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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1 / 1)

过了会儿,他说:“是,我有点不高兴,”他回答最开始她问的话,“但很小一部分原因才跟你有关。” 梁穗神色怔滞,呼吸,迟缓看向了他的后脑勺。 “我没那么小肚鸡肠。” 听见这话,梁穗带着鼻音鄙夷地哼了声。 陈既白听见了,也笑出来,慢慢地蹭她,轻柔而缠绵,声线被厚沉浸没:“弄你,是因为太喜欢,太失控了。” 房里浓厚的燥热气息渐渐压沉,压散,梁穗酸懒地低拉着眼皮,胸脯徐缓地起伏,冷静过后,无声沉默,也是无力究他对错了,任由他这样贴着。 第39章 深寒凋败的时节,皑皑白雪大片积覆在枝梢,松软地浮荡飞散,茸茸地铺在天边,叠在公寓的窗扉上。 浴缸中水声涌流,漫过梁穗的肩骨,浑重的流动力卡在咽喉,她目光不远不近地聚焦着窗页又混沌失焦,眼下朦胧晃荡,无形的钝感压在心口。 几乎要模糊了时间概念,她惊悸地听见浴室外的大厅里陈既白不知做什么的动静,脸侧又灼热躁动起来,密麻感仿佛还吸附在那。 她扶着胸口起伏,惶惶地盯着。 门锁拧动,她又急忙屈腿捂起脸,身子往水下缩了几分。 “小姑娘,衣服给你挂这儿了。” 梁穗听见保姆阿姨的缓声,却仍羞躁得不敢抬脸,低闷地嗯了一声。 “我刚做好午饭在客厅,你一会儿记得吃点,饭碗就扔碗池等我来洗。” 又嗯。 脚步声远离,门啪嗒开合。 梁穗谨慎地从指缝中探出脸,指间还在轻颤。 神经回笼,她逐渐意识到,她跟陈既白都做了什么。 他记录了三次她被他送至顶峰的时间,而在排练室预约的两个小时太长,她敏感的,初尝情事的身体是远远经受不够的,最后是被他抱着提前离开。 她也意识到了那种钝感,是羞耻,是难以面对在抵触的基础上又难忍地被打开了某处舒爽新奇的开关。 好躁,好奇怪,哪里都胀胀的。 可是最后没有进来。 w?a?n?g?址?f?a?B?u?y?e?ì????????ě?n?②???②?5???????? 不到最后一步。 梁穗在紧促的呼吸中浅浅叹出口气,某处又传来肿痛,她不住地回想起被撞顶的感觉,脖子跟脸又烫热一遍,她埋进水里,水也是热的,连空气中的温度都是烫乎的。 青涩纯真的认知被粗莽地撞破,要怎么形容这种的感觉?几乎生出了厌恶他也厌恶自己的刺感。 她做出奔向他的决定,那会逾越到什么地步也都有一定准备,她是个成年人,利用和承担必要的代价是明白的,但很多时候不敢想,如果不是基于正常的关系与真诚的感情,那样的代价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好像很大。 她把自己当作筹码抛出去,终于有一天被夺走了掐在手心的底牌,她竟无措。 怎么就那样做了。 …… 在梁穗把自己泡成池鱼的时候,保姆就把她的衣服都洗完塞进了烘干机里,拿进来的是陈既白吩咐出去的一套中性兜帽卫衣和宽松长裤,疏松地在身上很不舒服。 梁穗索性蹲在浴室等衣服烘好再换下来,她习惯了自己常用的沐浴露果香,忽然被清淡的木质气味合围就顿觉怪异。 两秒后反应这是陈既白身上常有的,他似乎很喜欢这种不呛鼻,又很容易让人接受的清爽淡香。 对此反感的大概只有梁穗,她蹙着眉闻嗅衣领,无时无刻感知到与他有关,很闹心。 拖磨地出来的时候,保姆已经走了。她踩着轻步穿过主卧前狭长的竖纹木饰面的走廊,客厅荡然一空,桌上的饭菜还飘着温淡的热香。 梁穗没什么心情吃东西,走到桌边却回望了通往起居室的廊口。 回来后他俩就没太多交流,其实主要梁穗不愿理他也不让他碰,如果不是身上狼狈都不想跟他回来,陈既白就自己回主卧的浴室洗澡,招了保姆上门伺候她就没出来过。 想溜走,说干就干,梁穗拉起包轻手轻脚走到玄关,扭动了一下门锁,没反应。 又往下用力拽了两下。 “……”锁住了。 梁穗鼓着腮跑出来,恶狠狠地瞪向那画廊一样的通道口。 就说这人心眼子多! 都做了那种事,还不让她走,怎么还要让她眼对眼直面一下吗,他根本都不知廉耻! 不死心地再去拧了一下,彻底放弃,心里把人来来回回地痛骂,蹀躞踱步到桌边的时候气不过踹了一把椅子,发出点吱嘎动静,看见饭菜的同时也看见了桌旁的抗生素消炎药。 抹在哪里的不言而喻。 梁穗眼睛睁大,胸腹又胀得提起,攥了攥拳,气愤转身,中饭和药膏都没理,顶着遗留的麻痛往地毯上一坐,埋进了书堆里。 每次到他这似乎都不算自愿,就没有带齐过装备,真正想做的做不了。她翻出了一本时刻携带的全英典著,当初也是为了学习,专业偶尔有英语新闻采访写作的作业,那段时间特别感兴趣,左右是充实自己的事情,现在也不例外。 陈既白整个下午都没出来,对她有意无意制造的动静也置若罔闻。 他就这么把她丢在客厅了,在把她欺负个透之后。 梁穗在心烦意燥里做了一下午翻译,成效甚微,等终于强制自己投入一些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雪还未停。 全景落地窗面蘸满了霜点冬雾,空远的天宇与城市高楼都朦胧,整个京市都裹陷在飞雪中。 那会儿接近六点,丝密的温暖让梁穗没有这场雪还在下的概念,也没察觉身后渺远的门锁转动的声响,是听见声轻咳,平地跃起地敲住神经。 梁穗吓得一抬头,划标到最后一句时断了笔触,转头时瞧见雪景,也看见把自己关进卧室闷了一下午的陈既白。 心慵意懒的状态,不知怎么没声没息地走出来了,没劲地倚靠在岛台边沿,他手里转着火机,嘴里没烟,不声不语地垂眼盯了她好一会儿,很柔,很耐心,又有些躁意散尽的欣悦。 “在做什么?” 梁穗觉得他真好意思问,憋着脸撇回来,再接触翻译到半途的语句时,已经没了半点投入的心思,就死盯着,反正不看他就对了,听着他走到身边的响也纹丝不动。 “还在不高兴?”陈既白揣起火机,在她身侧单膝跪地,撑着腮笑看她:“知道你不想看见我 ,让你自己消化冷静了一下午还不够?” “那你应该让我走,而不是把门锁住!” 梁穗猛地抬头蹬他了,措不及防的相视还让他略惊了一下,然后梁穗就低回去,咕哝幽怨他:“你就不是诚心的。” 陈既白静静看着她丧气躁郁的小脸,一想到她或许就这个状态憋了一下午,身体里某处就软塌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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