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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 1)

。打开它,里面躺着一条项链,款式老旧,成色却和新的无异。昏暗灯光下,闪烁着腐朽的光辉。 望着项链,她陷入回忆。 她与送项链的这个人相识于十九年前,那么久的事情,要换一个人应该也记不清往事的细节了吧。可是她不一样,这么些年来过的太过刻骨铭心了,以至于她每每回忆起关于饶杭他父亲的事,无一例外都是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她虽不是记仇的人,偏偏是个痴心的,直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饶婉莹和池柏文早年是同事,毕业后在同一家会计事务所实习,因为工作的原因,自然而然的接触到并且发展成亲近的关系。池柏文家里贫困,独生子一个,但胜在模样俊俏,很讨女孩子的喜欢,饶婉盈是其中一个。几个月相处下来,他们互生好感确定恋爱关系,意外有了现在的饶杭。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带着她走进金店买了这条项链,并许诺以此为信物,承诺过年后就娶饶婉莹进门。 本来一切都能好好的,但是不知道哪一天开始,天都变了。 原来是工作过程中,一个老板的千金看中了池柏文。老板有一家大公司,只有唯一一个女儿,自是疼爱万千怎舍得外嫁便问池柏文愿不愿意入赘。起先他还不肯的,但是一听说入赘后将来公司交由他管理,就心动了。 这一心动,饶婉盈就成了弃子。 池柏文自知没脸再见,于是寒冬的一个深夜,他托人把信封交到饶婉盈的手中,只留下一句:孩子就不要生下来了吧,这是对你的一点补偿,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此后,池柏文仿佛人间蒸发,彻底消失了。 饶婉盈发了疯的找他。 有人说池柏文跳槽啦,换工作去了遥远的康城;有人说池柏文走桃花运啦,被金龟女钓走;还有人说池柏文搬家啦,离开的很匆忙。饶婉盈一个字都不想相信,即使她知道那些传言极有可能不是传言,是事实。 她的肚子一点点大起来,娘家人那叫一个焦心,托这个托那个多方打听,也是无用功。寻人无望的父母让饶婉盈拿掉孩子,但是饶婉盈就是舍不得。她的母亲看她这么想不开,气的放了狠话,说要坚持生这个孩子就和她断绝关系,以为这样能拉回走在悬崖边的女儿。可是年轻的饶婉盈哪里肯听劝,头也不回的孤身一人前往传言中康城,拿着池柏文给她的几万,生生撑了两年多。到饶杭三岁的时候,她不得不出去工作养活孩子和自己,就找了份朝九晚五的会计工作,把饶杭送去托儿所。 那是她最难的三年。 这三年,她看透了人性,也逐渐把执着放下许多。然而谁知道呢,命运是个爱开玩笑的家伙,几年后,她无意间看到报亭里的报纸上的那个熟悉的脸,再次燃起希望。 那是她第一次买报纸。 曾经灰头土脸的穷小子,如今摇身一变成了三十亿上市旅游公司的继承人,这不是天方夜谭,这是真的。报纸将那个人的照片和公司的大门拼接在一起,那么意气风发,光彩照人,饶婉盈不禁恍惚。 恍惚过后,甚至等不及饶杭下课,她颤抖的拿着报纸跟出租车司机说要去图上那个地方。她带着饶杭,天知道她当时是多么紧张,开心有,担忧也有,但是不管怎么样,她总认为有些事情要当面了结,而不是一纸文字或者一笔钱,或者说——她要一个说法。 结果就是证明了她这么多年的青春都喂了狗,面对饶婉盈和饶杭池柏文一脸波澜不惊,不仅拒不承认,还无情的叫保安将他们扫地出门…… W?a?n?g?址?f?a?布?页?????????ε?n??????????????????? 合上了锦盒,饶婉盈闭了闭眼。看来今晚大概率又要失眠了。 “妈妈,我们要去哪里呀?” “妈妈带你去找爸爸。” “爸爸?你不是说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吗,他回来了?” “嗯,小杭乖,一会儿你要听话。” “嗯,小杭乖乖,小杭要去找爸爸啦!” …… 保安的动作称得上粗暴,池柏文看在眼里,却没阻止。小小的饶杭被人这样对待竟也没闹,因为记得妈妈的话,要听话,要乖,尽管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是抓紧妈妈。 这时,另外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儿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走,后面跟着保姆,池柏文脸色终于有了些变化。小朋友正是学舌的时候,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喊着什么,但饶婉盈怎么会听不懂,他在叫:爸爸 小饶杭天真,看到池柏文的眼神好像很凶,但是不懂怕,他揪着饶婉莹的衣角,肉肉的手指了指那个方向:“妈妈,他就是爸爸吗?” 饶婉盈狼狈把小手压下并攥紧了,眼里蓄满了泪花:“不,他现在是别人的爸爸了。” -------------------- 这算哪门子的初遇? 水水答曰:穿着纸尿裤相见怎么不算是一种天赋异禀呢…… 第二章 饶杭是睡着了,但是乱梦一堆,什么乱起八糟的? 梦境中的地点模模糊糊,环境嘈杂,人堆里环顾着,有个人好高,他们在对视,可是他是谁? 好像有人在争吵,居高临下的,严肃不屑的;有人在哭泣,手被拉住了,好冰冷的掌心…… 到底在哪里? 他好像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醒不来喊不出,难受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饶杭终于在噩梦中惊醒,他伸手一摸,摸到薄薄的一层被子以及微微湿润的手心。 很奇怪,从小到大,他不经常做梦,但是一做梦就是同样一个梦重复做。这若要美梦也就罢了,偏偏是个令他不安和伤心的梦,他也曾问过邻居家的小伙伴,他们虽然也做梦,但都是做不同的梦。 “不,他现在是别人的爸爸了。” 这句话在梦里出现的频率简直可以用经常来形容,年幼的饶杭哪里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委屈的大哭,哭到口齿不清也要问他的爸爸为什么要做别人的爸爸。饶婉盈默不作声抱着他跑远了,她没回答,因为她也在哭。 那以后,每当饶杭有意无意问起他的父亲,饶婉盈都是那种令人心碎的神情,让人不忍心再追问。慢慢地,饶杭也知道这种问题会让妈妈伤心,默默的为她拭去眼泪,再也不提。 不提不提,却成了心结,他的,亦是饶婉盈的。 冷汗浸透脊背,只有大口喘息,胸口还在剧烈起伏,饶杭甚至不着急睁眼,受虐一样的延长‘感同身受’。再次睁开眼,他的眼中已是一派清明,仅是花了几秒钟平复过快的心跳,而后轻身下床去换下汗湿的睡衣。 开春的时节夜里还带着未撤退的寒意,半夜里换衣服需要勇气。 饶杭三下五除二换完,正返回到床边要躺下,听见隔壁房间有声音,仔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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