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没廉耻的!”玉娘拿他没办法,奈何身子被他制住,挣又挣不脱,推又推不开,渐渐被他撩拨得骨软筋酥,只得含嗔带怨地依了他。
宋昱喘着粗气道,“嗯,我没廉耻。”说着便将那话儿硬生生挤进玉娘腿缝里,不管她推搡哭骂,只顾着来回抽送。那粗大物件烫得骇人,几下便把腿根子磨得通红,龟头上早挂了黏涎,亮晶晶地滴答着。
“嗯...嗯...嗯...”玉娘浑身酥软,偏那肉冠不住地往牝口挑衅,蹭得她阴中阵阵骚痒,挤出水儿来。眼见着那厮却越发猖狂,玉娘怕他真个闯了进去,只得颤声哀告,“冤家...你莫要胡来...”
“小淫妇,爷的火气要压不住了!”男人皱着眉,表情十分痛苦。那话儿涨得紫红,龟头挂着黏涎就要往穴里顶。
玉娘急急拿手护住牝口,死活不让他戳。虽说腿心早被蹭得湿漉漉,可也记得太医的叮嘱,要是公子因为与她纵欲犯下过错,她可真成罪人了。
“今日你若敢把这下作行货戳进去,我便再也不见你了!”她只得放下狠话。
话音刚落,那肉根在穴口打了个转,终究不敢造次,只把两片穴肉磨得晶亮。偏生越蹭越起火,直似烧红的铁杵在腿间来回抽送,磨得皮肉都要绽开。
玉娘咬着他的手,只得承受着,腿根儿处淌出来的早分不清是淫水还是阳精...
却说宋昱在腿窝子里夯了足有半个时辰,玉娘双腿颤颤几无知觉,方觉他胯下肉根突突乱跳,一股滚烫的子孙汤淋淋漓漓泄了个干净。偏那厮还不肯撒手,仍捏着她的酥胸调弄,口中还唤着“心肝肉儿”。
榻上早汪着黏答答的淫水,混着两人的湿汗,帐中尽是腥膻味。
玉娘只觉浑身似从汤锅里捞出,使尽气力挣开他蛇也似的膀子。抬腿刚要下地,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好在她还存有一丝力气,死死抠住床牙板。
再低头,刚好瞥见腿心处淌出几缕黏腻白浊,她心中不由暗骂:天杀的急色鬼!竟把她当尿壶使!
恐惊动旁人,玉娘强撑着酸软身子裹了件外衣,隔着雕花门吩咐,“劳烦薛管家送些温水来,二爷要擦身。”
好在门外的薛贵识趣,里头的动静他早就听到了,此刻憋着笑应诺。不由暗叹主子这病中火气忒旺...这个时候还要弄。
不多时,新来的丫鬟翠兰端来热水,但见柳娘子襟口松垮垮的,汗津津的肚兜带子还挂在肘弯。那丫鬟也是个晓事的,眼风往帐子里扫,见褥子湿了碗口大一片,忙低头搁了铜盆退出去。
待人走后,玉娘这才脱掉湿涔涔的衣服,舀了水绞了热巾先给自己擦身,末了再给那瘫在榻上喘气的混账擦去胯间白花花的秽物。
才触到腰间狼藉,却见那肉根虽垂着首,肉杆子上青筋犹在突突乱跳。擦着擦着,忽觉掌中物事竟又滚烫抬头,就听他喘着,“嗯...嗯...玉娘...”
又来了?她惊得说不出话。
玉娘下意识拿开那根烫手山芋,却被男人铁钳般的手掌死死扣住。
无奈被他按住,她动弹不得,只好由他。男人借着她柔软的小手搓弄着肉根子,可她手小抓不住整根,偏被他强引着捋动。从紫涨菇首直捋到根底虬结处,掌心摩着青筋突突直跳,竟似握着根烧红的烙铁,在她手中逐渐变大。
男人爽得口不停声,喘息渐粗如牛,“好心肝儿...用力些...”
眼见那孽障在掌中愈发昂藏,玉娘红着脸嗔骂,“没脸没皮的,竟做这些勾当!”
“嗯...嗯...我没脸没皮...好娘子...再紧些...”
那浪荡子歪缠半晌,终究在她手中又泄了一次,他才偃旗息鼓。
她看着手中黏腻,愈发觉着烦躁。
都说不能与这急色鬼同房,这厮见着她就想着那档子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