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过会儿去。” 他话音刚落,温热的嘴唇就挨过来,轻柔咬住了她脖颈,他舔了舔,紧接着阖眸,就是重重地啃啮。 其实不疼,就是动作看着挺吓人,云挽惯性喊了声,被他单手捂住唇。 “疼吗?” 她浮了层薄薄的泪,摇摇头。 陆承风就笑了。 他身上笼罩了一股烟味,慢慢地,等她差不多适应,褪去之前温柔,变得仿佛某种躁动的野兽,他说:“闭眼睛。” 她听话闭眼,那样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她被抵在车门上,根本退无可退。 他舔她耳垂,喘息间还关切了句:“这么贴着玻璃不冷?”又给她往回搂,脱下大衣塞给她怀里,“抱着。” 大衣在外面沾了薄雪,暖气熏得化了,可还是冷,而且料子挺括,一点也不柔软。 但他身体很烫,靠近后背,她觉得前面冷后面热,不舒服,就挣扎着动了动。 她一动就被他摁住,动作没那么稳重了,她被弄得呜呜直叫。 车厢内热气缓慢蒸腾,幽暗无比。她眼里蒙了层水雾,只能看清眼前的事物,身后男人呼吸滚烫,又那么靠近,撩过肩膀的皮肤,她被烫得止不住瑟缩。 “难受吗。”他温热的大掌箍住她腰身,吻落到后颈,又顺着下滑到脊背,“说话。” 她是有点难受,想搂着他来着,然而着急地却只能抱着他衣物,上面还有他遗留下来的淡淡气息,厚重的油墨香。 他唇齿间,却是烟味混杂着红茶的醇香,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 她哭着说:“难受。” 他笑,终于肯把她转过来,放到腿上:“陆太太新年穿了什么新衣,触感挺好的。” 云挽羞得要死了,他根本摸的不是衣服,但还是乖乖抿着喘息答:“就是羊绒的连衣裙。” 他闷笑,唇挨上她眼睛:“好看,但我想看的不是新衣。” 裙摆被推上去,她知道他想看的是什么,咬着手背别过眼,不敢再看他。陆承风惯性给她拿开:“别咬,咬我。” 她红着脸,胳膊搂住他脖颈:“要在这里吗。” 他眼瞳漆黑,攥过她手腕亲了亲,嘴唇干燥地道:“害怕吗。” 她蜷缩着身体,想了会儿,还是安静地摇摇头,男人额头漫出细微的汗珠,掌心拢住她。 外头的雪薄薄地下,他衣裳不整,云挽眼里压了满当的雾气,呜呜喊他名字,他在她耳侧嗯。 她觉得身体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变得又模糊,又朦胧,灵魂好像都飘出来,静静在车厢里看,说难受又不是,反正就是很奇怪一种感觉。 意乱情迷吻了会儿,她察觉到什么,骤然身体僵直,满眼慌乱道:“我好像来那个了。” 他额头抵着她颈窝喘道:“是吗。”又紧凑她耳根厮磨了阵,“我摸着不像。” 她面红耳赤地摁住他,说感觉流出来了,他笑了,笑声低低蔓延:“陆太太,怎么现在还分不清究竟是来什么了吗。”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ù?ω?€?n????????5?????????则?为?山?寨?佔?点 她被他说得很羞耻,干脆咬唇,闭嘴,不吭声,什么都不管了。 后面的事,云挽闭上眼就不知道了,她贴着他胸膛,车厢里弥散的热气愈发模糊。车窗蒙了雾,腰腹贴着的肌肉精壮偾张,裹满汗珠,他沉身也一贯滚烫。 除夕夜深人静,那条巷子那样狭长,那样幽暗,居民楼挡得严实,根本没有光透进来。 只有他眼睛幽幽的。 她也满颈都是汗,长发都打湿了,一缕缕地绕在手腕上,陆承风半直起身,挑起她腕子上一缕头发看。 也不知道他是在看什么,细雪砸着玻璃,窸窸窣窣细小的声音。 他问她:“疼吗。” 她说不。 陆承风垂眸抽了两张纸巾,替她擦拭完,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垂着眼睛,低声说了句:“除夕了。” 她抱着他深灰的羊绒大衣,未解其意。 她只知道,那是他们第一次过除夕,尽管和她记忆中的哪一个除夕,都毫不相同,可她静静看着他模样硬朗的侧脸,心里面,还是被刻上几乎微不可察的痕迹。 弄到最后已经过了零点,陆承风起身,捞过被弄得皱乱不堪的薄毛毯,将她紧密裹在里头。 只是照例给套子打结时,他顿了两秒。 她问:“怎么了。” 沉默了会儿,他别过眼:“没怎么。” 陆承风继续动作,给她掖了掖毯子,他抽离了她,随手把后座散乱的衣裤扔到前座,搂她到怀里:“累不累。” 她说不累,他轻嗯,再次开了暖气,大概是怕她冷。她靠在他肩膀,又觉得有东西流出来,可想到他之前的低笑,她含羞不敢再说出来。 那晚他跟她窝在车里,在暖融融的车厢里头挨着,很难得平静地说了一晚话。他照例不说他公司的事,只是很难得,他放松下来,和她说了几句家里。 说得不多,也尽量挑拣着不重要的说,他口风挺紧的,然而再怎么遮掩,现在搂着她,他也做不到真的什么都含糊带过。 再后来,他陪她在后座把春晚看完了。 看完之后,是重播,他继续不声不响盯着屏幕。云挽很怕他要走,想提醒,又不敢出声惊扰他,她其实挺想他留下的。 到最后,还是小声问了:“你真的不用回家睡吗。” 他竟然很平静,沉默靠在后座,大掌粗粝地磨她脸颊。她眼里雾气都没散,他说:“不去,陪你待一晚。” 怀里女人肌肤柔滑,骨骼都是清瘦的,摸着硌手,他情不自禁把她搂得更紧:“累就靠着我睡,我把电视开着,添点人气。” 她还是磕巴地说不累,看他没抗拒,小心翼翼也伸出胳膊搂住他。 中途他手机响过好几次,陆承风瞥一眼,关掉。再响,他再关掉,到最后反扣手机,干脆静音。 她怕他还有事,小声焦急说:“你不看一下吗,万一有急事。” “没急事。”他咬她手指,“不看电视再做一次。” 她就乖了,鹌鹑似的缩在他怀里,他问一句,她才答一声。车里暖气太温暖了,云挽做完也累,闻着他身上熟悉沉着的气味,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着。 只是后半夜她醒了一次。 坐起身,陆承风不在车里,她身上却裹着毯子和他的外套。车厢里安安静静,云挽下意识朝车窗外看去。 不远处巷子口暗暗的路灯下,大雪纷飞,她看见男人披着西装外套挺直的背影,他身前,女人半蹲着,看上去像是在哭。 云挽心口一涩,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再看,搂着大衣躲到了另一边。那边车窗靠着墙壁,她低下头,睡意已经消散了。 约莫过了五分钟,车门被打开,他裹着满身风雪进来。她装成才被他弄醒,茫然不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