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童忽然有点发愁,余戈这是在忍,还是不懂啊...?但是她也没经验啊...这可怎么办。 “你难受吗?” 余戈默。 “那个,就是我,今天生理期来着。” 根本不敢看他反应,徐依童眼一闭,豁出去了:“你想自己解决...还是我...”后面那句‘用手帮你’,怎么也说不出来。 余戈单手撑在她耳侧,用另一只手捏开徐依童下巴。用虎口顶着,然后拇指放进她两排牙齿间卡住,不让她再说话。 被他这举动弄得有些怔,徐依童下意识睁眼,对上余戈直勾勾的视线。 她感觉他好像是想亲她,又没亲。不明所以,徐依童示威地轻咬了下。 结果被人掰着下巴。不让动。 她口腔渐渐发酸,舌尖湿润,唾液沾湿了他的手指。徐依童难受地甩头,想躲,又躲不开。他还是不放手。 余戈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眼神还是暗的,像询问:“你是小孩么,还流口水。” “......” 这话也太让人羞耻了,她臊得后脊背都麻了。 徐依童徒劳地拱动两下,发出质问的唔唔声,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欺负她。 他却不理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骤然亮了,接二连三的烟花升空,静谧的夜被炸响。余戈像是突然回神,闭了下眼,随即撤出手。 徐依童半张着嘴,呼哧呼哧喘着气。 他用指腹揩掉她唇边的水迹,缓慢地蹭她脸颊,一下又一下,像道歉又像安抚。 他们对视着。 徐依童顶不住,先败下阵来。她浑身不对劲,转头去看别处,嘀咕:“...耍流氓。” “谁。” “你。”她泄愤似的捶了下他胸口。 “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不是我。”徐依童抵赖。 余戈突然堵住了她的唇。 烟花放完之后,室内的光亮也黯淡下来。徐依童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手被他抓住。 余戈膝盖抵开她两条腿,把她两只手腕一起攥着,含着她舌尖吮。 她完全无法动弹,任由他摆布。 这个吻比以往浓烈很多,细细密密,又缠又腻。余戈眼睛要看着徐依童,拿手抚摸她发丝,断断续续地亲她后颈,咬她耳朵。 亲着亲着,徐依童感觉他有意地跟她隔了点距离。她眼皮张开,他躬身俯在她身上,睡衣荡开的领口就在她眼前,隐秘一览无遗。肩胛骨再往下,腰腹的形状.... 这下是真看全了。 口干舌燥,徐依童哑着嗓,像是着了魔地说:“小鱼,你好性感啊。” 余戈动作停住,只有胸膛微微起伏,感觉自己被她逼的神经拉扯得发痛。他压抑着气息,竭力平复某种冲动,“徐依童。”想告诉她别在这时候乱说话。 徐依童往上蹭,一点点挪动着身体,跟他对视,“你不许一直喊我大名。” “喊什么。” “喊我珍珍。”徐依童很自觉地搂住他的腰,“你从来都没喊过,喊一句呗,我想听,好不好...” 尾音被他吞噬,余戈没有满足她这个要求。 ... ... 不用顾忌场合时间,在深夜的遮掩下,这个吻格外漫长。中途又换了好几个姿势,接吻却没断过,激烈无声。余戈偶尔稍微离开些,让徐依童透口气。分开不了多久,他又重新吻住她。如此反复,她根本没有叫停的机会。徐依童感觉自己真的在他身下融化了,从里到外。后知后觉,原来她才是砧板上的那条鱼,那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意识飘来又飘走,徐依童要求休暂停会儿。主要是,她能明显感受到他身体的渴望,都没消过。她都替他难受。 徐依童脑袋昏昏,忍不住问了句:“你平时会这样吗?” 余戈:“哪样。” 她指尖划过他肋骨,暗示性地点了点。 余戈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偶尔。” “说具体点呗。” “你不知道?”他反问。 “知道什么。” “我不让你抱。” 余戈说的很含蓄,但徐依童一下就听懂了。她很无辜:“这么容易吗。” “你休息够了?” “那你会干那种事的吧。”她跟他说悄悄话。 余戈没正面回答。 “会吗。”徐依童追问。 “等以后再问我。” 两人额头抵在在一起,余戈轻蹭着她的唇,“要喝水吗。” “要。” 余戈起身,拿起她茶几上喝过牛奶的杯子,去厨房洗干净。调了下饮水机的温度,他接了半杯温水。回到客厅,发现徐依童像虾米一样蜷缩在沙发上。 余戈走过去,在旁边等了会儿。他俯身,单手捞起她。 徐依童软趴趴地,像没骨头似的靠在他怀里。 余戈喂她喝了几口水。 徐依童频繁地瞥他,眼神有些哀怨。 余戈随手把水杯搁在一边,“看什么。” 她娇气地抱怨:“我刚摸了下嘴巴,感觉都亲肿了,你为什么还好好的。”嗓子都哑了,喝水还要讲话,水兜不住了,从嘴角淌下。 “你没用力。” 徐依童正要反驳,被余戈环过脖颈,重新吻住。 ... ... 蹭着挪着,毯子在两人身下被堆出了褶。徐依童蓦地被余戈抱起来,揽着翻了个面。这次换成她在上。 徐依童双膝岔开,跪立余戈腰侧,不知道上半身该抬还是往下坐... “用点力。”他拿腿颠她。 徐依童累得很,脑子发晕。瓮声瓮气地嗯了声,是疑问的音调。 “用力点亲我。”余戈呼吸干得烫人,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她耳窝里烧,“——珍珍。” 第53章 徐依童站在卫生间已经刷了半分钟的牙。举起杯子,用清水漱口,把嘴里的白色泡沫冲干净。她凑近了镜子,仔细观察自己的唇,还有点肿。发愣片刻,不由自主抚弄了两下。 微微的刺痛感传来,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不是自己做的春.梦。 人果然是在深夜最容易丧失理智。余戈那么有分寸的人,也被她带得没了底线。胡闹到后来,她掀他衣服余戈都默许了,然而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意识模糊的时候做坏事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清醒了反倒...有点没脸面对他。 徐依童在床边坐着,浅浅地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 想来想去,人又要烧起来了。 不知道余戈睡在客厅还是次卧,也不知道他这会醒了没有。算了,余戈其实也不无辜。昨晚大部分还是他主导的,她最多算个经受不住诱惑的共犯。他应该也不好意思找她麻烦吧。 这么说服完自己,徐依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