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罢。”
江寒溯慢慢松开了他,药效几乎瞬间就发挥了作用,血丝密密麻麻在眼底浮现,声音也变得沙哑,“想跑就跑罢。”
李锦绣眼睁睁地看着师尊作死嗑|药,又震惊又怕,不断地摇着头。
他想让师尊把药吐出来,吃这么多会死人的!
可师尊偏过头,固执地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额头上的一根青筋跳得特别厉害。
怎么办?
跑是不跑?
本来他就吃不消师尊,哪怕给他下点春|药都勉勉强强,眼下师尊把春|药下在自己身上,那还得了?
跑!
得快点跑!
要不然今晚就得一尸两命了!
可他挺着个大肚子,又能跑哪儿去?
才一起身,又被按回去了,江寒溯笑了笑,眼底的两束小火苗熊熊燃烧:“你还真跑啊……”
李锦绣再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手脚都被灵力紧紧束缚住,整个平躺在桌面上,呈个“太”字,明显圆润的肚皮,此刻像是李锦绣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赶紧道:“不行!会,会伤到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
江寒溯情不自禁重复这句话,一瞬间就被取悦到了。
他像是初为人父一般,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侧耳贴在徒儿圆润的肚皮上,眼睛明亮,唇角漾起浅笑,静静听了好一会儿,才语气轻快地说,“孩子说他想爹爹了。”
李锦绣既欣喜又难过,看样子师尊还是很在意他肚子里的崽儿。
这样也好,以后崽儿生下来了,还是留给师尊照顾罢,就全然当个念想好了。
可下一瞬,师尊的话让他的心狠狠跌入了谷底。
“孩子说他想见爹爹,那就……见一面罢。”
江寒溯说这句话时,已经把碍眼的棉衣扯了下来,没有过多的犹豫,轻车熟路就进去了。
第77章 叫声夫君听听?
事后,李锦绣裹着被撕坏的衣服,蜷缩在角落里哭。
他不是哭孩子,孩子随爹了,就是铁打的胎,没被|干|死,他哭的是他自己,怎么这么可怜,凄凄惨惨被压在桌子上,要不是桌子腿后来崩断了,这会儿自己还下不来呢。
江寒溯药效已清,满脸都是吃得饕足意满后的得意,当着徒儿的面,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回去了,又变成了素日不染纤尘的模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