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荣幸。”那人绅士地弯腰曲背,行了一个礼。 “这些人,这些明星……是你的男仆?!”塞西莉惊讶道。 “……是,”王俊无奈道,“他们是我喜欢的男团twice,都被你哥抓了来,做我的仆人,从此离开了演艺之路。” “不不不,为王妃排忧解难,是我们的必由之路,我们都是自愿为您服务的!” 说完竟整齐站好,躬身行礼。 “去那边坐着休息吧,我们没有别的需要了。”王俊说。 几人走后,塞西莉难掩对这情况的诧异:“我哥说你病了,让我常回来看看,见你被拴住了手腕,我还以为你是……” “狂犬病,是吗?”王俊苦笑道。 “王俊……”塞西莉同情地摸了摸他的手。 “有一些抑郁而已,真正该被拴起来治疗的是他,倒是我天天被他拴着,”王俊抬眸,发愁地看向塞西莉,“文逊的狂躁症已经到了四期,现在不吃药都不行了。” “那他有按时服药吗?” 王俊摇了摇头:“病症是一个他很讨厌的医生诊断出来的,他不信。” “那换一位呢?” “他不看。” “等我劝劝他。” 王俊点了点头。 塞西莉道:“我都来这儿这么久了,你竟然不问我对双A之战是什么态度。” “刘赢都逃出去了,我还用问吗?”王俊苦笑了一下。 “你会不会恨我?觉得我白眼狼,”塞西莉纠结地说,“我哥对我那么好,我却胳膊肘向外拐。” “没有比我更白眼狼的了,我没资格说你。” 塞西莉觉得王俊这次回来,真是跟以前那个开心果完全不一样了,四年多独自生子、抚养,带着孩子东逃西窜,好不容易回来了,算是跟哥哥重归于好了,却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无忧无虑、开怀大笑了。 她心里不大好受,便抚摸着隆起的腹部,王俊注意到了,连忙问道:“是不舒服吗?坐久了,咱们走走吧?” “没事,我换个姿势,”塞西莉挺了挺腰,“现在孕吐不严重了,就是身子越发重了,有些不习惯。” “宝宝现在的身长大约十几厘米,四个月,也开始长出毛发了,能呼吸以后,你就可以感觉到轻微的胎动。” “十几厘米?”塞西莉伸出自己的手比划着,“天呐,这么大,像个小怪物。” 王俊笑到:“像你的话估计是个小美女,豌豆公主。” “像我还好了,要是像刘赢……”塞西莉不禁有些害怕,“是个小毛猴,在我肚子里!” 王俊不禁笑了起来。 凯文逊走了过来,笑着问:“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俩人都没理他,他却坐在了两人中间:“塞西莉,有家不回,住那个破商品房干什么,那么小的地方。” “我和助理一起住,还显得很大呢,那是刘赢和我的家,不是破商品房。” “还好意思提他,你大着肚子,他竟然跑了!” “跑了也好过被你软禁啊,哥哥,他怎么说都是我的丈夫。” “是你的丈夫,却不知道带着你走?把你丢下!” “我要是跟他走了,你会让吗?”塞西莉反问道,“早就派几十万大兵到处追他了吧?” 凯文逊没有说话,弯着腰,侧过头,看着回避他眼神的王俊。 “你吃药了吗?” “你吃药了吗?”王俊反问道。 “我没病吃什么药?” “我没病吃什么药?” “你跟我闹呢?”凯文逊看着他。 “你跟我闹呢?”王俊反问回去。 俩人跟复读机似的你一句我一句,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凯文逊往身边看了一眼,修穆递过来了王俊需要服用的抑郁药,明星男仆有眼力劲的过来递水杯。 “看看,我这服务多周到,”凯文逊貌似跟塞西莉说话,“全水星恐怕都没有我这样的人了,把我老婆喜欢的男人带回家,服务他。” “往床上服务才叫服务,端个水就叫服务了?”王俊讥讽道。 凯文逊脸上变色,很凶地指着塞西莉:“她还在这儿呢你说的什么小孩不宜的话!” “塞西莉都结婚要生子了,还怎么不宜了?” “我是说他!”凯文逊指着塞西莉的腹部,“他听到了也不行!” 王俊:“……” 即便闻夕言告诉他,生气不要憋着,立刻发出来,省得病情加重,可王俊跟凯文逊吵架,总也吵不赢。 “哥,你让我进宫哄一哄嫂子,让他高兴,然后你就这样?” 凯文逊默然不语,只轻轻拍了下桌子,小小地震慑了一下王俊,“你吃不吃药?” “你吃不吃药?”王俊反问道。 “你好了我就好了。” “你好了我也就好了。” 俩人互相对视着,半晌,王俊又把头转了过去,从兜里掏出了闻夕言开给凯文逊的药,抵御狂躁症的马卡西平,放到了桌子上。 塞西莉一时有些无语,俩人竟随身携带的都是对方该吃的药。 “我不会吃闻夕言的药,他会给我下毒。”凯文逊道。 “你给我另外找的医生,我也让他们看了你的心电图和三维精神立体导图,闻医生的诊断是没问题的,你确实就是狂躁……” “他说我是疯狗你也信?!”凯文逊站了起来。 “哥!”塞西莉大声斥他,王俊忙道,“你别动气,别动了胎气,要不你先回家吧,这里……这里待着真没什么意思。” “你不准走,”凯文逊寒着脸对塞西莉道,“点兵大典之后,你就跟我妈不说话了,这样对吗?她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就算做的一些事,你看不上,你也不能那样伤她的心。” “是她伤我的身在先。”塞西莉冷着脸道。 “她的想法是很陈旧,但说白了也是为你好,为我好,为这整个王室,你要想想她的初衷。” “哥,这个王室,你觉得它哪好?”塞西莉看着他,“我从一出生就是王室傀儡,是提线木偶,你天生哮喘,却也形势所逼,不得不去当兵,我们是受了王室恩惠,可我们也受了很多苦,你为什么还要维护它?” “我们受了苦,是因为我们没有兵权,是因为赛威和克鲁格他们欺压我们,现在能一样吗?我们如今是真正的当权者。” “可我们还是不开心,我丈夫流落在外,为了他的军队、他的事业,跟我们对战……” “你换个丈夫就行了!”凯文逊打断了她,“既然Omega能提交离婚申请,你为什么不休了他?!” “既然Omega能提交离婚申请,我为什么休不了你?!”王俊反问道。 “我怎么了?!” 他双手用力握住桌子,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