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 伊伊笑:“怎么突然又关心起这个来了?” 徐依童也没瞒着她,诚实道:“就是在网上刷到他们了。” “我听我朋友说,米音之前确实喜欢过Fish。不过她那么傲的人,被拒绝了,也不会继续倒贴的。” 徐依童头都没抬,噢了声。 伊伊看了眼她,连忙解释:“我不是说你倒贴的意思啊。” “没事。”徐依童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个,笑眯眯道,“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又不丢脸。” 伊伊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我听Roy说,Fish这两天家里好像出了点事。” 徐依童:“啊?出什么事儿了?” “具体的不清楚,他最近好像都没在基地呢,不知道啥时候回。” 一边聊着,两人漫无目的地逛了逛。看时间差不多了,伊伊去买了点鲜肉月饼,说想送点给Roy他们。 OG的基地离这不远,徐依童闲着没事,又开了车,自然是要送她去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网上怪不得总说OG战队是“豪门战舰”,队服上赞助的广告商都快没地儿放了。这个OG的老板是真有钱啊,基地不仅建在浦西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段,还是个独栋小别墅。 徐依童把伊伊放在路口附近,“要我等你出来不?” “不用啦。”伊伊解开安全带,“今天够麻烦你了,我等会陪我男朋友待会儿再回,今天谢谢你啊。” “好。”徐依童不再勉强,挥挥手,“那下次再约。” “好嘞。” 徐依童目送着伊伊进去。正准备打道回府时,忽然感觉脚后跟有点痛。她拿手摸了摸,刺痛更加明显。 走了一下午路,那儿的皮被新鞋磨得出了点血。好在附近就有个便利店,徐依童随便找了个地把车停好,准备去买个OK绷。 天色渐暗,徐依童在便利店买完OK绷,感觉有点饿,又顺手买了点关东煮。 坐在玻璃窗前,咬了颗鱼丸下来,徐依童一边嚼一边想,今天那个大师说的到底是啥意思呢? 今天怎么就是个好日子呢? 难不成让她主动发消息给余戈关心一下? 徐依童纠结了。 上次他都那么伤她的心了,这还没过多久呢,又主动找他,那她徐依童的面子岂不就是鞋垫子了。 一过六点,天就暗的很快。 徐依童感觉自己才坐了几分钟,结果从便利店出来,外面商铺的霓虹灯都亮起来了。 徐依童吃着刚买的甜筒,心里还惦记着伊伊说的话。她想了半天,决定先给陈逾征发消息: 【听说余戈家里出事儿了,你知道是啥事吗,余诺她还好吧?】 她一边打字,一边还在纠结着要不要给余戈发消息。 想的太全神贯注,前面有个台阶都没注意。 脚下一空,徐依童猛地抬头,差点摔了个大马趴。惊魂未定间,她看到了不远处长椅上坐了个人。 黑T恤,牛仔裤,白板鞋。 这个侧脸怎么有点酷似... 她一时间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度,出现了幻觉。 借着微黄的路灯,徐依童再一细看,呼吸仿佛都滞住了一瞬。 我靠! 真的是余戈! 徐依童脑子空白了一瞬,第一反应就是,今天算命的几十块钱花的太值了。 徐依童左右徘徊了一下,没敢贸然上前。 她躲在小树后,不远不近的地方,跟偷窥狂似的盯着余戈。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平时都是这样一副没什么情绪的样子,但是徐依童就是能感觉到,他今天好像很不开心。 余戈低着头,微微躬身,胳膊肘搁在腿上。拆了包饼干,又拆了一包。 大晚上的,他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吃饼干。好诡异的画面。 徐依童内心挣扎了会儿,还是假装不经意地从他面前走过。 余戈继续吃着饼干,甚至没抬眼。 ...好吧,于是徐依童只能又原路返回。 她假装惊讶地上前:“余戈,你怎么在这?” 余戈抬起头,两人对上了视线。 “我刚刚送完伊伊,好巧呀。”徐依童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了句。 他静静地看着她。 走近了,徐依童才发现,他脚边有一罐空了的啤酒瓶。 咦,这是...喝酒了? 她心里一喜。 边观察着他的反应,边挪着小碎步靠近。然后,没被制止的情况下,徐依童用一种缓慢地,谨慎的姿势,屁股尖沾到椅子上。 余戈依旧没出声反对。 徐依童心里又一喜。 她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套近乎地道:“你应该还记得我是谁吧...” 余戈没回答,垂首,又继续拆了包饼干。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b?u?y?e?不?是?????ǔ?????n??????②?⑤?????o?M?则?为?山?寨?佔?点 等了会,他都没搭腔。 是已经醉了? 就在徐依童以为等不到回答时,她听见旁边传来四个字—— “海绵宝宝。”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让徐依童愣了愣,她左右看了看,小心确认:“你在跟我说话?” “嗯。” “噢...”徐依童眼睛眨巴两下,很雀跃地配合道:“晚上好呀,派大星,一起去抓水母吗!” 余戈拆包装袋的动作停住。 片刻,徐依童清晰地听到,他喉间传来一声低笑。 余戈歪头,打量了她一眼。随即,他略带随意慵懒的,说:“你冰淇淋化了,没发现吗。” 老天... 余戈是对她笑了吗? 海绵宝宝傻了,手一松,冰淇淋掉到了身上。 作者有话说: 标注一下:天要渡你,必有吉兆,这句话出自百度=3 第5章 其实余戈也没发现自己笑了。 看着旁边这个海绵宝宝惊恐的模样,他倒是认真想了两秒,自己刚刚干什么了,把她吓成这样。 而徐依童还举着甜筒不动,一时忘了言语。 大脑有点晕。左一声笑,右一句(消音)(消音)宝宝,形成了个立体音响,在耳边循环播放。 好奇怪啊... 他竟然喊她宝宝。 她真是难为情得要冒烟了。 难道没人告诉余戈,他的声音很苏很好听吗?这种冰冷的声线喊宝宝真的——好吧,喊海绵宝宝也真的很让人招架不住啊... 如果灵魂有实体,徐依童应该已经跟手里的冰激凌一样,软趴趴地融化了。 哦,对了,冰激凌...! 徐依童如梦初醒,叫了声:“啊!我衣服。” 一阵兵荒马乱。 她翻开包包,拿出纸,擦擦擦,再擦,再擦...擦着擦着,动作又缓慢了,还是感觉好害羞。 第一次跟他近距离地相处这么久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