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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6(1 / 1)

怀中拿出木匣子,让身边的侍从递过去:“听闻沈家主一直在寻此物,恰巧了,前些日子我便得了一物,遂厚着脸皮上门来给沈家主,不知道沈家主可喜欢。” 沈听肆闻言打开小匣。 一块令牌。 是他一直在寻的,原来在陈王手中。 沈听肆抬眸浅笑:“侯君送此大礼,不知所谓何事?” 此物是前朝皇室的令牌,传闻当年岩王养了一群死士只认令牌,但岩王自从落败被囚后,令牌便不翼而飞了。 而因岩王自始至终都没有用令牌调出过死士,所以令牌失踪后,这些年也没有人寻过这块无用的令牌。 小侯君留意他的神色,便知这礼是送对了,对他摆手说:“这可不是我送的。” 虽没有直说,但却点明是陈王所送。 沈听肆收下匣子,温声道:“请小侯君替某多谢陈王殿下。” 青年姿态谦虚,面容清隽,小侯君心中是越发喜欢这位沈氏的新家主。 想他这些年,代替陈王不少来找沈老家主,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 热脸贴的冷屁股多了,现在贴到个热的,小侯君感慨之余,眼都笑弯了。 用一块没用的令牌,换沈氏的支持,这买卖不亏,果然还得是没经过事的年轻家主,一块令牌就收买了。 小侯君心中喟叹,与他开始长谈往后事宜。 直到酉时,小侯君正说至兴头上,青年忽然望向窗外。 再过一炷香,天便要黑了。 他清冷的面上,含有愧色的对小侯君道:“天色已不早了,再晚些天便要黑了,某让人送小侯君回府。” 正滔滔不绝的小侯君止住话,顺着他往一旁窗边看了眼。 窗边洒落了几许昏黄,金乌已然要落山了。 没想到竟然谈了这般久。 小侯君意犹未尽地站起身:“如此那便不打扰沈家主了。” 沈听肆将人送至门口,望着小侯君离开的背影,转头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木匣子,眼中的温润落下看不清的暗灰。 暮色消融,余晖被黑暗吞噬。 房中点上了一盏昏暗的烛灯,床幔长垂的榻上,唇舌纠缠的渍声,伴随着呻哦如潮的炙热气息交替响起。 谢观怜潮红的脸颊埋在埋在软枕中,双手被他反折抵压在后腰,姿态妩媚,媚眼些许泛白。 他又开始了,每天都要。 但好在他从外面买回来的那些东西,他并未碰过,骨子里似还维持着修习佛法的矜持。 不过虽未曾用过那些物什,他却变得异常痴迷于亲吻,甚至是他以为的交。欢。 又因他错误的认知,致使他偶尔会下意识失控,掐住她的后腰在腿上厮磨时,会忽然难受地垂下头,整个人倒在她的身上,发烫的身躯发出不正常的抽搐,急喘如窒息已久。 沈听肆轻咬着已经被弄得浑身软透的女人,沙哑的声线中含着欲求不满的可怜:“怜娘,我难受……” 他不明白,为何每日都能与她赤诚相对,水乳相容,他仍是想要将她撕扯着吞下,那股戾气让他雪白的眼睑下隐约泛青,原本清雅的面庞无端多了几分颓废的丧美。 因谢观怜每次与他亲密时,都习惯将他的上半张脸蒙住,所以青年茶褐色的眼瞳被迷蒙的白绸覆盖,她看不见他眼瞳中的迷茫。 他得不到满足,谢观怜也好不到哪儿去。 甚至有时候她觉得在如此下去,他先没被憋坏,她就要被弄坏了。 每天她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怎么每次都要弄这么久,早上醒来要,晚上回来还要,偏生他还根本就不会。 歇了一会,他又重振旗鼓继续,随着最后一下,他喉咙低沉地发出地呻。吟,浑身剧烈颤抖地交代了。 这一刻是谢观怜最高兴的时候,因为她终于能休息了,再继续让他弄下去,她大腿上就要被磨坏了。 事后他倒在她的身侧,蒙眼的白绸隐约被浸湿,像是与情。潮释放时一起哭过。 几个时辰的纠缠,床榻上早就已经紊乱不堪,而谢观怜实在累了,也顾不得浑身湿腻腻的,侧躺着就闭眼沉睡。 而躺在她身边的沈听肆取下蒙眼的绸缎,睁着湿红的墨眸,空洞地盯着她。 她的呼吸是轻柔的,身体是温软的,浑身散发的气息亦是甜腻的。 如此真实的她就在身边,可他却感觉仍是空的,就像是从未拥有过,空得他浑身难忍。 明明已经得到了,却始终不满足,他或许会在某一日,情慾涌上头时失手杀了她。 沈听肆转过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木架上, 架上那些物件他至今也没有用。 其实他想要…… 一些古怪的念头随着黑暗,侵占他了湿润的眼底。 他侧身将发烫的脸庞埋在她的脖颈,紧紧地抱住面含春情 的女人,用力得似想要将她揉进骨髓,钻进她的梦中,将她从里至外全都侵占。 “怜娘,我不想杀你……” 或许他应该去学,应该去用。 第55章 他只是替代品 夜里琼楼玉宇中灯火阑珊,台上水袖翩翩,舞姬袖笼暗香,人儿媚,眼儿媚,春波暗送至不远处的几位权贵。 下方坐着那些人乃秦河世贵之人,但凡攀附上其中一人,她们便不用再留在楼里,一生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尤其是其中那位沈氏的新家主,不仅年轻俊美,曾经还是受人尊敬的孤傲佛子,即使是在风流籍蕴的琼楼中,也显得格格不入。 圆台下,七倒八歪地躺着不少人,他们喝着酒,有的面色潮红,有的醉生梦死地抽搐。 只有青年乌睫低垂,长袍整洁,如同吃斋念佛的圣人,连桌上的美酒都没碰一下,反观一旁的几人,已经醉醺醺地饮得浑身是酒。 陈王也不例外,虽没有食五石散助兴,可怀中也还是拥着美貌的舞姬,仰头饮下烈酒,再抬起舞姬的下巴便将酒渡过去。 舞姬被呛得泪水涟涟,酒水顺着嘴角滑落至胸脯,让本就单薄的轻纱越显透明,腰线隐隐约约,体态勾人地倚在陈王的怀中娇嗔:“殿下,奴家不善饮酒,您又如此欺负奴家。” 陈王被她媚俏的话逗乐得大笑,松开舞姬,余光扫过对面,看见从进来便不动如山的青年,眉心轻挑。 他上次见沈听肆出现在金银楼,还见他在楼里买了许多霪物回去,还以为他为人风流,所以这今日相邀他来琼楼。 没想到他从进来竟一直稳坐不动,脸上没有对世俗的情慾,可又会在旁人与舞姬亲吻时,撩开眼皮盯着看。 不像是向往,反倒似在揣摩镶金边的古文经书,眉宇间都透着矜持的神性,坐在富丽堂皇的楼里,像极了请的一尊佛陀坐镇。 也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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