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眼睛,低头亲吻她,渐渐地,她放松了下来,他这才得以更进一步。 只是二人体型本就悬殊,而这方面亦似有极大差距,超乎晚青妤的想象。她只觉全身被占满,有些承受不住,去抓他的手臂。 她的指甲虽不尖锐,却也深深嵌入他的皮肉。他一边哄着她,一边索取更多。 起初动作尚算轻柔,渐渐地,便成了晚青妤难以承受的尺度。 他感受到她的颤抖,激动地吻上她的眼睛,不敢让她与自己对视。 “萧秋折,我好喜欢,好喜欢。” 他应着,双手轻抚她的脸颊,见她难以忍受地咬住了下唇,便将手指放到她的唇边。她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轻咬着指腹,以缓解激动的情绪。 他的每一次动作,皆是他难以承受的力度。 他似乎比她想象的更为厉害,而她这小小的身子,当真是有些受不住。每当他动作稍重,她便会使劲地咬一下他的手指。 起初,摩擦带来的微微疼痛,让晚青妤有些不适,但渐渐地,她仿佛飘然起来,紧抓着他,又不舍得他片刻离开。 他将她抱起,抵在旁边的墙壁上,开始亲吻她。她踮起脚尖,仰着头,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他越吻越激动,抓起她的一条腿,往墙壁上抵了一下。她惊呼一声,因太过突然,不禁咬住了嘴唇。 萧秋折又将她托起,让她更舒适一些。她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一边被他亲吻着,一边回应着他的索取。 当她感觉自己实在无法承受,准备逃跑时,他突然抱着她,一同跳进了浴池里。 浴池上热气袅袅,花瓣在水中飘飘荡荡。 晚青妤刚进入浴池,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她的一只手紧紧抓着萧秋折,秀发因水汽而湿润,水没过胸口,让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腿上却轻飘飘的,这种感觉既微妙又令她激动。 花瓣贴在她的胸口上,他低头含起一片,送到她唇边,她接过花瓣,只觉满口都是花瓣的清香,喘着气,目光迷离地看着他。 他的脸颊湿漉漉的泛着红晕,嘴唇如女子般娇艳欲滴,实在勾人。 他亲着她,把她按入水中,她只觉全身酥麻,仿佛被温柔的水波紧紧包裹,脑袋晕晕乎乎,整个人似要飘然离去,而那难以言喻的渴望却又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花瓣儿在水中悠然飘荡,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每一次起伏都让晚青妤忍不住轻吟。 他抱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她全身湿透,秀发如瀑布般散落,水珠沿着脸颊滑落,平添了几分妩媚。 他望着她,难耐地俯下身亲吻她,随后又将她按入水中,她只觉兴奋激动,有些沉醉于这份奇妙的快感。 他拖着她将她从水中捞起,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喘息,身上的水珠滴滴落在他的肌肤上。 她轻喘着,尚未缓过神来,又被他吻上。他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她推搡着他,喘息着说:“不行了,我有点受不住了。” 但他却紧扣着她的手腕:“这才刚开始,怎么就不行了?” 刚开始…… 她刚想开口,又被她吻着按入水中,如此反复两三次后,她只觉身上被刺激得难以自持,终是紧紧抱住他,开始主动起来。 起初,她略显生涩,每一次触碰都会让她脸颊绯红。他深情地凝视着她,眼中满是爱意,忍不住又去亲吻她的唇,随后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背脊。她轻哼一声,伸手抓住他的脖颈,却不小心抓出一道血痕。他完全沉浸在这份爱意中,丝毫没有感觉到疼。 他揽着她从浴池中起身,将她抵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她终是承受不住,软软地倒在地上,他又把她捞起,再次拥着她在软毯上一阵缠绵。 晚青妤全然被他所占据,除了快感,几乎失去了所有知觉。 一阵情动后,他紧紧捧着她的脸颊,仰了下脖颈,额上与手臂的青筋脸颊暴起,身体猛然紧绷片刻,随后缓缓放松下来,最终趴在了她的怀中。 她亦如置身云端,浑身轻轻一颤,逐渐平息下来。两人皆软绵绵地躺在毯子上,良久才得以缓和。 晚青妤刚觉身上恢复些许力气,欲起身奔入浴池清洗,尚未爬起,又被萧秋折一把拽回怀中:“还要。” 晚青妤身上的热潮刚退,瞬间又热了起来,她求饶道:“我不行了,我们明天再继续,好不好?” 然萧秋折却紧抓着她的腿,不肯松开。 未等她再拒绝,他已经俯身亲了上来。 “晚青妤,你已经是我的了。” 这一夜,萧秋折真真切切地让晚青妤体会到了何为满足,何为欲罢不能。 两人折腾了一宿,次日醒来,萧秋折精神依旧饱满,眉眼间总带着笑意。 晚青妤睡眼惺忪地望着他,问道:“今日要上朝吗?” 他应了一声,将她往怀里搂了搂,瞥见她手臂与手腕上的淤青,想必是昨夜自己不慎所致,他轻轻揉了揉,问道:“疼吗?” 晚青妤看了看他胸前被自己抓出的血痕,笑道:“还好吧,估计没你的疼。” 萧秋折低头望了眼自己的胸口,又抱着她翻了个身,捧着她的脸,凝视片刻,道:“走之前,再来一次。” 还来? 晚青妤缩了缩身子,摇了摇头。 萧秋折抚了抚她的额头,柔声道:“乖,听话,就一次。” 晚青妤往外推他:“你不是要去上朝吗?别耽误了时间。” “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晚青妤的脸庞再度绯红,急忙扯起被子埋头欲躲,却又被他拽出。 两人一番情动之后,萧秋折终是满足,这才起身穿衣,前往皇宫。 今日他的心情格外地好,一路上眼中的笑意未曾消散过,还时不时地发出低低的笑声。 方奇跟在他身旁,难得见他如此开怀,目光落在他脖子上的血痕上,不禁说道:“这挠得挺深的,要不要给您上点药?” 方奇见他开心成这样,想打趣几句,却又不敢。 萧秋折伸手摸了摸,未置可否,反而笑了笑。他这般笑,让方奇略感不适,跟随他这么多年,可从未见他这样开心过。 朝会散后,萧秋折被萧敖单独叫到大殿里。 父子俩坐在房中,气氛似乎与以往有所不同,既非沉重,亦非尴尬,难以言喻。 如今萧敖已登基为帝,气质与威严较往昔有所不同,然而对待萧秋折却依旧如前,甚至更添几分温和。 他目光落在萧秋折脖子上的伤痕处,问道:“你们准备何时搬至太子殿?你如今身为太子,总住在亲王府中亦非长久之 计,况且你事务繁忙,两头奔波亦是不便。” 自萧秋折踏入大殿之时,便已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