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来防御的打算。 “进化……为什么没有开始?”他疑惑的声音没得到任何回答,他身体上的平静状态却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他的拼图出问题了,他的进化并没有成功。 但他寻觅已久的“最后一块拼图”已经被他吞噬,他的孩子们也已经进化了,他此前也的确出现过一定程度的进化,可为什么真正的、步入巅峰的进化却没有任何开始的迹象? 不。或许已经开始了,只是以他无法察觉的方式。毕竟那是他“本能”察觉到的、自己所渴求的拼图,不可能是假的。只是他的记忆里没有如何从拼图里重塑巅峰的具体轮廓,而他追寻已久的最后一块拼图,肯定就是阿克凯德…… 巴尔德君主虽然没有动作,但他早已经预料自己不会被火焰吞没。 一切也的确如他所料,在他被苍蓝火吞没之前,黑色的流质火焰就出现在他与蓝火之间,在君主周围圈,隔出偌大的范围,阻止苍蓝火焰的同时,还将冲撞上黑火边缘的蓝火反向吸收。 这种吸收不止包括火,还包括魔力因子——就跟刚才阿达加迦的“均等毁灭”被无效化的过程一样。因而无论苍蓝如何燃烧,都会被黑火彻底吞噬殆尽。 巴尔德君主的视线在周遭的两种火以及自己面前的“孩子”之间来回,暂且把关于自身进化的疑惑抛之脑后,如同面对一切欲望为自己所带来的欢愉那样,露出满意的表情,来享受着己方的胜利。 就算是巧合,是他没有设想过的意外,但此刻开始,巴尔德君主再不需要把精灵魔法视作对手来忌惮,因为“他的孩子”已经拥有了这种力量。 “孩子”帮巴尔德君主轻易地化解了攻击,却没敢继续跟在君主身后,反而单膝跪在了后者脚边,如同犯错般垂首恳求赦免。 “对不起,父亲。” 这便是王阶所享有绝对地位,无论力量如何,除非能弑杀君主,否则都不允许颠覆,是从诞生那一刻起,就会被根植在全族——所有的孩子们的身体里的概念。就连“擅自保护”,都是对君主的亵渎。 “我的好孩子。”巴尔德君主略微垂下视线,俯视脚边已经拥有精灵力量的孩子。 “我原谅你。”他堪称怜爱地伸出手,抚摸着“孩子”的浅色头顶,如同在犒赏一条忠诚的犬。后者不止享受于此,甚至将起视作一种荣宠,讨好的回吻了君主的手背。 “虽然损失了几个巢穴和一些孩子,但我收获了宝石和你。”巴尔德君主温柔的爱怜方式并未持续太久,就以揪着对方脑后头发的粗暴方式,迫使后者抬起头。 他审视对方,仿佛从来没有记住这位“曾经”与自己战斗过的对手。不过从此刻开始,他将再不会忘记。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最喜欢的孩子了。” 这位拥有“新力量”的孩子,无疑将在鬼族的未来进化过程中开辟了一条崭新的道路,他已经拥有君主赠予偏好的价值。 “我非常期待你正式变得美味的那一刻的到来。”巴尔德君主说,“到时候我就会尽情的享用你。” 面对最高的犒赏,“孩子”无比恭敬地回答:“谢谢,父亲。” 等君主松开自己的手,“孩子”已经再度俯首于君主面前,没有命令便不会抬头。 “好了,我的孩子。”他说,“现在,我们需要解决掉那些蝼蚁。” 短暂的对话过后,所有一切都恢复了原有秩序——至少对鬼族来说的确如此。 新一批增殖型已经应魔鬼君主的传召赶来,开始重构新巢穴;帝坎贝尔失控的苍蓝火焰,被黑色流质火焰彻底蚕食殆尽;巴尔德君主和他最爱的孩子一起闪现到帝坎贝尔和塞尔面前;塞尔根本来不及查看帝坎贝尔如何,就被自他们周遭升起的黑色镜面包围。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y?e?不?是?ì????ǔ???ε?n?2????????????c?????则?为?屾?寨?佔?点 又一个崭新的巢穴重构好的瞬间,一切都在佐证着鬼族的不死不灭以及不可战胜。 巢穴以巴尔德君主所在为圆心,于逐渐下降的过程中,再度将一切都纳入了纯粹的黑暗。 巴尔德君主一步踏出,他的城堡也再次于巢穴中构建成形。新的魔鬼生态随着时间魔法一起于扭曲的下层诞生的同时,暗色的城堡地面也托着君主和他最喜欢孩子以及两名不速之客向上升起,迅速且完整的重现了魔鬼巢穴的构造。 “我最爱的孩子,我刚想起来,你成为头颅后,我还没赐给礼物。”君主于王座上坦坐,俯视着两名灵族被自己的力量——暗色空间地面束缚住双腿,如同欣赏罪民般跪于台阶下的狼狈。 “现在就把他们俩个送给你,”君主说,“你可以享用。” “孩子”恭敬的回答:“是,父亲。” 黑色流火的攻击几乎与塞尔的喝止同时出现。 “科特拉维!” 刚才因为烟尘,因为巴尔德君主的进食形态,因为阿达加迦的结局,甚至是因为帝坎贝尔的失控,他并没能注意到魔鬼君主脚边的科特拉维。 而在看清之后,尤其在看到对方跪在魔鬼君主面前,展露出无比虔诚模样的瞬间,就让他感觉到无与伦比的愤怒。 这已经远超出曾经在西乌斯发生的那些针对塞尔的背叛,而是真正的、永远无法被原谅的背叛。 但与冻火如此接近的魔法、对方的发色和外表,都是不允辩驳的事实,让他只能选择—— 灰色沙砾突然从地上涌出,将科特拉维整个包裹起来,困在原地,而那些涌向塞尔和帝坎贝尔的黑火,也被灰砾分化和同样反向吸收魔力因子的方式,重新划归己用——就像黑火吞噬蓝火那样。 单就用“地面”困住敌方这一点来说,塞尔跟巴尔德君主的战斗方式有一定程度的相似。但他的战斗从来不是单一的,而是相互促生的。 塞尔成功地阻挡了科特拉维的第一波黑火后,又成功预判了后者第二波的攻击,不止迅速用灰砾帮自己挣脱出巴尔德君主血系魔法的束缚,还确保在对付科特拉维的同时能照顾到不远处的帝坎贝尔。 反观科特拉维那边,也并不逊色于塞尔。战斗早已经成为深植于他本能的东西——哪怕他现在究竟是否还是科特拉维都无法定论,但他的战斗方式无疑就是塞尔最为熟悉的——相互都是。加上此时的他们严格来说又都是“风阶”的是事实,自然成就了让所有的客观条件都不分伯仲的前提,让他们的之间的战斗注定会演变为短期内无法分出胜负的情况。 但巴尔德君主根本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尤其是他赐予孩子的“美餐”这么快开始了反抗的行为,显然激怒了他。 从他离开椅子到闪现在帝坎贝尔面前,甚至连一个眨眼都显得漫长,而与之相对的、撞向帝坎贝尔的冲击就显得如同痛苦被放慢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