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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1 / 1)

长得多。 “疼吗?”她眼中浮起心疼。 此刻她的心情很复杂,就如同可惜原本洁白无瑕的玉瓷,被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疤,使白璧微瑕,而下意识生出了惭愧。 因为即便是愈合,他的耳垂上依旧会留下一道小疤痕,这辈子都无法愈合了。 沈听肆莞尔,没说话,低头摆弄方才给她调药的瓶瓶罐罐,最后用干净的狼毫笔沾了点儿湿润的药水,再递给她。W?a?n?g?址?F?a?B?u?Y?e???????????n?Ⅱ??????⑤???????m “点在上面。” 谢观怜不问也知道,大约是些不让伤口愈合的药。 她接过来,垂眸仔细在他通红的耳垂上。 这次应该是很疼的,她都能感受到他呼吸乱了,连垂在一旁的手也克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能让一向稳重的他失控,应该是很疼。 谢观怜忍不住对着伤口吹了吹,然而下一息,她蓦然被他按倒在床榻上。 他垂头轻喘,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按在她肩上的手抖得很古怪。 谢观怜被他奇怪的眼神盯着,脸上露出几分怯意,喉咙发干地问:“是疼了吗?我刚都已经拒绝了,是你非要……” “不是。”他打断她的话,俯首吻向她喋喋不休的唇。 他现在的吻法温柔得诡异,没有往日的风光霁月,亦不急促凶残,黏腻得像是身上长满眼的蜘蛛在吐着黏丝。 他在一点点将她密不透风地裹着蚕食。 谢观怜瑟缩地抖了抖,想要动一下,却发现他的力道很大,根本就很难动弹。 直到这称不上温情,甚至有些恐怖的吻结束,她脸色都白了,但嘴唇却被蹂。躏得很红,身上的衣裳也被弄得很乱。 她浑身虚软地躺在床榻上,神色涣散地柔喘。 相较于她的失神,青年脸上明显比之前多了艳色,唇色浓艳得似刚吸过血的妖物。 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眼皮,气息不稳地低声道:“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明日他一早便要出发,所以不能让她留在这里过夜。 谢观怜压住呼吸,点了点头:“好……” 终于能走了。 谢观怜身体虚软的从榻上想要爬起来,他递过手。 “我抱你。” 谢观怜看了眼面前的手,也不客气地伸出双手挂在他的脖颈上,乖顺地让他抱着自己。 她一向如此黏人。 沈听肆的目光掠过女人低垂地眼睫。 她卧在怀中像是一只娇气的白猫,漂亮、乖觉,毫无防备。 外面月色明亮,清辉如水,即便不用点灯,亦能看清脚下的路。 但他顾及她对黑暗的不适应,所以让她提着一盏明月灯。 这一路她脚不沾地,临近明德园才被放下来。 谢观怜手中提着灯,身穿的素色衣裙衬得脸白如莹,仰头看人时似将天边的那一轮月装进了眼眶中,一颦一笑都似含有万种风情。 她不舍地勾着他的手,嘴上却说:“回去吧。” 沈听肆颔首,温声道:“你先回去。” “嗯,好,那我走了。”谢观怜闻言松开他的手,提着明月盏转身走了。 她没回头。 沈听肆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望着那道走进院门的倩影,眼中渐渐被清冷的黑雾笼罩。 他以为,她至少会回头看他一眼的,会主动说起明日来送他。 可从她转身后,她便没再转过头,更是从头至尾都没提及过要送他。 无端的,他又想起似乎不只是今夜,往前的每一次,但凡是她先离开,她都未曾回过头看他。 那被灼烤得鲜红的银针穿过,留下耳洞的伤口隐约冷得生疼。 越是不想去在乎的细节,越是容易接踵而至地冒出来。 沈听肆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睑,凝着掌心翻出血肉的伤口。 其实她不仅没有回过头,甚至也没有关心过他掌心的伤。 如此明显的伤口,她看见了都没有关切地问上一句。 所以她真的喜欢他吗? 或许不尽然。 他抬起净白如玉的脸庞,微笑地望着被阖上的大门,哪怕身影 被巨大的树阴遮挡,气息也温柔祥和如佛陀。 不管是与不是,也无碍了。 他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记,在他离开的这段时日里,她脱不下身上的衣裳,以赤。裸的身躯面对别人。 男人女人都不行。 只要他没回来,谁用唇碰过莲花都会死。 毕竟没有谁会在以乳。尖做花苞,画出一朵完整的、带毒的莲花。 第45章 娶妻生子,阴阳和合。…… 回到房中的谢观怜坐在妆案前,倒了桌上的冷茶在帕子上,将身上的衣裳褪至腰上,单手托胸,照镜擦拭不久前才画的莲花。 莲花画在这个位置太**了,颜色艳丽,即便不低头余光也能看见那朵开在胸口,虽然除她之外没有人能看见,可她会想起沈听肆。 但无论如何擦拭,那片肌肤都擦红了,也擦得挺翘,连身子都被擦软了,还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掉。 谢观怜将自己擦得雪白的额间雾出汗渍,单手捂着胸口,衣裳半懈,娇喘吁吁地倚在妆案前。 这会儿她方才不禁后悔,当时只给他穿了一只耳洞了。 她身上的莲花不仅用什么方法都搽不掉,颜色反而越发鲜艳,好似他的血渗进了肌肤,与她合二为一了。 谢观怜暗恼地穿上衣裳,不再管身上的莲花,折身躺在榻上。 翌日一早。 晨钟延绵传来,湿冷的冬雾渐渐散去。 马车停在寺庙门口,道路两边的白雪在前几日便已经融化成雪,湿漉漉的地上翻出几处光亮的石板。 远处的雾霭萦绕在半山腰,天边隐泛赤红。 小岳噤若寒战地闭着嘴,眼睛却耐不住去看立在马车边的郎君。 他如迦南寺中,那一尊露天大佛被搬到外面镇压邪祟,已经一动不动地在此站了快两个时辰了。 从天还是黑的,到现在天际泛红,太阳快出来了,始终都没有动一下。 其他人不知郎君为何要杵立不动,但他心中是门儿清的。 这是在等怜娘子呢。 也知不知道,郎君到底有没有与怜娘子说何时出发,但他昨儿可是重复说了好几遍。 但到了现在,怜娘子竟然还没有来送郎君。 哪怕是睡得晚,醒晚了,这个时辰了,都已经过了训诫堂的讲经时刻,再怎么,怜娘子都应该找来了。 眼看着远处的赤阳都冒出了金灿灿的光,小岳壮着胆子开口:“郎君,许是昨夜叙得太晚了,今儿没起来,要不奴去找找她?” 听见小岳的声音,沈听肆眼中的情绪霎时退散,漆黑的眸中却毫无情绪,“不用,昨夜她回去得很晚,是应该起不来的。” 他似是信了小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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