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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8(1 / 1)

的莲纹,甚至肩上或许还有尚未被人揭露的咬伤。 那人太像沈听肆了,或许真的就是他。 可他怎么会忽然死了? 昨夜……昨夜不是还来过吗? 她如大梦初醒般掀起袖子,看见手腕的红点眼中的泪止住了些,可又在翻遍整条手臂后又控制不住失声。 她倒伏在枕上,连自己都不知为何会这般难受,通体发寒,像是连魂魄也跟着一起丢失了。 也不知哭了多久,眼眶的泪似流不尽,她头昏脑涨地瘫软在簟上,意识不清地闭着眼麻痹自己,那人不是沈听肆。 渐渐 的,不知从何处传来了脚步声,熟悉得她好似活在了梦中。 谢观怜睁开泪眼,隐约看见一道颀长的背影立在不远处,正逐个挑开炉中的安神熏香。 那是拓跋呈听闻她梦魇,特地命人放在房中,只有在夜里才点的。 一缕烟雾缭绕地从香炉中升起,又断裂,青年缓缓转过身,露出清冷绝艳似观音的面容,雪灰色的僧袍清新雅致不染尘埃,仿若如梦而来的谪仙。 他停在面前,屈膝跪下,如同膜拜神佛般垂下头打量她,靠得极近的茶褐色眼中清晰地倒影着她的脸。 谢观怜看得失神,忘记眼睫上还坠着泪珠。 他抬手用指腹拂过她的眼角,唇角似往翘了翘,眼神愉悦地看着她,“怜娘哭了。” 她仍旧没有反应,呆呆地睁着眼。 他打量她,指尖漫不经心地往下抚,“红红的眼眶,粉粉的唇,这副可怜模样是给谁看的,嗯?” 指尖随着最后上扬的音调猛地顶开她的唇,像是冰凉的小蛇在往里钻,嫉妒慢慢爬上他的瞳孔,手指抽动,去抚摸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谢观怜喉咙倏然夹紧顿感不适,眼眶泪花浮动,闷哼着用舌尖想将侵入的手指抵出去。 好在他并非有意要欺负她,见她不适就顺势抽出手。 谢观怜撑起身子伏在他的膝上干呕,后颈的青丝散垂两边,露出单薄如纱的上裳,雪白的肌肤跃然闯入他的眼帘。 原本平复下的嫉妒再次如翻涌海浪般疯狂袭来。 此前她被人抱在怀中,那般亲密…… 他压抑眼中情绪,掌心抚上她的肩膀压在怀中,轻声问:“怜娘穿这般少,是为了勾引谁吗?” 她已被浓郁的安神香有些神志不清,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脸颊贴在他的身上深吸熟悉的檀香,连肩上的薄纱被勾落下肩都没有发觉。 湿润的唇带着渴望吻上雪肩,湿腻得似阴暗之地的黏稠物,潮湿地吸附在肌肤上,痒痒的。 谢观怜忍不住蹙眉,吊捎的眼尾沁出水雾,气若游离地呢喃:“好痒……” 她如漂浮在云端中,迷离得分不清真假,只依稀察觉男人似停顿了少焉,遂侧首啮齿耳尖吮吐濡湿的气息。 “痒?” “嗯……”她轻轻地点头,颊边满是春潮,娇喘吁吁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很脆弱——沾染上情慾又无能为力的虚弱。 他失神地盯着,抬手一点点将身上碍眼的衣物褪去。 “我帮你。” 第75章 还没开始就像失了魂魄…… 一缕青青烟从香炉中缭绕拉长,断裂,淡淡的香散开。 青年抱着女人,轻咬着她的唇,喉结滚动,像是能吞噬人的巨兽,撕破了伪装,抛弃体面与矜持,随手取过一旁的软枕垫在她的腰下,握住她的双膝而压。 景色让他眼底浮起痴迷。 水光潋滟,白得像雪,粉得又如同染珠的花骨朵儿,哪怕被开拓过,仍旧小小的点。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n?????????5?.???????则?为????寨?站?点 他看得舍不得移开目光,隔了许久方才抬起蒙上迷离的眼瞳,盯着她此刻脸上的表情,颧骨缓缓浮起不正常的绯红,病态的亢奋席卷全身。 怜娘好可爱,尤其是此刻,乌发散乱,失神中又满是情慾,还没开始便已经像被弄得丢失了魂魄,被弄透了骨子。 “怜娘……”他眸中忽有忍耐不住的渴望,连动作都带着几分匆忙,扶着颜色冷白肿粉得匀净,不掩狰狞的玉杵去迎那软巷。 他头皮发麻地昂首,神若飞升,霞色从那颗黑得泛红的痣开始晕散,喉结在透薄的肌肤上不停地滚动。 深陷情慾的青年衣裳不整,肉。体充满了性。慾的蛊惑,也泛着凌乱不堪的霪荡。 - “悟因!” 谢观怜蓦然惊醒,从床上坐起身,浑身软得像晃了晃又倒了下去,随着动作涌下古怪的热流。 她顾不及反常,转头四处张望。 外面正值午夜,冷淡的月光透进窗格子洒落在干净的软簟上,炉中的安神香已经燃尽,窗户微敞。 没有人,没有痴缠难分的肉。体。 又是梦吗? 谢观怜茫然无措地侧过身,失神地盯着空荡荡的屋子,白日那被破开的尸体又忽然化作回忆袭来。 沈听肆。 心口一阵阵抽动,她忍不住将自己蜷缩起来,可一动便有热流下涌,很不正常。 谢观怜意识涣散地躺了许久,后知后觉地以为月事来了,坐起身想要将绸裤褪去换一条干净的。 可当她褪下后发现月事并未来,而是…… 她看见绸裤上沾染的狼藉,茫然地眨眼,脑中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 梦中的画面再度袭来,看不见面容却熟悉的男子体温,以及动情时情不自禁的喘息。 沈听肆。 是他。 谢观怜从榻上赤足下来,奔至香炉边,打开盖子低头嗅。 W?a?n?g?阯?F?a?布?页????????w?€?n?Ⅱ???Ⅱ?5???c?ō?? 是安神香的残灰,闻着没有一点悸动与动情的慾望。 她失落地盖上香炉,转身回到榻上横躺,忽然觉得自己疯了,竟期待他不久前来过。 谢观怜倒回榻上,继续失神地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尸体,而且他没有理由让向世人说他已经死了。 真的死了吗? 可他连死都要缠着她,要她不安宁。 谢观怜揪住领口,心闷得仿佛要窒息了。 房中的侍女换了,不再是原本的那姑娘,便问了一句。 侍女告诉她,之前的侍女被侯君看中,现已经成了夫人不再是下人。 谢观怜闻言静默须臾,面上并未露出什么失落之色,只是问侍女:“那侯君在何处?” 侍女以为她终于在乎侯君,忙不迭地道:“侯君晨时去城墙上观战了,晚些时候应该会回来。” “嗯。”谢观怜垂下眼睫。 侍女见她独自娴静坐着也无趣,便提议道:“娘子不如先去园散散心?” 谢观怜摇头。 这是她自幼便生长之地,府邸的一草一木都熟悉入骨子,于她没有任何新鲜的,况且她昨夜又做了那种梦,还见了那具尸体,委实提不起一丝兴趣出去。 她倚在窗边眼帘微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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