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我也是,一个女人不玩第二回!” 方知有倏地t抬眼,她盯着吴歧路一两秒,冷笑,“吴总慢走。”说着一抬手,是送客的姿态。 吴歧路没再逗留一秒,他转身就走,用力甩上了门。 方知有背过身去,微仰头看向窗外。 ---- 星回见吴歧路脸色铁青地从楼上下来,大概知道结果了,她没上前打招呼,也没上楼,就坐在一楼大堂等。 一刻钟后,方知有下来,面色如常地说:“还敢喝酒吗?你们家栗萧里……” 星回挽上她胳膊,打断道,“我们家方姐想喝,我就陪,舍命。” 方知有笑了下,“算你有良心。” 但这晚她们没去酒吧,因为是冲着醉死去的,于是回家喝。 直到有了醉意,方知有才提起那晚,“我没有醉到不省人世的地步,但喝了酒,人确实容易冲动,他还吻我……” 方知有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他吻过的人肯定不少,吻技好得不行,我是吃亏在没经验了,打嘴炮再厉害,动真格的还真顶不住。” 不确定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方总的话让人脸红,星回拍了拍脸,醒脑。 方知有见状笑了,嘲笑道:“不好意思啦?我和吴歧路那晚做的事,你和栗萧里早做过了,在你们……” 星回一抬她的手,把酒杯送到她唇边,“干杯吧你。” 方知有听话地干了一杯,好笑道:“重来一次,你们俩还搞起纯爱了?” 星回啧了声,“我不是忘了从前嘛,他说给我时间熟悉他。” 方知有略意外,“那晚你们……” 星回不用听完都知道她要问什么,打断道:“我们没有!他睡的沙发!” 方知有闻言沉默下来,半晌才说:“这就是区别。栗萧里明明有做的身份,你也喜欢他,不会拒绝。可你醉着,他就忍着。栗萧里爱你,是真的!” “吴歧路却只想睡我。”方知有晃着杯中的杯,“那晚他要是把我送回四季公馆,我都不会是这个态度。” 偏偏吴歧路把她带回了自己家。方知有现在回想起来,愈发觉得吴歧路目的太明显了,她却还天真的要去冒险,考虑和他谈一下试试。 星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要不是我想去酒吧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方知有用膝盖磕了她一下,“关你什么事?我的事谁能管得了?我自己都管不住自己,还赖着你了?” 她感慨似地说:“我和他是早晚的事。这样挺好,早断早抽身,否则等谈上再被他渣了,才是真的不值。” 这一晚,方知有没像失恋似的掉眼泪,也没像以往生气时那样骂人,她只是喝了很多酒,最后爬到沙发上睡过去。 她对吴歧路动了心,可吴歧路的喜欢不够真心,她被伤到了。 星回感受到方知有的难过,也跟着难过,她发信息骂吴歧路:【知有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认识你!你这种把感情当游戏,肆意挥霍别人真心的行为,早晚会有报应!不懂爱,不配爱的渣男!你自己后悔去吧!没良心的!】然后拉黑。 ---- 栗萧里也在当晚知道了这件事。他早猜到了,那晚过后,以往隔三差五往他办公室跑的吴总一直没露面,但当事人不说,他有分寸地没问。 直到酒吧的工作人员用吴歧路的手机给他打电话,“栗总,吴总喝醉了,说要您来接。”他意识到,事情有了个阶段性的了断。 栗萧里挂了电话换衣服出门。 傅砚辞在南城壹号他三哥这边撸猫,凑热闹地跟着一起去。 吴歧路毫无形象地趴在吧台上,被栗萧里扶起来后,他勾住发小的肩,努力捋直发舌头问:“你说实话,我除了女朋友多,还有别的缺点吗?” 栗萧里啧了声,微向后仰头躲他,“你不是说那些不是女朋友吗?” 吴歧路还委屈上了,颠三倒四地说:“那怪我吗?我都三十多了她才出现!那么多年,她去哪儿了?你说,她招没招惹什么野男人?” 栗萧里挪开肩膀上的手,以训诫的口吻说:“她招没招你不清楚吗?” 吴歧路听懂了话外音,他口齿不清地说:“对,她没有。我是她第一……” 栗萧里迅速抬手,照着他脸拍了下,“该说不该说的,心里有个数!”制止他当着傅砚辞的面胡诌,提示他尊重方知有。 吴歧路被削老实了。 傅砚辞不参与大人的事,上前把吴歧路扶起来,带回车上。 吴歧路靠在傅砚辞肩膀上,“弟弟你说,哥哪儿配不上她,她凭什么看不上哥?她睡了哥,还不要哥,她是不是渣女?” 傅砚辞瞳孔骤缩,他抬头看向后视镜,以眼神询问他家三哥。 栗萧里搭一眼后视镜,“这就是‘乱来’的结果。” 傅砚辞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那天说那话是怕我和袁满,乱啊?” 栗萧里才问:“你们没在谈恋爱?” 傅砚辞摇头,老老实实地说:“你不是不让我谈恋爱嘛,说现阶段工作重要。”他屈指蹭了下鼻尖,“我们就是比较玩得来,我没想那些。” 栗萧里深看他一眼:“遇到喜欢的可以谈,但不能瞒着我。” 吴歧路在这时含混不清地反驳,“你职业管孩子啊?星回大了不服你管了,你就管这个小的。” 他抱住傅砚辞胳膊,“别听他的,该谈谈,人活一世,不玩尽兴对不起自己。明天我就找新女朋友去,一天换一个。” 傅砚辞与栗萧里的眼神在后视镜中交汇一秒,一把推开了靠在身上的吴歧路,“我要是知有姐,我也不要你。” 吴歧路栽倒在后座上,“嗨,这孩子……” ---- 第二天上午,工作中的星回收到一束花。 袁满帮她从前台取回来,“昨天不是才收到一束,栗总送花的频率是隔天一束啊,这束不会是别人送的吧?”她说着拿起手机拍了下,“我要报告给傅老师。”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你的傅老师谈上了。”星回说着取出别在花束中的小卡片打开,上面写着一句:【早上怎么提前出门了?不想见我?】是栗萧里的笔迹,笔锋犀利,苍劲有力。 从她病愈回来上班,他确实隔天送一束花到旧印。他说天天送,她不好处理,这个频率还能保证鲜花的新鲜,典型的实际派。 星回还问过他,“栗总还有耐心手写卡片呢?” 栗萧里当时语带歉意地说:“你说过,喜欢我的字。” 可那个时候栗萧里没往心里去,星回总爱写留言条给他,在他出差前塞到他衣服口袋里,说手写比信息有感情,他却从来没回应过。直到星回摔车后,栗萧里拿到她那封信,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