材来取景。 之前视频里头出现过她的小助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不带过来。 小巴车停在了酒店门口,走进去的路铺的是石板路,挺好?走,莫晚楹谢绝他的好?意:“不用,谢谢。” 叶千洵耸了耸肩,他只背了一个双肩包,一身轻松。 办理入住,前台说的是英语,但?是发音和?语法不利索,有点紧张,莫晚楹听着费劲儿,干脆直接说奈罗语,前台女孩明显松了口气。 “你居然?会说奈罗语!”叶千洵就排在她后面,听到了她说话,有些?讶异。 奈罗语是小语种,拗口且难学。 “嗯。”莫晚楹轻轻应了声,但?没有过多解释。 她为了来看鸢楹花,特意跟着cctalk上的老师学的。 大三那年,她和?大学室友约着暑假去奈罗,当时室友交了一个奈罗语专业的男朋友,可以解决语言上的问?题。 但?事事依靠别人并不方便,所?以她在便利店做兼职攒旅游经费的同时,还在网上搜了免费课程,想着学几句日常用语也好?。 后来…… 室友在那个学期结束之前,就已经跟男友分手,去奈罗这件事成了室友不可提的禁忌。 于是旅行便成了她一个人的计划。 但?那个暑假,她没有成功出发。她在候机厅恰巧遇见了准备出差的周聿泽。 当时两人并没有亲密关系,他却将她拦了下来,男人并没有发觉当时的自己说了一句带着承诺性质的话:“等我回来,我带你去。” 当时她也就20岁,孤身一人,奈罗语学得还不熟练,并没有自信能在异国他乡完成这场旅行,只是足足计划了一个学期的事情就这样搁浅,她不甘心。 他这句话,让她等待,也让她期待。 她当时就已经喜欢他了。 如今她奈罗语已经熟练,也不再害怕一个人去陌生的地?方,不需要他来保驾护航。 * 入住酒店已将近晚上,莫晚楹只在飞机上吃了一餐,眼下饭点并不饿,只是觉得疲惫。 她走进浴室,入目便是一个巨大瓷白的浴缸,她忽然?想起她在浴缸一边刷牙一边拽住周聿泽手的画面,窒息感?像一记不打招呼的耳光,扇得她头昏脑胀。 她用了淋浴。 草率地?洗了个澡,她站在盥洗池的镜子前吹头发,无意间抬头,瞥见镜子里双目无神的自己,一时间有点认不出来。 眼睛还有未消肿的红,因为长时间的流泪,眼圈周围疲惫,睁不圆,小了一圈。 她拔下吹风机的插头,转去客厅吹。 一沾上床,便睡得昏天暗地?,不知过了多久,被堵塞的呼吸惊醒。 夜凉如水,她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捂着眼睛,双目刺痛,眼泪从指缝中流过,顺着手臂蜿蜒而下。 哭醒了,抽噎止不住,比头一天晚上的崩溃还要剧烈,心脏和?腹部像被重石挤压一样,头沉甸甸地?。 酒店房间空旷且寂静,厚重的窗帘拉得紧实,无人窥探,无人嘲笑,所?以哭声肆无忌惮,撕心裂肺。 哭到累得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被锲而不舍的门铃声催醒,睁开眼睛,光线昏暗,不知道是几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疼。 门铃声还在响,莫晚楹抬腿下床,脚下一软,径直摔到了床边,厚重的地?毯接住了她,但?膝盖传来钝痛,她低头看,视线恍惚看不清,只能伸手去摸,摸到了肿起来的硬块。 被石头磕伤的膝盖因为她的忽视,已经红肿起来。 门铃声不响了,取而代之的是拍门声,声音隐隐约约传来,是昨天遇到的那个青年。 “哎!鸢楹!你没事吧?”他的声音焦虑。 莫晚楹脑袋无法思考,不会疑惑他为什?么会在此刻出现在门外,甚至知道她可能有事。她撑着床沿勉力起身,一瘸一拐走到门边。 手扶在了门把上,却没有往下压,而是说:“我没……” 喉腔里仿佛有一簇暗火,烧得她嗓子干涩,难以发出声音。 而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小小动静,静了一瞬,似乎是想听得清楚,发现久久没有后续,他又拍门:“鸢楹!你开开门!你没事吧!” 莫晚楹嗓子难受,只能用指骨轻轻敲了敲门,门板硬实,敲不出什?么声音,反而撞得指关节生疼。刚才听青年砸门轰隆隆响,她还以为这门很好?敲。 “你在门旁边,是吗?”那人耳根子敏锐,听到了里屋敲门的动静。 “我……状态不好?。”说出口的话变成了虚弱的气音,莫晚楹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见。 而门外的人听不见,声音更加焦急:“你怎么样?还能开得了门吗?” 莫晚楹难受了吞了吞口水,双手把住手把,似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才将门把压下去。 门打开了。 叶千洵急忙推开jsg门,率先看见的便是一张煞白如纸的脸,额角边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双目赤红如兔子的眼睛。 可纵使是这样,她依旧是美?的,美?得脆弱,不堪一击。 叶千洵怔住,可下一秒,女孩身形摇摇欲坠,就要往前栽下。 他立马上前,女孩柔软而羸弱的身体?落进他怀里。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莫晚楹醒来时,睁开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环境陌生,看着像是在医院,手上打着点滴,她挪动眼珠看过去,青年探着脖子把脸伸了过来,清俊的五官将药瓶挡住。 他一脸严肃,不见之前的率性与阳光:“你发烧了,而且血糖很低。” 莫晚楹眨了眨眼睛,感?觉眼皮比晕倒之前轻松了很多,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我躺多久了?”她问?。嘴唇干渴得厉害,嗓子像刀割。 叶千洵赶紧将她的病床升了起来,给她倒了杯水,递到她唇边,莫晚楹抬起没打点滴的右手接过,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声:“谢谢。” “你从中午躺到了晚上。”叶千洵脸色郁郁,“给你换衣服的护士告诉我,你左脚的膝盖肿了,双掌掌心擦破了皮,手臂上还有新划伤的疤。” 她穿着长袖连衣裙,这些?伤口都藏了起来,表面上看不见。 青年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