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下药的那个女人所做的事没有败露,她得手了, 我与她翻云覆雨一夜后醒来, 她已经不见了踪影, 只在床头留下了五百块钱。 我在梦中恶狠狠道,“找!给我找到那个女人!” 醒来后,我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 当初那个女人被抓走后, 分明消失了。 床头呼叫电话响起,我接起电话, 刚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 “什么事。” 助理的声音在那头响起, “总裁,公司网络被袭击了。” …… 我到达技术部时,K正面色严肃地端坐电脑前, 十指在键盘上几乎要飞出残影,一行又一行的白色代码,出现在蓝色的屏幕上, 不时有红光闪过。 他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眼神中却暗藏兴奋。 K总是懒洋洋的、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眼睛就是他的认真程度测量器,一旦他眼睛全部睁开, 就意味着他认真了。 要知道,就连和他推的角色在动漫中对话、抢到限量版周边, 他的眼睛也只是睁到百分之八十的程度, 上次睁到百分之百,还是和助理对战的时候。 面前是个劲敌。 安全部门的技术人员们, 人人整装待发,紧张地看着屏幕上一行又一行的代码。 w?a?n?g?阯?F?a?b?u?Y?e?i????ǔ?????n?②?????????.?c???? K的技术在全世界能排到前三,而前三的身份我都知道,脑海里过了一遍,没找到对应的人。 这场对战在晚上八点戛然而止,对方主动撤退了。 K追踪对方,试图反入侵,被对方化解。 不过也不是全无所获。 能够确定,对方并不在国内。 K满脸的不尽兴,肾上腺素与咖啡因让他处于兴奋状态,精力过剩。 他目光炯炯地看向助理,“要不咱们比一场?” 助理微笑拒绝,“抱歉,这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我挑眉,“我记得你之前说要为你推的角色剪视频?剪得怎么样了?” K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转过身面向电脑,“在剪了在剪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新建文件夹。 回到办公室,我开始复盘这次的入侵。 我名下的公司毕竟多,之前大大小小的入侵也遇到过许多次,却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难战。 之前的入侵,以安全部的技术人员的能力,完全足以处理,用不到K出手。 要知道,K当初作为攻略者的身份,是黑客之王。 能和黑客之王打得旗鼓相当的——比如,另一个攻略者? …… 今天来给朋友接机。 他身为家中长子,放着偌大的家业不继承,一心学医,大学背着家里人改了志愿,本硕博连读,作为交换生出国留学,毕业后在国外工作了两年积累经验,今年才回国。 前几年他家老爷子就被他气得跳脚,放话出去要不认他这个儿子。 老爷子倔,他也倔,两人就这么好久没有了联系。 当初他走的决绝,现在回来还有点忐忑,不得先在我这里中转一下。 他打的算盘是,他家老爷子好面子,有我在不会当场让他的屁股开花,逼他现场为大家展示一下这些年的成果。 飞机到站,今天有明星在,不少粉丝前来接机,人很多,我打着电话往接机口走去。 “我到了,就在这边的钟表下等着你,我快饿死了,能吃十个煎饼果子!” 我笑,“出息,国外是没饭吗?” “有是有,我家老爷子把我卡冻结了,我又没办法带着私家厨师去国外,只能入乡随俗,你是不知道我过得是什么日子!” 身形一晃,一个小东西稳稳地撞进了我的怀里。 我低头一看,是个小男孩。 小男孩生得很漂亮,让人过目难忘,还有几分眼熟。 小男孩黑曜石般的眼睛眨了眨,看向我,歪了歪脑袋。 远处传来女人的呼唤声,“宝宝!宝宝!” 男孩看了我一眼,转身向着女人的方向跑去。 我看向他们,女人似乎也看到了我,身形停滞了一瞬,接着带着男孩匆匆离去了。 她的表现,似乎是认识我,有种避之不迭的惊慌感。 “喂?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刚才有个小孩撞到了我——我看到你了。” 医生抬头也看见了我,他向我跑过来,大笑着抱住我拍了拍我的后背。 “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 我笑着道,“走吧,给你接风洗尘。” 我和医生去了我名下的餐厅。 高级餐厅有个通病,精致且量少。 医生一口气吃了一百三十盘。 吃完之后他一擦嘴,道,“我觉得胃里还少点什么。” 我看着他好似怀胎五月的肚子,“是少点,少一盒蓝纹奶酪,帮你消化消化。” 医生不知道回想起了什么,面容扭曲一瞬,险些让蓝纹奶酪达成不吃而屈人之胃的成就。 我以为中午这一顿能让医生到明天中午都不想吃东西,没想到到了晚上,医生就跑过来约我去逛夜市。 他左手一串烤鱿鱼,右手一个煎饼果子,手腕上压着三四个袋子,就连我手里都拿着两个肉夹馍。 “我胃里就是少点这些小吃!” 接下来,他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饕餮转世。 这次的夜市之行,他吃了一个煎饼果子,两个肉夹馍,一袋鸡柳,一盒辣串,一碗羊杂汤,一碗螺狮粉,还吃了二十来个蒜蓉生蚝。 感觉以后他不当医生了,当吃播也会很赚。 我已经在考虑把他忽悠进我公司签约的可能性。 “那边还有车轮饼和芋泥桶!” 他像只哈士奇一样欢快地跑了过去。 同样在等待的,还有一个小男孩。 是上次在机场见到的那个,他的容貌令人过目难忘。 医生愣住,看了看小男孩,又看了看我,拉着我低声问,“这是你……儿子??” “不是。” “怎么和你这么像?” 医生茫然地又看了看小男孩。 这时,一个将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女人走过来,她的动作有几分急切,一把将男孩拉近了自己的怀里,被围巾裹住的声音沉闷而含糊,“抱歉,车轮饼我们不要了。” 她将男孩抱在怀小跑着走开了。 好奇怪的反应。 她刚才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害怕我? 这个小插曲之后,我陪医生继续在夜市奋战,前半夜他从街头吃到街尾,后半夜他从公厕窜到家厕,我带着我的私人医生小队前来救援,终于帮助他家的卫生纸免遭灭族之灾。 所谓医者不能自医,大概就是如此。 折腾到清晨,我今天不打算去公司了,回到家里。 管家突然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