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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1 / 1)

是我没注意到的,但以一名程序员的角度来看,我只能说,他不适合继续待在技术研发部。” 季与淮抬了抬眉,“你抽空看了近两年来他写的代码?花了多长时间?” 汤珈树被眼前这双深眸一盯,抿了抿嘴说:“也没多久,他写的不多,而且……都还挺烂的。” 季与淮终于发出今晚的第一声轻笑,没有嘲讽,更像是,忍俊不禁。 须臾后,他问:“有公报私仇的成分吗?” 汤珈树迎着他目光,坦然且认真道:“有,但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地方,你如果不信,可以去翻他写过的代码,一看就知道了。” “我没那个美国时间。”季与淮干巴巴道:“许辰是老员工了,刚进来那两年还算勤奋,最近几年心思多用在别的地方,水平自然下降。” 汤珈树:“那被淘汰也不冤。” 季与淮看着他的脸,声线低沉:“嗯,不冤。” 两人又同时沉默下来,汤珈树慢慢地开始心跳如擂鼓,越来越快,几乎失控,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感觉季与淮都能清楚听见。 这念头一浮现,捏着筷子的手不自觉地颤了颤,他慌忙垂下眼帘,深呼吸一口气,道:“我听成总说,你经常跟他面前夸我,”他鼓足勇气抬头,定定看向季与淮:“是不是真的?” 季与淮神色微动,片刻后错开了视线,拿起筷子去夹一只餐盒里的酱油大虾。 汤珈树竟也不知怎么想的,伸手将那餐盒移开,大有季与淮不说话就不给吃的架势,“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季与淮面无表情地睨过来,俩人僵持一会儿,他索性放下筷子,不吃了。 汤珈树见状连忙把餐盒又推了回去:“你吃,我不开玩笑了。” “饱了。”季与淮语气凉飕飕道:“剩下都是你的,吃完,别浪费粮食。” 汤珈树没辙,知道自己这是又惹到他了,心里好一阵悔恨懊恼,想了想,他戴上一次性手套,将餐盒里剩下的几只虾全部剥好,放在干净的餐盒盖子上递到季与淮面前。w?a?n?g?阯?发?布?y?e?i????μ???ε?n?????2?5?????o?? “给,就当我赔罪,别生气了,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存稿告急啊啊啊啊啊啊啊,宝子们过年好,求多多评论!~ 第37章 他应该等了自己很久 “所以,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拼命在他面前刷好感度。” 晚高峰下班的地铁,汤珈树两耳挂着AirPods挤在人潮中,电话那头是孟军师在指点江山,忍不住回了一嘴:“我现在的首要任务不是应该努力工作挣大钱么?” “然后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孟蕾随口调侃。 汤珈树脑子里自动将白富美跟季与淮划上等号,不禁轻声笑了一下。 孟蕾听出他心情不错,半开玩笑道:“不过追人这方面你是没什么经验,为避免弄巧成拙,要不再找个人取取经?” “找谁?” “叶星宇啊,他当年是怎么把你追到手的?” 汤珈树缄默,想说自己当年之所以会同意跟叶星宇在一起,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在于季与淮,但一时半会儿又没法跟孟蕾解释这个,便说:“情况不一样。” “也对,叶星宇那时候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孟蕾一向说话比较直接,听得汤珈树心口发堵笑容凝固,都有点想挂电话了。 “反正……就慢慢来吧。” “可是珈珈,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就你白月光那样的,妥妥的gay圈天菜,不愁没人追。” 一通电话打得汤珈树格外心灰意冷,他心里也明白孟蕾本意是想刺激自己,所以并不怪她把话说得这么一针见血。 要怪只能怪自己,十年前酿下大错,十年后苦果自食。 圣诞节过完,元旦的脚步就近了,公司新一年组织架构调整在一月一号生效,任命公告提前几天发出来,倒引起了一波不小的讨论。 开发一组新任组长的人选毫无悬念,从十月份入职到现在,一晃两个多月过去,汤珈树展现出来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普遍都很认可这个结果。 副组长是袁敏,许辰则被调去了二组,但不是组长,给了个什么顾问的称号,听着光鲜,其实手底下没有兵,就是个光杆司令,相当于被架空。 据说任命公告下来的头一天,成兆荣找许辰谈过话,俩人关起门来大吵了一架,有人路过办公室听了一耳朵,成兆荣罕见地发了火,铿锵有力地甩出一句:“你不想干可以滚蛋。” 这话几经传播,最后到汤珈树耳朵里,他既不关心,更无法同情,临近年关,有很多更重要的事需要操心,比如,季与淮的生日就快到了。 记忆里,他好像从没有特别隆重地给季与淮准备过生日礼物,不是不关心对方,而是那会儿俩人实在离得太近,楼上楼下的邻居,又是从小一起长大,到哪儿都形影不离,好哥们儿之间还搞什么生日惊喜,未免太矫情。 汤珈树都是直接问季与淮,你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礼物? 几乎每一次对方都笑着回答,你陪我吃个蛋糕就行。 现在回忆起来,分明是他那会儿太傻太不敏感,竟从来未曾注意到对方看向自己时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赤裸却又克制的情愫。 是他弄砸了一切,事到如今,老天爷要怎么惩罚他,都不为过。 元旦那天季与淮抽空回了趟爸妈家,吃过午饭,季父拿出棋盘让季与淮陪他下几局,父子俩对弈的当口儿,季母就坐旁边沙发上打毛衣,一猫一狗盘卧在腿边酣睡,外头寒风萧瑟,室内地暖烘着,一家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你二叔上周打电话过来,说咱老家那套房子,政府定了来年春天就要拆迁,年底得找个时间回去把手续办一办。” 季与淮摩挲着手里的棋子,回他爸的话:“老家那套房子不是大前年就卖了么?” “不是那套。”季母接过茬儿,先瞥了季父一眼,才说:“是北街那套,你爷爷留下来的。” 季与淮哦了一声,四平八稳道:“这事交给我,您二老就别操心了。” 季父点点头,盯着季与淮落下白子,突然想起什么可笑的事,冷哼一声:“前阵子你妈接到个电话,你猜是谁打来的?” 季与淮正琢磨棋路,随口问:“谁?” “让你妈说。” 季母打毛衣的手放下,白了季父一眼,“有什么好说的。” 季父眉毛一横:“说,让咱儿子听听,这年头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面的人。” 季母没好气道:“我不说,要说你自己说,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儿似的……” 季父神色一时间复杂,憎恶与纠结交织,憋了半晌,重重咳嗽一下皱着眉头道:“就之前住咱家楼上姓汤的那家,那个疯婆娘,沈玉英。” 季与淮表情微妙一变,“她给妈打电话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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