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涉嫌走私?” “当然,不过他们涉案金额不高,虫族一直没时间处理,正好我在蚁族,就顺手处理了。” 原来不是因为自己被野兽帮欺负了。 也是,他们现在原本就没关系了,他怎么能指望着雌虫特意为他做点什么呢? 康纳垂下眼睑,努力忽略心中那一抹莫名其妙的失落。 坐在后排的劳拉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抄起在酒吧顺的葡萄酒,狠狠一酒瓶抽在加勒特胳膊上。 加勒特愕然回头,高声道:“阁下有事?” 这一嗓子不要紧,康纳也跟着回头看向了劳拉:“你咋了?” 雄虫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狠狠瞪着加勒特,咬牙道:“没事,晚上吃撑了,手滑,抱歉。” 如果眼神能杀虫,估计加勒特这会已经被做成切片了。 然而,雌虫却浑没感觉到空气中的杀气,莫名其妙:“现在都半夜十二点了,还没消化吗?” 而且吃撑了和手滑有什么关系呀。 劳拉看着加勒特那双分外清澈的金眸,几乎一下就体会到了十五年前中学老师教他计数时的无助。 难,真的太难了。 这种雌虫活该单身一辈子啊! 但是,不管怎么说,好歹加勒特也是他半个学生,为了好友今后一百五十年的幸福,劳拉还是捏着鼻子准备再努力一次。 他一边瞪着加勒特,一边半开玩笑道:“顺手处理了也是因为康纳嘛,要不然加勒特元帅公务繁忙,怎么可能亲自对付一个小小的野兽帮,您说是不是,元帅?” 康纳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礼貌性地冲加勒特笑笑:“这次多谢元帅了。” 加勒特眼中划过几分欣喜,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脯,嘴上却客气道:“野兽帮走私,确实是在军部的管辖范围内,就算他们不伤害阁下,我也要抽时间处理的,阁下不用客气。” 军雌话音未落,劳拉就把脑袋磕在了膝盖上。 这他雌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是听不懂虫话吗? 康纳当初眼睛到底是有多瞎,才会看上这么个玩意儿! 没救了,毁灭吧。 劳拉叹了口气,满面沧桑地看向窗外繁华的夜景:“你们就把我放这吧,我要静静。” 康纳:“你又换新男朋友了?” 劳拉:…… 不是一家虫,不进一家门。 他真服了! * 于是,星舰里就只剩下了康纳和加勒特。 “要不你也把我放路边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加勒特神色一顿,继而苦涩地笑了笑:“阁下,我的假期可能要结束了。” 康纳愣了愣。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每天被加勒特骚扰的生活,几乎忘了,加勒特也是有本职工作的,而且工作非常繁忙。 “蜥蜴族在边境又有异动,野兽帮也需要我回蚁族处理,虫皇情况也不太好,大皇子继位我也不能不在虫星,所以,我必须要回去了。” “哦,这样吗?” 康纳轻轻松了口气,释然的同时,心里却也隐隐感觉有些空落落的。 他眼神复杂地看向军雌,最终只是说:“祝你一路顺风。” 看着康纳要离开星舰,加勒特猛地拦住了星舰门,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阁下,临走之前,我想请您吃个夜宵,不知道您能不能赏光? 第67章 最终康纳还是同意了。 不为别的, 至少今天加勒特帮他解决了在蚁族的后顾之忧,这个虫情,可不是一顿饭就能解决的。 加勒特似乎是早有准备, 在导航上输入了一个饭店的名称。 康纳半开玩笑:“你要准备的是烛光晚餐,我就不去了,不合适。” “没,就是简单地吃个夜宵, 这附近有个网红小摊,还是挺不错的。” 加勒特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十指扣得很紧, 试图掩盖内心的紧。 网红小摊? 康纳瞳孔地震。 这只雌虫什么时候还学会吃路边摊了? 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加勒特只是军部最低等的军官,每个月的工资少得可怜,他又因为已经结婚,无法继续领雄保协会的补助,他们的日子过的很拮据。 可就算是那样, 加勒特也不愿意带他吃路边摊, 宁愿在超市买了吃的回家做。 后来加勒特步步高升,家里不仅买了料理机, 还专门雇了厨师,就更不会吃路边摊了, 就算是约会也会精挑细选高级餐厅,虫均500星币以上那种。 不过十五分钟,星舰降落在一片夜市, 加勒特引着康纳走到了一家门帘不大但是看起来很干净的快餐店。 “雌父三明治?” 康纳再一次瞳孔地震。 这家店康纳在智脑上刷到过好几次,水果捞做的又便宜又好吃,深受广大买不起昂贵水果的蚁族平民的喜爱。他还想着有时间过来尝尝, 没想到加勒特居然带他来这了。 “阁下,您想吃点什么?” 看着加勒特把菜单递到他手边,康纳再次瞳孔地震。 这只雌虫居然都学会让他点菜了,简直让他刮目相看啊! “要一个烤牛肉三明治,一份甜辣酱炸鸡。”康纳说着,犹豫了一下,试探道,“再来一个大份的缤纷水果捞。” 他说完就暗搓搓看向对面的雌虫,等待他暴走,然而加勒特只是点头接过菜单,加了三个碳烤鸡胸肉三明治,一大盘炒面和一扎精酿。 看着服务生拿着菜单离开,康纳不知道第多少次瞳孔地震。 虽然为了控制成本,那个水果捞里大部分是苹果,但底料是椰汁调的,而且还放了芒果菠萝酱! 会过敏的那种。 康纳都已经做好被加勒特拒绝,然后当街跟他吵一架的准备了。可他没想到,加勒特居然就这么波澜不惊地接受了? 别是什么东西附在加勒特身上了吧。 于是,当他们吃完饭,加勒特从储物胶囊里掏出来一板眼熟的过敏药时,康纳已经麻了。 “谢谢。”康纳接过药片,还是忍不住说,“你真的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加勒特喉咙哽了哽,坐直了身体,酝酿了很长时间,才艰难地说:“阁下,我有些话想跟您说。” 康纳把药片塞进嘴里,斜斜靠在椅子上,绸缎一样柔顺的黑发随意披在肩上,明亮的杏眼微眯,像一只吃饱喝足后慵懒的猫咪。 他打了哈欠,随口道:“你说。” 加勒特克制住想凑过去贴一贴他雄主的冲动,努力捋清思路:“阁下,自从我们感情出现问题以来,我说过很多对不起,但是没有一次真正想明白了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我想在离开之前再正式地向您道歉,可以吗?” 康纳瞬间睡意全消。 他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