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嗤的笑了:“就这么想吃蛋糕?”
季容夕:“……想。”
“那你等着。”一分钟之后,视频里,陆洲从常年有蛋糕的冰箱里拿出一块,特气人地说,“来,看着我吃。”陆洲大大地咬了一口,唇色艳红,奶油雪白,一字锁骨干净漂亮,季容夕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口水。
陆洲笑得开心。
季容夕噌的关掉视频。
他现在既想吃蛋糕,也想吃陆洲了,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就在他抓耳挠腮时,门忽然响了,黎未舒一脸不耐烦,手里一个碟子,碟子上四块蛋糕,劈头就暴躁:“你俩是不是不折磨人就不舒服!大半夜的,就为这一块破蛋糕折腾起十几个人你知道吗?!”
季容夕傻乎乎地接过蛋糕。
新鲜出炉的蛋糕好香,好甜,好好吃。咬一口绵绵的,软软的,心里暖暖的。季容夕一口一口地吃完蛋糕,抬头,视频里的陆洲正微笑着看他:“吃饱了吗?”
季容夕:“没有。”
陆洲纳闷:“还不够?”
季容夕轻舔了一下嘴唇,心里回了一句:想吃你了。
第二天又跟桐岑遥「邂逅」了。
季容夕一点不奇怪,只是纳闷为什么桐岑遥会如此狼狈。
十月天,气温骤冷。
桐岑遥只穿了一件单衣,脸比雪白,左脸颊一道红爪印。
季容夕多嘴问了一句「怎么不多穿一点」,结果就被缠上了。原来,桐岑遥的「男朋友」有家有室,老婆找上门来,把他挠出了门。东西都被抢被砸了,光着被赶出来,仅有的衣服都是好心路人给的。
这些年,桐岑遥结交了一个又一个金主,这种事经历多了,说出来跟吃饭似的平常。
季容夕默默地划了卡,将名贵衣服递给桐岑遥。桐岑遥挺坦然地接受了:“就我的能力以后也还不上,不如我陪你睡一晚吧。”
季容夕扯了扯嘴角:“我有人了。”
都这样了还乱撩骚,显然给的教训还不够。
“黎部长没跟你在一起?”桐岑遥不见外。
“他有事。”
桐岑遥盯上黎未舒了?季容夕用脚趾头都能猜到结局:黎未舒就是瞎了也是一只瞎狐狸,狐狸可能会逗一逗猫啊狗啊,遇上绿茶只会一巴掌呼上去!
季容夕忍不住吐槽:“看别人脸色活着,比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更轻松吗?”
桐岑遥噗嗤笑了,俊秀的脸庞泛光:“不止轻松,还有趣,让别人高兴我也很有成就感啊。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孤儿,没有什么技能,只会当别人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