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心中也涌上一股火气,站起身来,蹙眉望着他:“为何走不了?难道你要我永远留在亲王府,过这种不清不楚的日子吗?现在我告诉你,我并不喜欢这里。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想让你帮我查明父兄之死的真相。可如今我不想让你查了,我已经放弃了,更不想再听因为和付钰书传出的闲言碎语。我离开,对彼此都好。我不会再耽误你,你也不必再耽误我。” 她说耽误,她一边说着,一边流泪,甚至激动的肩膀都在发颤,狠话从她口中说出,却显得那么无力。 他去抓她的手,她用力甩开,他走近她要抱她,她咬着牙使劲往外推他,并且抽泣着又放下狠话道:“这件事不必再议了,我说走就走,明日便走。” 说完,她转身便去收拾东西,走到衣柜前,一件件取出衣物,声音哽咽却倔强:“我自己的东西,随便收拾几件就好。你给我买的这些衣裳,我很喜欢,我会挑几件好看的带回晚家。还有那把琴,我也很喜欢,我也会带走。你买的文房四宝,笔很好用,我不能丢下。” 她指着地上的鞋子:“这双鞋很舒服,我很喜欢,也要打包起来。这屋里,能带走的我一样不会留。” 她一边说,一边慌乱地收拾,泪水参着碎发糊了一脸。 萧秋折立在一旁看着她,看着她激动地把柜子里喜欢的衣服一样一样挑出来,看着她走到桌前,把他给她买的毛笔包裹起来,看着她脱下脚上的鞋子换上一双她喜欢的,看着她去搬那把搬不动的琴,看着她疯狂地在屋里找东西打包。 我看着她……看着她一直流着眼泪。 “你真的决定好了?要离开我?”他再次问她。 她擦着止不住的眼泪,点着头,回道:“对,我已经决定好了,离开这里,离开你。永远离开。” “晚青妤。”在她一通收拾的过程中,他的情绪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他不容反抗地对她道:“别收拾了,你真的走不了。” “走得了。”她转头看他,“你不许拦我。” 她的眼睛红肿不堪,他很是心疼。他见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叠好放入包裹中,见她去抱她那个放着玉佩的宝贝箱子。他终是再也站不住了,一步一步走近她,扳着她的双肩转过身来,满眼破碎地看着她,俯低身子,道:“你先冷静冷静,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的生活,我去努力。” 他之前一定是做了什么让她不满意的事她才会如此。 晚青妤哽咽着,吸了吸鼻子,认真地回他:“我想要的生活是要建立在真挚的感情之上。我想要一个疼我、爱我的夫君,一个心里只有我的夫君。我想要与我爱的夫君长相厮守,哪怕天塌地陷,也不离不弃。曾经,我以为我遇到过,可是错过了,如今我便不再奢求。” 她遇到过,七年就遇到了。 萧秋折紧看着她,看着她那难舍难分又矛盾的模样,伸手帮她擦眼泪,低声问:“那你现在心里有谁?你喜欢谁?” 喜欢谁。 她不回答,他又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躲,她这才回道:“我谁也不喜欢,现在没有情,也没有爱。” 她语音颤抖,说的很假。 他怎么会信。 “晚青妤。”一时间他不知是该开心还是该生气,帮她理了理被泪水沾湿贴在脸上的碎发,然后又将她拉入怀中,清声道:“既然你心里没有人,那说明你心里也没有付钰书。那好,从今往后,你心里就只许有我一个人,只能留在我身边,直到死的那一天。” 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他这般强势霸道,让她一时慌乱,她低下头来不去看他,他见她又躲避,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她强行打开他的手,他又把她拉入怀中,她使劲往外推他,他则双手捧住她的脸颊,说了一声“不许躲”,便低头吻了上去。 他吻得突然,她整个人僵住,反应过来后便用力推他,却被他紧紧抓住双手,动弹不得。她慌乱地去咬他的唇,他捂住她的脑袋吻得更深。 她开始后退,他步步紧追,她退着退着,退到了床边。他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将她紧紧贴在自己怀中。 她的心跳得极快,指尖微微发颤,想要再后退,却退无可退,欲伸手推他,又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你……”她刚启唇,声音便被他堵了回去。 他的唇覆了上来,温热而柔软,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她的呼吸骤然一滞,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 他唇齿间的纠缠愈发深入,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抗拒与不安都吞噬殆尽。 她的身子开始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得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指尖深深嵌入他的衣料中。网?址?f?a?布?y?e?ⅰ????u???€?n?②???②???????????? “晚青妤。”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后颈,微微侧首,在她耳边道:“那日,我听到一件可笑的事,有人说我们是血缘之亲,说我们是堂兄妹,还说,我们不可成婚,否则有违伦理纲常……” 他顿了顿,嗓音有点清冷:“我活了二十几年,经历过各种各样的事情,还是头一次,听到这般离谱的言论。” “不过。”他又捧住她的脸颊,在她微张的唇上亲了一口,“即便这是真的,那又如何?” 他伸手去扯她的衣带:“两年前洞房花烛夜就该完成的事情,拖到现在,不可再拖了。” 柔软衣带被他扯开,她慌乱地推他:“萧秋折,你别胡来。” 第44章 他的身子冰凉,下巴埋进…… 晚青妤至今未能参透萧秋折对她究竟怀揣着何种情愫。二人本是逢场作戏,怎料一切竟悄然生变。 平日里,萧秋折言语间对她关怀备至,她原以为那不过是维系平衡的相处之道。然而如今,二人似乎皆已深陷戏中。 此刻,他竟强吻于她,更欲扯去她的衣衫。她奋力推着他,几乎带着哭腔喊道:“你别胡言乱语,更别乱来。你这样,我很生气 。” 她虽言愤怒,语气中却尽是慌张。她手足无措,使劲推他,可他紧箍着她的腰身无法挣脱。 他见她挣脱的厉害,生怕伤着她,抱着她转过身来,后背抵在一旁的壁柜上,压着情绪低声道:“晚青妤,你我本就是夫妻,夫妻之间自当做夫妻该做之事。两年前我甚是后悔,后悔写下那封和离书予你。但从今日起,那封和离书便作废了。我不让你走,你便走不了。” 言罢,他低头又去吻她。 他的唇强行侵占着她的唇,一只手抚上她的脖颈。他身形高大,俯身而来时,令她有些支撑不住,身子软软地攀附在他身前。 她一只手揪着他的衣裳,一只手仍奋力推着他。然而在推搡间,她又恐触碰到他手臂的伤口,最终只得咬住他的嘴唇。她含住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