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强忍着情绪扑进了你怀里,你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那个奇怪发型的男人在经过你身边的时候,“要保护好她们啊,大小姐。”他勾起的笑容过分夸张。 你点头,“当然。” 你选择性忽略了黑炭大蛇的阴郁表情,又对他说道,“真是感谢将军大人的协助,果真让您找到了我的家人,感激不尽。” “……不必客气。”这句话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几个贼人?” “大概是逃了吧,我只看到了这位小姐在偏殿的小房间。” “对了,将军大人认为鄙人在白舞试行的规则如何呢?”你盯着黑炭大蛇看,没直接用律法这词已经是给他面了,希望他不要给脸不要脸。 第18章 黑炭大蛇绷紧了嘴,连他经常露在外面的两排牙都好好地收在嘴皮子下了,可以看出他完全不想理你。 倒是和你交手的那个男人又望向了你,“什么规则?” 你抱着埋首在你怀里的女人笑了声,“解释起来就太麻烦了,你可以亲自来白舞了解一下。” 你的身影转瞬消失,只留下原地些许荡起的气流。 “尤尔特大人……” 彩子双手环抱着你的肩臂,你托着她的腰,几个跳跃间你们就已经出了花之都的中央范围。 “嗯嗯。” 她在颤抖。 但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大人,白舞一定会越来越好的吧。” 你大笑起来,“这要看你们了啊,彩子。” 在享受你的庇护之后,任何背叛行为可是都不容许存在的。 你垂眼看怀中还装扮成奥拉的女人,“让我看看你们的‘诚意’吧。” 彩子抬头与你对视,重重点头。 - 那天之后,没任何风声传来,包括你‘夜袭’花之都的事,看来是被压下了,毕竟会损害的又不是你的形象和‘权威’。 律法被实行之后确实混乱了些时间,但很快就步入了正轨。 不过只有白舞被特许实施新律法,其他地区被所谓的 和之国将军否决了。 这个结果你并不意外,也没什么其他想法。 你搬到了鬼之岛,只偶尔会来白舞看看,其他事你交给了你的手下看顾,并让他们有处理不了的事再联系你。 你给予了他们‘自由’。 你亦给予了他们‘特权’。 你想看看白舞会不会是下一个雾城。 而且由凯多统率的百兽海贼团是不得参与和之国政务的,至少明面上黑炭大蛇是独一无二的‘主君’。 你是特殊的。 凯多老大甚至默许你掌管白舞。 但你不清楚你因何特殊,以致凯多居然对你的容忍度如此之高,甚至为你从世界各地搜集药材治疗奥拉的身体。 所以不管你最终会得到何等结局,你是不是会被他彻底利用,你都会向他献上忠诚。 …… ……… “……哕,好难吃!”你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奎因!你给我的这水果难道放毒了吗!啊!!!” 你快被这古怪的味道击溃了,没想到你居然败在这种东西手下,你颤颤巍巍地倒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奎因被你的反应吓了一跳,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尤尔特!” 烬被他的尖叫声引出来了,速度很快,几乎转眼间就出现在了奎因旁边,在看到地上的你时,他的瞳孔骤缩,“发生了什么!尤尔特这是?!” 掉在你手边的恶魔果实这时就格外惹眼了。 烬单膝跪在你身边,伸手探了下你的脉搏,然后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奎因狐疑地来回看你们俩,也效仿烬探了探你的脉搏。 他突然觉得误认为你吃恶魔果实死掉的自己是个傻瓜。 你睁开了一只眼,笑了起来,“被吓到了吧哈哈哈哈哈。” 奎因无语,但还是把你扒拉起来扶好,“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就是好难吃啊。”你如实反馈自己的感,“奎因,奎因?这是什么类型的果实?” “只能确定是动物系的。”奎因坐在了椅子上,“真没什么特殊感觉吗?”他又问了一遍。 你跳到了离地三四米高的桌子上,盘腿坐下,“嗯——” “感觉……要不实战试试?”你双眼放光地盯着他看,“我让他们新打了一把刀,奎因要来试试它的坚固度吗?” “……” “……” “如何?” “……”他装模作样地拿起了和之国特有的电话虫,呃,田螺,“什么?兔丼有事要处理?我这就过去!” “小尤尔特,你去找烬吧,我很忙。”他冷酷转身,落荒而逃。 “……” 你打了个响指,雾气蔓延,而下一刻你的身形也消弭在雾中。 你是真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但那颗恶魔果实的能力你已经了解了个大概了。 确实是动物系。 能力和本体都有点类似你本源世界里传说中的‘蜃’。 你出现在了廊道的围栏上,翘腿悬空坐着,你身后是奥拉的房间。 “尤尔特怎么又坐在这里了?”奥拉打开了窗户,她的白发被那个叫润媞的小鬼编了好多小辫子,现在还有一半没解开呢。 你转身跳了进来,倚着窗棂,笑眯眯地面向她,“因为想让奥拉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我。” “今天有想我吧?那两个小鬼还听话吗?” “凯多老大也真是的,居然把小孩子都扔到你这边了。” 奥拉噗嗤笑出了声,“你也还是个小孩子呢,尤尔特。” 你伸手帮她整理头发,“我已经可以保护你了。” “还习惯这里吗?” “……”奥拉握住了你的手,你停下了动作,“尤尔特会习惯吗?习惯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 她反问你。 你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你有些怔住了,愣愣地点头,“没什么不同。” 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不过是地位倒转,你成了强势一方,而不是那个只能被困在宫室中被遗忘被欺辱的迟钝孩童。 其实童年的记忆对你来说并无影响。 影响你的是你过往人生的‘惨败’,和无法操控自己未来的恐惧感。 你讨厌计划之外的变故。 你又笑了起来,拂过奥拉的头发,“与其被杀,我还是想做那个杀人的人。” “奥拉是听到什么话了吗?” 你的语气和刚刚并没有什么不同,或许是屋内的灯光,或许是高悬于天的弦月,你的脸上忽然布满郁色。 奥拉揉了揉你的脸,完全破坏了你深沉的形象,“因为我们原本的目的地并不是这里。” W?a?n?g?址?F?a?B?u?y?e?ǐ?f???ω???n?????????⑤???????? “那时是尤尔特拉住我又驱使那条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