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近白蔹了。 - 小金再次追加规则,规则内容相当令人不安。 在播报的第一时间,你弟白蔹就找到了你,表情极其难看,毕竟在这里这么多天,他早就搞清楚了其中人之间的关系和牵扯,这规则不就是在宣告那个占据夏油杰身体的羂索和受肉伏黑惠的宿傩他们会取得最终胜利吗! 真是嚣张又傲慢。 “就是因为有这种人的存在,才导致这世界上多了这么多麻烦!”他抱怨了句。 你非常赞同他的话,但你一把抓住了他,“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躲我躲到最后,怎么?想通了?决定把「经验」对我倾囊相授啦?” 白蔹臭着脸,“你都准备把自己灵魂给切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难不成看着你把自己玩死。”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增加些底牌嘛,他们哪个人的术式不被摸得一清二楚,如果我是他们的敌人,简直做梦都要笑醒。” “尤其五条悟,我不信羂索不清楚他的所有招式,甚至受肉在虎杖身上时,宿傩可都能看到。” “所以你就准备把灵魂施加在他身上?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自己上!”他气笑了,手拍在桌子上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逼近你。 “?等等,我什么时候说……”你想反驳,但发现白蔹‘以为的’更有保障,于是你抬手按住他的肩,把他又给按下了。 “没错,我就是这样想的,请再多说点吧,我亲爱的欧豆豆。” 白蔹一呆。 “……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 你:“别装,也别逼我抽你。” “哇,奈奈酱好凶。” 你不回头看都知道来者是谁,除了诗会叫你奈奈,也就五条悟会‘奈奈酱’了。 “刚刚我好像听到了我的名字。” 你瞥他一眼,不置可否,只仰着脸说:“对对,是有个想法想要实施。” “哦?”五条悟直接挤着坐在了你和白蔹中间,十分自来熟地盯着你看,意思很明显,他在示意你可以继续往下说了。 白蔹:“……?”不是?哥们?你在干嘛? 你往旁边让了让,“介意给你增加份额外技能吗?” “奈奈酱这是要给我「开挂」吗?”他突然凑近,那双清澈的蓝眸近在咫尺,他没吓到你,反而差点把白蔹整应激了。 你再次平淡地拉开距离,“算不上「开挂」吧,我更想称其为「保险」。” “伏黑惠的术式,宿傩大概已经完全掌握了吧,我去追万,也就是受肉津美纪的那个古代术士的时候,宿傩就对虎杖用了影法术了吧,再加上宿傩本身的术式,这都不是1+1等于2这么简单的问题了。” “奈奈酱是不相信我能赢吗?”五条悟状似委屈。 “相信啊。”你很自然地就说出了信任他的话,“有备无患嘛。” “万一他们耍阴招呢。” “很有道理。”他后倚,姿势嚣张,“对了,还没谢你救下她们。” “不客气。” “但我并不打算接受这个提议哦,奈奈酱。”五条悟对你勾唇而笑。 你也微笑,“我也并不是在询问你意见。” “只是通知下而已。” “喂!”白蔹跳了起来,你和五条悟同时把视线转移到他身上。 “……”他忽然词穷,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也起身,站在白蔹身旁对五条悟说道:“等我找你。” “嗯哼。”他不语,看着你们离开。 面容相似的双子,无法预知其心理的行径。 但,至少她不是敌人。 五条悟仰头望天。 「魔罗」。 第53章 你对怎么将自己灵魂切片塞到他人体内的事有了些想法。 不过显然白蔹认为你是在胡搞。 虽然你再三保证你不会出任何问题,他才将信将疑地来协助你。 但他和你一样,只对自己有全然的「信任」。 你清楚自己身体究竟处于什么状态,只要不是身体崩坏,你不会有任何事,反正早就出问题了。 在被羂索贯穿心脏的那次,你的身体虽然被「觉醒」后自动运转的反转术式疗愈,身体崩坏重构,只是自始至终,你的身体都无法持续性地容纳带有「魔罗」特性的灵魂。 分割灵魂,分享术式,减少咒力对你身体的「侵蚀」,你一点也不想再次经历被由基带回去后,由于身体崩坏重组产生的剧痛了。 你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或许你只 是在杞人忧天,但你先前对五条悟说的就是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 另一方。 缘一潜行进入了所谓的「鬼」的老巢。 他没有惊动任何鬼,也没有暴露自己,就在这种仿佛幽灵的行动下,他成功地在这里见到了一位让他感到格外愤怒的「故人」——鬼舞辻无惨! 果然是他! 这个卑劣的、无可救药的邪魔! 缘一悄无声息地朝着无惨走去。 日轮刀无声抽刀出鞘。 无惨若有所感,竟突然回首。 在视线接触到缘一面容的瞬间,他的表情像是突发恶疾一般变得青白交加。 根植在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徒然爆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逃离。 缘一!为什么继国缘一会出现在这里! 不需要他用出几乎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日之呼吸,也不需要做出任何佐证。 他只站在那,无惨就知道,这个人是继国缘一! 怯懦,恐惧,和无法抑制的畏怕皆有眼前之人引发。 数百年前他逃过了,以那么狼狈,下作的方式继续苟活下去。 他接连后退却仍然逃不过来自缘一的攻击。 延伸出的触手不但没想着去防御,反而卷起还处在茫然中的部下朝缘一扔了过去。 一个接一个,他还来不及反应,像个无力的幼童,只能凭借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 那些被舍弃的鬼甚至连情势都还没判断清楚,就已经用自己的死亡铺就一条供他们的鬼王奔逃的血路了。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就连无惨他都清楚,这些也只不过是一点点拖延时间的小把戏。 他升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只想尖叫着逃走,就如同数百年前他败落之后一样四散而逃。 比达摩克斯之剑还要令人恐惧,毕竟此刻缘一就站在他的眼前。 不会再听他辩驳,不会再听他说任何无用的话语。 缘一看待他的目光,没有痛恨,也没有厌恶。 仿若神祇垂视人间,高高在上不带一丝温情,更恍若一切于他不过是镜花水月…… 黑刃穿刺过血肉时,与皮肉摩擦的血泡声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