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是参加演习的。” 虽然车厢里的军官们抱怨演□□是重复没有意义,但是对孟溪她们来说,能赶上对方演习还是很幸运的,她们可以观看一下对方的作战方法,从人员到装备,从战术到战略,都很有参考价值。毕竟这演习,本就是用来对付秩序联盟的。嗯,蓝星现在也算秩序联盟的一员。 列车很快到站了。 和之前的城镇不同,这里的车站几乎没有外人,全部都是穿着深灰色迷彩制服的士兵,士兵们下车集合,按照命令装卸物资和装备。 孟溪站在车顶,抬头仰望巨柱战舰。 虽说车站距离战舰基座还有些远,但是在此仰望,耸立的战舰已经有种高山绝壁的效果,就好像战舰的头部已经冲进了宇宙之中,很是宏伟。 军队在车站集合完毕后,就沿着道路,向战舰基座前进。 孟溪几人跟在坦克队伍和步兵队伍之间,这里视野相对开阔可以很好地观察这座建筑群。 之所以不说城镇,是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人。 虽然有很多大楼,很多院子,但是里里外外都没有人,也没有什么人生活的痕迹。 各种建筑的外墙上只有一些编号标志,并没有什么招牌之类的。 “这整座城都是军事基地吗?” 终于,在前进了十几分钟后,孟溪几人见到了不一样的身影。 那是一队穿着黑衣的士兵,仔细分辨了一下,孟溪认为那应该是一队黑戟战斗员,只是他们的战斗服外形和月堡出现过的那队不太一样,也许是黑戟内部细分的其他部队。 再往前,更多的黑戟战斗员出现,他们有的是在建筑间行走,有的则是在建筑的露台上呆站着。 “这里面都是黑戟战斗员。” 奥兰说道,他认为这片建筑群的驻扎人员只有黑戟战斗员,其他士兵全部都是为了演习才前来的。 快到抵达战舰基座的时候,孟溪发现了一座风格迥然不同的大楼,大楼的正面很古典,有着很浓厚的哈斯曼风格,大楼看起来很新,但是那造型总让人觉得它已经在此屹立了好几百年。 另外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是,这座古典大楼的外面竖有一块石碑。 这可是孟溪她们进城以来第一次见到类似招牌的东西。 石碑上的金牌刻有哈斯曼帝国的文字,写着“帝国荣耀永恒”的字样。 孟溪觉得这大厦要是真的盖在月球上,那它按人类历史的尺度来说,想要永恒确实不是难事。 只是这样的永恒没什么意义。 荣耀大厦的对面,是一片开阔的广场,非常非常开阔的那种,可以容纳大量的部队在广场前后集合。 军队集合完毕后,全都面向荣耀大厦。 过了一会,孟溪听到了军号声,然后有一支军乐团开始奏乐。 这是检阅军队啊? 广场上开始升旗了。 红白黑相间的旗帜在广场升旗台上升起,随着音乐声,士兵们唱着歌。 当音乐结束,孟溪听见了一个从高空传来的声音。 她抬头去看,发现声音是从荣耀大厦的顶部传来的,在大厦中间的露台上,似乎有一个人影,正在发表演说,演说结束,他向着军队致敬军礼。 下方的广场上,一瞬间无数手臂抬了起来,浩瀚大军向着荣耀大厦回敬军礼。 奇特的是,孟溪视觉超群,却无法看清那个露台上的人影,只能看见那人穿着西装,面部却是一片模糊。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ü?????n?②?0?2????????????则?为????寨?佔?点 “难道他穿着黑戟战斗服?他是谁?” 奥兰怀疑道。 “他不是永恒一。” 蒙迈尼也在看那个人影。 “气势不错。” 希斯在看那些军队阵列,看到如此整齐划一的行动,她如此评价。 演讲结束,军队就整队离开广场,向着巨柱战舰的方向前进。 “咱们要不要进大厦看看,我觉得他们的领袖首脑们应该就在里面。” 奥兰提议道,军队登舰需要不少时间,演习则是更加靠后,他们有充分的时间先查一查这座大厦。 孟溪和奥兰想的一样,不过她还额外想到了那个特殊目标。 暗杀。 如果条件允许,她们可以直接斩首对方的指挥系统高层。 然而就在孟溪盘算着诸多可能性的时候,第一个走进荣耀大厦的拉拉却说出了一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 “噫,有血。” 拉拉的鼻子很灵。 孟溪很快也闻到了血腥气。 气味是从大厅的右侧楼梯飘下来的。 一楼大厅,空无一人,灯光把一切都照亮,大厅左中右分别有三座楼梯,华丽的红色地毯从楼上铺到楼下,站在孟溪的位置去看右侧的楼梯边缘,在二楼转角的靠墙处,孟溪看到了一抹红色。 那个位置很靠边,红色并非是地毯,而是一片血迹。 几人警惕起来,分头进入二楼走廊。 到了走廊,血迹更多,墙上还有血手印,地毯上则有许多血脚印,暗红色的脚印已经凝固。 奇怪,这些血脚印很陈旧了,至少几天。孟溪皱眉。 既然这样,为什么前方的血液却很新鲜,甚至可以让一楼都闻到血腥味。 孟溪警惕地向二楼走廊的转角靠近,就在转角立柱的边缘,一片新鲜的血液铺开着,边缘被地毯吸食。 走过转角,孟溪看见了血液的源头,一个死人。 一位穿着深灰色西装的哈斯曼男性,大约五十几岁,身材健硕,有一头金色的短卷发,额头宽大,圆眼睛,鹰钩鼻,鼻下有两撇胡须,胡须下面全是鲜血,口鼻脸颊被血液涂抹,脖子有一道伤口,鲜血不断溢出。 诡异的是,他的伤口似乎还在愈合。 一边愈合,一边破裂,血流一会要止住了,一会又忽然破开。 于是他身上就有许多不同状态的血痕,有的已经暗红凝固,有的还是湿润粘稠的新红。 “这怎么回事?” “等等,难道他穿了黑戟战斗服?” 奥兰发现了关键。 在男人的衬衣领口内部,的确有一个黑色的圆领藏在那里,那色泽和黑戟战斗服非常相似。 “看最陈旧的痕迹,应该死了两周了。” 奥兰判断。 “两周?” 希斯回忆了一下。 “第一轮演习开始的时候?” 孟溪想到了某种可能。 几人沿着血脚印前进,很快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大会议室。 金色的门把手上,红色的手印覆盖在上面,孟溪推开虚掩的大门,看到了一张大会议桌,摆在落地窗的前面。 继续推门,孟溪看见了会议桌两边的座位,十二个坐席上,坐着十一位与会者。 十一个与会者无一生还,全都死了。 准确地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