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诸多不便啊。” 萧秋折望着她的背影,沉默片刻,才低声道:“好,我明日去与她说说。” 晚青妤又道:“那你能不能问问她,我明日可否搬到偏房去住?这样或许会方便些。” 萧秋折又思索片刻后道:“行,我明日与太妃提一提。不过,成功的几率恐怕不大。毕竟,我们的事还未完全了结,太妃那边对王府的管辖权也还未交给我们。若此时你便搬到偏房去住,恐怕会惹她不开心。不过,我明日会与太妃说说。” 晚青妤听罢,心中稍安,虽知以太妃的性子,此事未必能成,但萧秋折愿意为他开口,已让她感到些许宽慰。 房间里的气氛有所缓和,晚青妤转过身来,问萧秋折:“你今日去了陆临那里,他找你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她平日从不过问他的事情,今日却鬼使神差地问了出来。 萧秋折走到柜子前,将外衣脱下,回道:“陆临在查你父亲和兄长去世的原因。他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一本书,那书似乎与付家有关,内容颇为古怪。” 古怪的书? 晚青妤闻言急忙问道:“什么样的书?我能否看看?” 一提到付家,她的神情便有些急切。 萧秋折看了她一眼,回道:“书现在在陆临那里,回头我拿来给你看。我让他送去鉴定,尚不确定其出处。” 晚青妤听罢,未再多言。她知道,今日因付钰书之事,二人之间已有些不快,此刻再提付家,恐怕会让他更加不开心。 萧秋折见她沉默,也未再多言,走到衣柜前取了寝衣,道:“我去洗漱,一会儿回来。” 晚青妤轻轻应了一声,看着他出了房间,随后将床铺整理好,坐在床边静静等着他。 过了一会儿,萧秋折洗漱完毕,换了一件轻薄的白衫踏入房间。他见晚青妤正坐在床边等候,今日她穿了一件淡粉色的寝衣,莹莹烛光下,衬得她肤若凝脂,温润如玉,美得宛如一幅画作。 萧秋折站在门前,望着她,不禁晃了神。他从未如此真切地意识到,她竟如此美丽,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 晚青妤坐在床边,察觉他停在门前不动,也抬眸望向他。他今日穿的衣衫轻薄,隐隐约约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她望着他,脸上不由得泛起红晕。忽然想起方于曾提过的事,说若想知道萧秋折十七岁那年发生了什么,可以看看他的后背。 她沉默片刻,低声问道:“你能否与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情?” 萧秋折没想到她会问这些,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坐下后轻声道:“怎么突然关心起我以前的事了?” 晚青妤回道:“没什么,只是你十七岁那年,似乎没怎么听到你的消息,所以想知道那一年发生了什么。” 萧秋折神色微凝,十七岁那年,正是她给他写信的那年。 他沉吟片刻,缓缓道:“其实那一年发生了许多事。”他的目光有些悠远,回忆过往,“那年的春日宴,大概也是现在这个时候。我进宫赴宴,走到宫门前时,一群姑娘围在那里,见我过来,便纷纷涌上前。其中有一位小姑娘不小心摔在了我面前。”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Y?e?不?是??????ü?????n?????????5?????????则?为?屾?寨?佔?点 他说到这里,抬头看向晚青妤。晚青妤听后,知道他说的那位小姑娘正是自己。 萧秋折接着道:“当时我蹲下身将她扶起,见她呆萌的样子,觉得她很是可爱。我给了她一片金叶子,让她去看看大夫。当时她傻愣愣地说了句‘好’,后来我便走了。那日的春日宴上,她总是偷偷看我,还让人给我送了一盘点心。再后来,我回了亲王府,便收到了一封信。”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晚青妤正静静望着他,二人相视片刻,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这些事情,晚青妤自然是清楚的。 她接着问道:“那后来呢?你看了信之后,为何没有回信?” 萧秋折望着烛光下的她,仿佛又看到了她那年的样子,他清声道:“当时我看到那封信一开始觉得有些疑惑,后来看着信中的内容,又觉得有些有趣。那时你才十二岁,那么小的年纪,竟能写出如此情真意切的话语,挺让我动容的。” 晚青妤听到这里,脸颊微红,低声道:“其实……那封信,有几句是从书上抄来的,并非全部都是自己写的。” 萧秋折闻言,轻笑出声:“确实,其中几句我在书上见过。不过,这也不妨碍那封信的诚意。” 那信写的,任谁看了都会动容,何况他当时还是青春萌动的少年郎。 晚青妤抬眸望向他,轻声问道:“那后来呢?你看了信,为何没有回信?” 说起这件事,萧秋折沉默良久,十七岁那年,确实发生了许多事,有些是美好的回忆,有些却给他带来了难以愈合的创伤。而这些创伤,他并不愿对晚青妤提起,故而只是说了一句:“那封信被我父亲看到了,他看到后便将信拿走了。后来你写的那些信,我是半年之后才看到的。” 晚青妤不明,追问道:“那你看到信后,为何不给我回信呢?” 这件事曾困扰她许久,她始终不明白,为何他迟迟不回信。 如今再提起,气氛不免有些尴尬。毕竟,事情已过去七年,再纠结这些似乎已无意义。然而,对晚青妤而言,这始终是她心中的一个结。 萧秋折沉默片刻,终究未再多言。那一年的事情太过复杂,牵扯了太多他不愿提及的过往,尤其是关于他的父亲和母亲。那些事不仅是他的伤疤,也关乎亲王府的隐秘。若要解开晚青妤心中的疑惑,他必须将十七岁那年的一切和盘托出。然而,他并不愿如此。 月色如水,透过窗棂洒在窗台前,窗外的树影婆娑,映出一片静谧的美。房间里安静了许久,二人都未再开口。 晚青妤见萧秋折不愿多说,便轻声道:“夜深了,歇息吧。” 今晚萧秋折能说出这些,对她而言已是难得。她明白,过去的事情必有缘由,而萧秋折那几年定然经历了许多她所不知的磨难。她不愿再逼迫他,有些事情,或许终会水落石出。 这一夜,二人各怀心事,辗转难眠。晚青妤想起十二岁那年的种种,想起他们初次见面的情景,想起自己写下的那些情真意切的信,心中依旧有些悸动。然而,她的心结未解,却又无从开口。她想着,或许将来会有机会与他好好谈谈。 翌日一早,萧芮匆匆跑来,满脸喜色地对晚青妤道:“嫂嫂,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家二嫂嫂有孕了。” 晚青妤闻言,大为惊讶,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萧芮笑得眉眼弯弯,道:“就是今早的事,太医给 二嫂嫂把过脉后,高兴地说她终于又怀上了。二嫂嫂为了这个孩子,可真是吃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