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我想穿红衣服!”李锦绣一边胡乱吻,一边含糊不清地道,“师尊也穿红衣服,好不好?白色看着太冷清了。”
“嗯。”
“被褥床单枕头都要换成红色。”
“好。”
“地毯也要!就换成火红的狐狸毛!”
“行。”
江寒溯一一答应,沉浸在徒儿的热情中泥足深陷,宛如一对交颈鸳鸯,将徒儿揽坐在怀中,低头轻轻啄着光|裸白皙的肩胛,突发奇想地问,可不可以在他身上作画。
“好!”既然师尊事事都答应,李锦绣也当然不会拒绝。
江寒溯又问:“用千年墨,可好?”
千年墨一旦沾染在身上,就再也不会褪色了,除非把那块皮肉直接剐掉。
“只要师尊高兴就好!”
李锦绣没有什么是不能答应的。
江寒溯施法取来砚台,毛笔,一边勾着徒儿的脖子,轻轻吻他的锁骨,一边研墨。
黑色太阴暗了,小徒儿肤白貌美,就应该在身上画些鲜艳的画才是。
江寒溯割开了自己的手腕,把血混入墨水中,李锦绣再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只能心疼地捧着师尊的手,用舌头轻轻舔|舐腕上伤口,嘴里满是浓郁的血腥气。
江寒溯妙手丹青,在徒儿的左肩画了几朵海棠,右肩则只是落下一道咬痕。
在他的胸膛,以及大腿上,画的都是花草,要么就是山水画,非常高雅。
在李锦绣看不见的背部,才真正显露出了恶意。
先是在背上画了春宫图,俨然就是他和徒儿的样子。
在后腰靠近尾椎骨的地方,更是歹毒地画上了小师尊。
甚至连其他部位也不曾放过,画得不仅惟妙惟肖,还很不堪入目。
俨然就是把李锦绣的皮肤当成画纸,尽情在他身上画春宫图。
共画了十八幅。
每一幅都画得极其逼真传神。
日后徒儿再想和谁欢好,只要衣服一脱,就会看见这些画。
江寒溯很温柔,在哪个地方落笔之前,都会先问问李锦绣愿不愿意,并不会强迫。
当他询问李锦绣,能不能在那儿画时,李锦绣瞬间面红耳赤,理智告诉他,不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但他此刻是没有理智的,到底还是答应了。
江寒溯随手就画了眼睛的轮廓,还给这只眼睛起了个不俗不雅的名字——罪孽之眼。
任何人对视上,都会有一种被吞噬之感。
末了,江寒溯低头亲亲徒儿的背,夸他好乖。
李锦绣含糊不清地嗯嗯几声,过了很久之后,才有点疑惑地问,“师尊,为什么,我,我一时觉得师尊身上很烫,一时又觉得特别冷,像,像死人一样。以前不这样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