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哥,你又在暗戳戳的cue那个不爱吃肉也不好好睡觉的朋友了啊,休息一下吧】 【异议!烈烈是小满捡的但就不像小满】 【可是烈烈不算捡的吧,是送上门的绑架代替购买(茶】 【笑得……狮子也是小猫没错啊】 【大小孩可爱,小大孩可爱,小小孩也可爱!!!所以这三只不要拆嘛呜呜】 【太渺茫了,这不是主角队配置啊,是经典的萍水相逢临时团……】 【啊啊啊没错朋友哥就是大小孩!没到同龄人的地步但特别萌!】 【世界需要更多的朋友哥带小孩!(大声)(奔走呼吁)】 呵,这不是你们说三号带娃是活着就行的时候了?晚了!原骞见颁奖仪式总算要结束了,冷酷地决定继续执行原计划。 第053章 光是从颁奖仪式的应酬中脱身已经很让人心累了, 所以在得知就像另一名参赛者提前告诉小满的那样,颁奖后居然还有一场宴会用来招待她们之后,小满动身离开芙罗拉城的积极性空前旺盛,几乎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贵族式的吹捧来得太突然, 她一直没等到合适时机, 到最后甚至彻底忘了摘下兜帽宣告自己本来的身份这个环节,最后直面真相冲击的只有烈烈。 她想至少不应该一直瞒着烈烈, 决定在分开之前告诉她并道歉。 拳法家由于天生嗅觉灵敏, 初见就被活跃的外系元素吓了一跳, 加上对小满的崇拜如滔滔江水,即使突然知道她的大姐根本不属于兽族, 是个残缺者, 依然以粗神经接受良好。 “不愧是大姐!”她说。 她们站在芙罗拉城出城的关口。在城主遇害的时刻, 姓芙罗拉的家族不仅没戒严,还怀着赶紧把惹不起的敢挑衅圣堂的未知煞星送走的心态格外放宽了出城关卡。这时小满没再戴兜帽,但本来特征不明显的兽族就大有人在, 这里都是商队和旅人来去匆匆, 人群气息尤为混杂, 使得根本没多少人去注意个体的特殊。 只要不去要求别人的好感,其实在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前提下,即使不掩藏身份也完全没问题啊。陌生人的目光这种东西,比预料中的更不值得在意。小满想。 她预定的下一站原本是学术之城, 但那座城市不仅位于易守难攻的盆地之中, 还受到严格的保护,没有特殊身份是很难得到参观资格的, 因此小满先跳过了它,把目标改成了第四城——艺术之城。 烈烈的家族却在几乎相反的另一个方向, 于是她们在这里就要分开了。 “大姐,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来我家玩啊。”烈烈非常依依不舍,连最爱吃的卷饼都味同嚼蜡了起来。 “我会的。”小满没对这个比自己更小的女孩提起寿命之类现实存在的阻碍来扫兴,只是郑重地答应下来。 “我也会想你的!所以不可以忘掉我啊。”烈烈又说。面对分离,拳法家忧郁得身后的狮子尾巴都沉重起来,闷闷不乐地敲着路旁的石雕,发出“扑扑”的闷响。 “嗯。一定会记得的。”小满点点头,抬起手握成拳,和烈烈轻轻碰了碰。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布?Y?e?不?是?ǐ????ū???€?n?2???????????????????则?为????寨?佔?点 烈烈抽了抽鼻子,完成和小满的道别之后才转过身来,对贝尔纳鲁都斯说: “大叔,你也是。” “……为什么我就只有‘也是’?”龙王或许是想到了这只顺便带上的别人家的幼崽在过去这么长时间里吃了他多少饭,结果他居然都不配有一份单独的道别,就得来个复制粘贴的待遇,难得跟幼崽斤斤计较了一次。 “略略略——”烈烈显然是故意的,如今得到想要的回应,做了个鬼脸就背着行囊溜掉了。 她步伐矫捷,边向前边飞快侧身回头,挂着笑容对他们用力招招手,随后再度加速。 以贝尔纳鲁都斯和小满的视力,却看得到她沿着大路远去一段距离后才抬起胳膊,偷偷用手背揩了揩眼睛。 还是个孩子呢,和伙伴分开回家的时候只想表现得开开心心的。 他们一起看着烈烈的背影,拳法家背着行囊大步向前,以遥远的群山为信标,往她那一支狮族所在的方向走去。 W?a?n?g?址?发?B?u?y?e?????ü???ē?n?Ⅱ????2???????????? 然后贝尔纳鲁都斯转过身,垂眼看了看小满,问:“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不缺东西。”认识到现在小满已经猜到他的意思了,连忙说。 明亮的日光下,龙王似乎很轻地笑了笑。 他说:“紧张什么,我再陪你走一段路。” 于是他们一同向艺术之城的方向出发,把鲜花与竞技都抛在身后。 重新出发时,小满觉得轻松很多。这应该是因为她已经弄清楚了素袂的去向,也替朋友完成了未做完的事。现在她又是只要向前走就可以的那个自己了,漫无负担地注视这个世界的风景就好,不用去想明天。 她不由得看看并肩悠哉走着的贝尔纳鲁都斯——这位仗着个高腿长,跋涉在他这轻松如花园漫步,以小满的身高也就勉强望见他头上刺冠状的龙角一点尖端,金发和衣料间掺杂的金线、龙尾上的鳞片都在无遮挡的太阳下熠熠闪光,耳畔的大颗宝石更是能看出一整块内部纯净无瑕,发出价值连城的光彩。 小满勉强把思绪从他看上去很容易引来不自量力的抢劫犯这个问题中拽回来,问: “贝鲁,为什么你能一直都这么轻松?” 明明身为龙族的王,身上应该有很多的责任吧。而且确实是被催促着马上就要回去做事了,所以才要中途离开。 “唔。”贝尔纳鲁都斯露出被问到的表情,显然他连这个问题都没想过缘由,大概这副做派是与生俱来的。 接着他回答: “不管有什么责任,那都是后来被加到你身上的东西。也不是说就可以放手不干,但按自己的节奏来生活更重要吧。我首先要做我自己,如果和别人的看法有冲突那就是他们有问题。” “……我会努力做到的。”小满半懂不懂地把答案记在心里,说道。 过了一会儿,或许是因为即将分开了,小满觉得自己很少这么想要说话,总之她又问: “那,要是有人对我比我自己更好,而且不要求回报。如果是贝鲁,该怎么办?” 贝尔纳鲁都斯瞥了小满一眼,神色有点复杂。 “我也不知道。”他竟然叹息了一声,轻微短促得让小满怀疑是错觉。 “连创造一切的父都对‘我们’抱有期望,要‘我们’来回报祂。所以能够遇到那样的人,岂不是比祂更崇高的奇迹吗?奇迹是不能被留住和定义的。” 小满听着,不自觉地摸向贴身收在怀里的信封。 他们走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会儿,贝尔纳鲁都斯忽然停下,小满就知道,时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