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声音就会特别无辜。”帝坎贝尔愈发不悦。 阿达加迦:“……” 敏锐的小城主真是让他感到头疼。 “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刚才的故事就你是在拐弯抹角的为他们两说好话?”帝坎贝尔说,“如果你要管也可以,但你必须先告诉科特拉维你和他是学生与指导者的关系。” “……知道了,”阿达加迦当然不打算说,只能无奈道,“我保证不再用任何方式干涉他们两的私事。” 帝坎贝尔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揭穿道:“这是你第588次保证。” “呃,”阿达加迦只能再度保证,“我保证不会出现第589次!” 帝坎贝尔不为所动:“请你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 阿达加迦对此在心下表示:小城主真是越来越难骗了。 尽管梵释的傍晚比黎明更美,树藤在野外也会变得更加耀目,但在餐桌上相对而坐的他们显然都盯着对方并无暇欣赏景色。 “我以为就算你跟科特拉维有些龃龉,但是你跟塞尔的关系并不差,”阿达加迦边吃边提出纠缠自己已久的疑惑,“毕竟你们俩个都是城主,也合作主导过很多重要的改革,按道理你们俩的关系不应该这会僵的?” “我指的是‘私事’。注意:私事。”帝坎贝尔板着脸冰冷无情地说,“我欣赏科特拉维的科学天赋,也欣赏塞尔对族群做出的一切贡献与忠诚度,但我并不欣赏他们本身。而且你本来也不欣赏他们本身的性格,为什么却在有些方面容易就把公私混为一谈。难道你已经忘记了最早的教训?难道你不记得我叮嘱过你无数次恰当的距离和礼貌的……你居然还敢当着我的面捂耳朵?” “可现在是吃饭时间,你不觉得不适合说这些吗?”阿达加迦赶紧放下不自觉动作的双手,略微站起身来,向不大的桌子探出上身,略低下头,靠近对方配合的动作,任由自己不满的声音当然被打断了。 阿达加迦打断帝坎贝尔某些“花招”已经逐渐变成彼此心知肚明的“共识”。毕竟他们都不讨厌这些,当然会对许多亲密的言行习以为常。 “……‘恰当的距离和礼貌的态度以及不轻易挑明的立场,是面对任何会牵扯到公事和外交层面的必要铺垫’,”阿达加迦在对方的耳畔,效仿对方严肃的语气复述道,“你看,我一个字不漏的记得。你不需要再说一遍了。真的。你都至少对我说了上百遍了,我不可能忘记的好吗?” “那就给我做到。”帝坎贝尔不满道,“别每次不小心过界了后还毫无自觉,就算他们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你还一口答应下来,要知道他们在很多层面并不值得信任……” “好的。当然。我知道。我保证。” 帝坎贝尔说到途中就被阿达加迦的连胜保证所打断,接着是对方过于熟悉的小动作,或者说是那双浅绿色眼睛的注视,带着不言即明的话语,伴着同样熟悉的轻拽,让他不自觉起身,绕过隔开彼此的唯一一件陈设,认输地来到对方身侧。 “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担心,可是没有必要对我保护过渡……好吗?” 阿达加迦握住对方的胳膊,将之带向自己的腰。后者配合地圈住并收紧,顺势将对方拉向自己,以区别于对方那些顽皮意味的另一种方式的吻,既是无可奈何也是不由自主的堵住对方唇边那些毫无效用的保证。随着更多却也更细碎的亲吻经过唇角,短暂的停留在耳畔,再顺着对方略偏头露出的颈侧一路下滑…… 亲吻就此逐渐加重,变得足以在皮肤留下痕迹,呼吸也是同样。 “你在这些方面的天赋,时常让我感到害怕……嘶!” “如果你在这种时候不能说一些更动听的话,就请保持安静。” 动听的词汇与声音很快就出现了。 “慢一点……” W?a?n?g?址?f?a?布?Y?e?í????ǔ?w???n??????Ⅱ?5???????? …… 晨曦像缎带一样伴着薄雾落进房间,让帝坎贝尔发出不满的咕哝声音。他试图用一条胳膊试图遮挡了阳光,很快就因为灵族天生的出众恢复力无可奈何地彻底清醒。 他环视过只有剩下自己的房间,听见隔壁传来的细碎响动,既是习以为常又是无可奈何地穿上衣裤,循声走去。 阿达加迦穿着简单而随意的坐在桌边,好像正在写着什么,听见脚步声立刻抬起头来,对帝坎贝尔露出半个微笑。 “我以为你会多睡一会儿?”他调侃道。 “请别抢我的台词。”帝坎贝尔不满地走到他身边,坐在后者的椅子边缘,用把对方挤向旁侧的动作进行无声的“椅子所有权争夺”。 “那边还有一把椅子。”阿达加迦无奈地看向对方。 帝坎贝尔发出拒绝的声音,后者更加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先把椅子让给对方,再为自己换了个姿势,任由对方圈住了自己的腰,还把下颚枕在了自己的背颈上,他则把对方当做更舒适的椅背。 “真是难得你没有把堆积已久的公务想方设法推卸给我。”帝坎贝尔感慨。 “所以,出什么事了?”阿达加迦充耳不闻的不答反问。 如果没有“正事”,他有理由相信,帝坎贝尔不会止于这个拥抱,而是会想方设法跟他腻在一起。毕竟对方不止在各个方面非常擅长举一反三的学习,他也是导致或者说是有意无意间纵容着对方的“罪魁祸首”。 帝坎贝尔没有回答,反而凑过去吻了对方。 阿达加迦耐心十足地等待对方恢复原本环抱的姿势,才追问:“是行火者的力量又失控了?” “没有。”帝坎贝尔发出含糊的否认。 就像听风者需要六百年沉淀而成的灵魂才足以驾驭,行火者的“成年期”比也他们所料想的要特殊得多,甚至远超出他们的估算,不止在魔力层面足以匹敌拥有数万年沉淀的风炎圣树,还在于各方各面跃入了过于庞大的多方面“不稳定”性。尤其在灵魂、本能以及理智之间的平衡方面,简直让帝坎贝尔的性格和魔力控制在某段时期内都变得非常难以捉摸。 用阿达加迦的话来说是:就像被“魔力因子”或者“魔鬼因子”同时控制了。用科特拉维的说法则是:迟来的青春期。 当然,科特拉维显然被帝坎贝尔用火焰追击了很久,而且还附送了一定程度小心眼的记仇,但这也是帝坎贝尔卸任首座的原因之一。 幸运的是,听风者可以从灵魂层面帮对方驾驭这些,只是需要些时间循序渐进,帝坎贝尔当然没有引发太大的麻烦。而他唯一惹出“麻烦”的那次,正是“蓝色龙卷风”的成因。 帝坎贝尔对此当然是不满的,因为他当初所许诺的是自己要阻止对方有可能的失控,没想到就跟之前几次一样,反倒成为对方在帮助自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