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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0(1 / 1)

青妤当场就回绝了。” 他见萧秋折脸色愈发阴沉,忙不迭补充:“青妤亲口对我说,她心里只有你一人。连付钰书那样的她都看不上,又怎会看上张攸年。” “连付钰书都看不上……”萧秋折低低重复着,忽而冷笑出声。 那笑声听得陆临脊背发凉:“你别这样笑,怪瘆人的,虽说张攸年长得不错,身板又好,宁愿做小,晚青妤既已回绝,你就别发疯。” “长得不错,身板又好,宁愿做小,你真会安慰人。”萧秋折眼底寒意更甚。 陆临急得直搓手:“我这不是……哎!你倒是说说,究竟为何这般不快?” 萧秋折低垂着头,伸手揉着太阳穴,声音低沉:“我原本还没这般恼火,现下倒是更气了。” 陆临听得一头雾水:“那你先前究竟为何不高兴?如此说来,倒是你在与晚青妤置气了?你还有什么可气的?如今你凯旋而归,功成名就,便是皇上、皇后、太后都要让你三分。晚青妤又回到你身边,你是既成功又抱得美人归,往后的日子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陆临这番话倒是不假。以萧秋折如今的权势地位,皇家确实暂时不敢动他。可最让他糟心的,偏偏是那段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情。 他长叹一声,心口隐隐作痛,半晌才低声道:“我想听她说一句爱我的话,可她就是不肯说。” 这句话的分量,他比谁都清楚。只有真心相爱之人,才能说得出口。他已经将满腔爱意倾吐,可晚青妤却始终说不出。他自然知道她是爱他的,可他不愿见她又在感情里退缩,畏首畏尾。 陆临听完,一口茶险些喷出来:“我还当是什么天大的事,原来就为这个?姑娘家脸皮薄,羞于启齿也是常理。你何必非要逼着她说?她不说,难道就不爱你了?” 萧秋折无奈摇头:“你不懂。” 陆临嘿嘿一笑:“我不懂?我还能比你不懂?你想听她说句情话,多哄哄便是。何必摆着张冷脸?你这副模样,任谁见了都高兴不起来,还怎么让人开口?” 萧秋折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何曾摆冷脸了?不过是表露心迹后,想听她一句回应,这要求很过分么?” 陆临挑了挑眉:“这要求自然不过分,可你也得看情形。说来也怪,她当初那些书信里,字字句句看得人面红耳热,如今怎就突然不敢说了?” 萧秋折垂首不语,陆临瞧他神色不对,凑近了些:“莫不是你们之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若是真心喜欢,断不会说不出口。还是说你做了什么对不住她的事?” “你怎的总是把错处往我身上推?”萧秋折揉着眉心,声音里透着疲惫,“我待她极好,从未做过半分对不住她的事。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罢了,不说也罢,我走了。” 说着就要起身,陆临哪肯放人,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们之间定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如今都这般光景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连张攸年要做情人的事都告诉你了,你倒还瞒着我?” 萧秋折白了他一眼,心中愈发烦闷。他宁愿陆临不曾提起张攸年那档子事。今日在宫门外,张攸年拦住他,竟让他问问晚青妤考虑得如何,想来就是考虑让他做情人之事。 这晚青妤当真是……招惹的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两个的,都不正常。 陆临见他仍不肯说,不依不饶地追问。萧秋折不愿吐露实情,只道:“今日我在你这里歇下,不回去了。” “哎!你又不回去?把晚青妤一个人丢在府里算怎么回事?” “我需要冷静。” 此刻回去,他怕控制不住想要亲近她,若再惹得她满心抗拒,两人又要生出嫌隙。不如各自冷静一番也好。 陆临再三赶他,他却执意不走,问及缘由又缄口不言,最后还赖在榻上不动。 夜色渐深,晚青妤在亲王府等得心焦。她命人备好晚膳,却迟迟不见萧秋折归来。派方于去打听,才知他出宫后去了外祖家用膳,此刻正与陆临叙话。 晚青妤闻言,忙去厨房吩咐厨子熬了醒酒汤,在灯下守候。可等到更深夜阑,仍不见人影。 玉儿劝道:“小姐先歇息吧,姑爷今日凯旋,许是与陆公子多饮了几杯,聊得尽兴。” 晚青妤心中惴惴,是先去梳洗。洗漱完毕,她又在院门前驻足良久,还是不见 人回来,最终独自回房就寝。躺在锦被中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翌日清晨,她早早醒来,枕畔依旧空无一人。用过早膳,又在府中等了半晌,仍不见萧秋折归来。恰在此时,有人来报外祖母病情加重,她便随母亲匆匆赶往乔府探望。 到了乔家大院,张攸年竟也在府中。见晚青妤母女进来,他立即起身,先向晚母行了一礼,而后目光落在晚青妤身上。 不过两三日不见,她竟消瘦了许多,神色憔悴,一双杏眼又红又肿,显是哭过。 张攸年看在眼里,心中隐隐作痛,不由想起那日客栈中她被付钰书挟持的情景,至今想来仍心有余悸。 他多想上前关切几句,却又无能为力。如今萧秋折凯旋归来,权势如日中天,日后想要接近晚青妤,怕是更难了。 外祖母病情愈发沉重,卧在榻上神志不清,连话都说不利索,连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都认不得了。 晚青妤见状心如刀绞,这些日子她已请遍京城名医,连张攸年也帮忙请了太医,却都束手无策。老人家年事已高,一旦病倒,便如风中残烛,难以回春。 晚青妤与母亲照料外祖母一会,便出了房门。张攸年也跟了出来,两人在院中静立。 晚青妤见他一直跟着自己,终是开口道:“张大人,我外祖母病情日重,照料起来愈发不易。这些日子,多亏你与张伯伯尽心。前日我说让你们搬出乔府一事,不知可已安排妥当?如今母亲既已回府,照顾外祖母绰绰有余。老人家现在最需要的,是亲人在侧陪伴。” 这番话疏离冷淡,听得张攸年心头一紧。 张攸年并未动怒,他深知晚青妤对自己心存芥蒂。不知是因那日表白之事,还是旁的缘故,她如今看他的眼神总带着几分闪躲,言语间也比从前疏离许多。 他温声回道:“此事我一直在思量。只是家父实在放心不下老夫人,这些日子忧心如焚,日夜守在榻前不离寸步,连头发都熬白了几根。许是你不知,家父自幼失恃,老夫人待他视如己出,这些年又一直照料在身旁。对家父而言,老夫人便如同生身母亲一般。这般情分,教他如何忍心在此时离去?想来老夫人与家父相处十余载,也未必愿意看他离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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