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难耐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怜娘以后真的不会再骗我吗?”他低声问她,单屈抵着的膝盖时而用力,时而轻柔的用冰凉的软绸磨着不禁碰的软隙。 “不会……”她忍不住扭动地蹭他的膝盖,蹭得灰白的绸裤湿出深痕仍旧不得其意,反而越动越难受。 相比之下,他屈膝覆在她的身上,像一尊神像,眼中冷冷的没有表情,望着她随着动作而敞出对直的玉锁骨。 她泪眼婆娑地咬着下唇,始终还差一点的折磨,让她近乎暴戾的涣散。 没几下,谢观怜便面庞通红,香汗淋漓地启唇喘着,眼神幽怨地嗔他,似在埋怨他的无动于衷,又似在埋怨他让她变成了这样。 看出她眼底情慾之下的后悔,他侧开腿,放开她要下去。 “沈听肆,别走……”谢观怜眼眶的泪瞬间泌出,想要挽留他,可却只捞到他的衣袂。 他头也没回地翻身下榻。 谢观怜望着他 的背影,忍不住瑟缩的将自己蜷缩在一团,想抵御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情慾。 可终究是难敌。 待到沈听肆抱着精致的木匣进来时,耳边先是女人抽泣的呻。吟声。 他上前撩开床幔,映入眼帘的便是她泛着薄粉的身躯,一副被情慾折磨得近乎失控。 看见他,她的眼都亮了。 他眼睫颤了颤,并未急着上前,而是坐在她的身边打开木匣,取出里面从未用过的金色环链,俯身抬起女人消瘦的玉踝扣上去。 莲纹环链上的铃铛清泠泠地响着,足尖抬起,蹬在他的怀中,身下的褥子已经湿得不成样。 他抬头看着男水淋漓的软隙滴着清液,宛如邀请般嗡合着泛着晶莹的粉。 而它的主人头靠在软枕上,颊边坠着晶莹的泪珠,茫然盯着他,动情后的脸庞娇艳妩媚。 像极了水中的海妖趴在礁石上,引诱着赶海的凡人。 而他甘愿当被引诱的凡人,被她扒皮拆骨地吃下去。 “怜娘。”他在她的目光,露出早就被禁锢的恶首。 与他那张清雅绝伦的面庞不同,长时间的充血显得格外的丑陋,看不见往日的半分漂亮的粉白色,而是被束缚出的深色。 谢观怜看见他露出的丑陋东西,下意识往后退,可又耐不住心中的渴求。 她太想要了。 第63章 他戴了东西。 他在上面戴了东西。 原本一根漂亮的赤粉色,被他所戴之物束得颜色丑陋,肿胀得覆在上面的筋都狰狞可怖。 谢观怜脸上带着一丝嫌弃,又忍不住向他靠近。 他看出她眼底的对渴望,俯下身去亲吻她,而耳尖红透了,却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看见她控制不住在朝自己靠近。 每当此时,她才会爱他,需要他,渴求他,她离不开他的一切,真的做到了如她之前所言,最爱他。 难掩欢愉席卷而来,他眼底缓缓浮起的涣散的亢奋,控制不住浑身开始颤栗。 “怜娘…别着急,我会满足你,会给你。” 他伏甸在她的身上,很轻地吻上去,耳垂落下的血红流苏,似触非触地扫在她敏感的身躯上。 谢观怜白皙的额间全是细汗,在他的唇下绷直了足尖,软软地吁气喟叹。 将她抚慰一遍后,他没急,而是先将她那些含不住的水咽下,一壁痴迷地舔舐,一边壁将她脚上的链子卷在指尖。 挤出圆润光滑似葡萄般的圆球,含在口中,复用舌尖顶进去。 圆球遇见了水,开始小弧度地震颤。 正沉寂在欢愉中的谢观怜察觉到不对,下意识垂眼看去。 当她看着他含住第二颗圆珠子,抵在边沿时,忍不住抖着沙哑的嗓音问他:“这、这…呃…是什么?” 他赤红着耳,没有抬头,含着珠子模糊不清地回她:“能让怜娘很舒服的东西。”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í????ù???e?n???????2?5?﹒???ò?m?则?为????寨?佔?点 第二颗又被他推了进去,两颗圆珠子的震动得很剧烈。 “呜!”她肩膀紧绷,连呼吸都带着颤意,酸胀感随着震动的珠子,开始不断变得明显。 不成了,太快了。 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双手疯狂挣扎,想要用手将东西抠出来,“拿出去,不许再弄进来了。” 可任由她如何乱动都难以挣扎开,甚至他又含住第三颗珠子,抬着潮红的脸,莞尔望着她,舌尖抵出珠子。 珠子顺着链子的的凹凸不平,忐忑地往下滑。 一瞬间,她失声的尖叫从唇边溢出,平坦的小腹一缩一缩的,想要将那些珠子挤出去。 可刚才挤出一点,便又被推进去。 他抬身吻上她的唇,咽下她的惊叫,在漫长的准备下去占据软成一滩烂泥的她。 几颗圆珠被推进去,震颤在他的前端,她的深处,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她被满足了,彻底陷入慾望中,吐气如兰,妩媚婉转地随着他的行径,曲折着膝盖,双腿环住他有力的腰。 最后她连骨头缝都被弄软了,完全忘记了一切,沉溺在与他的欢愉中。 他眼尾的猩红,每一下力道都用力得抵进她的心口,想要看看她里面都装了谁。 “怜娘,我最后只信你一次,这次你若是再骗我……” 他会用一切方法将她永远囚在身边。 - 昨日沈听肆无空,今日小侯君一早,再次登门。 “家主在书房等您,特地让奴来带侯君前去。” 小侯君颔首,摇着扇子一边欣赏府中景色,一边随他前去。 书房中,小侯君推开门,看见青年屈膝跪坐在垫上,正仰头温柔地望着笼中的小雀,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伸手触碰笼子。 “沈家主。” 沈听肆侧首对他微微勾唇,“侯君。” 小侯君兀自褪去鞋履踏上竹簟,见他在看空笼子,好奇地踱步过来。 “你这是在看什么?” 小侯君蹲下来仰头看了看笼子,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 青年垂下眼帘,姿势端方地跪坐于蒲垫上,暗绣莲花纹的长袍逶迤堆雪,细长的手放下莲花抻杆,腔调平缓道:“没什么,只是刚得了鸟笼,想着要不要做大些。” 小侯君懒洋洋手肘反撑于地,睨着他,目光遽然一顿。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怎么觉得沈听肆似乎在蓄发,最初相识时还是佛子模样,现在头上似乎生了短短的黑发。 看来这的确是要当俗人了。 小侯君看了眼,转言随口问道:“做大些干嘛,你不是不养鸟吗?” 沈听肆乌睫颤了颤,唇边的笑意淡下几分,微笑说:“嗯…谨防万一。” 小侯君轻‘嘶’,抬眼看着笼子暗忖后说:“正巧,我府上有工匠,借给你。” 他一向喜欢稀奇古怪之物,所以府上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