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一片晕红,嘴唇也比往日红润许多,唇瓣开合间露出柔软的、湿漉漉的淡粉色的舌。 松田阵平喉结滚动,听到他笑着说:“喜欢哦。” “和萩相比呢?”松田阵平继续追问。 这是什么谁是你最好的朋友的问题啊,网上说只有小学生才会在意这个的。 高强度网上冲浪选手知花裕树自然也从网友那里学到过标准答案。 那就是谁问答谁。 他果断道:“毫无疑问是你。” 没有诚意。 松田阵平凑到他身前嗅了嗅,“你不会是喝醉了吧?” 虽然没有闻到明显的酒气,但这家伙酒量很差,恐怕喝两口就能醉。 “没有,我没喝酒。”只是含了一口酒,虽然时间长了点,但最后还吐出来了,怎么可能因此喝醉。 松田阵平把帽子扣到他脑袋上,“你这个样子才是不能被她老公看见。” 一副事后的模样。 【“我正和女友亲热呢……”】 嘴唇是被人狠狠吻过才那么红的吗? 其实也正常,知花裕树说过他也有二十多岁了,这个年纪的成年男性和喜欢的女性有亲热举动非常正常。 所以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的? 松田阵平感觉自己发散的思绪越来越冒犯朋友,赶忙强行压住。 松田阵平坚持把帽子留给他,知花裕树也没再跟他来回拉扯,有个墨镜挡一下也算有点效果。 知花裕树还要去和其他组织成员会合再离开,肯定不能和松田阵平一起走,他用越来越犯晕的脑袋想了个主意,在靠近情侣酒店后门的时候忽然开口:“我突然想上个厕所,松田你先走吧。” 松田阵平上下扫了他一眼,“我陪你一起去。”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大家都是男人。” 知花裕树大脑风暴了一阵,憋出一句:“我怕大小悬殊,你会自卑。” “哈?”松田阵平挑起一侧眉梢,扭头看着他,淡淡道:“是大是小,要不你来试试?” “……”原来松田警官也会在意这个啊,知花裕树自己是不介意的,反正大点的小点的他都见过用过,于是丝滑改口,“我会自卑,我会自卑。所以就让我自己去吧。”w?a?n?g?阯?F?a?b?u?y?e?ǐ???u?????n?????????????????o?? 松田阵平沉默了下,“你是想偷偷溜回去找那个……那个已经结婚了的女人吧?” 他叹气,墨镜后隐约透出的眼睛无比认真,“这样不好,你如果真的喜欢她,更不能把她置于这样的境地。假如爱都不能光明正大,还有什么能放在阳光下?爱一个人,是不舍得看她痛苦的。” 知花裕树愣了愣。 松田阵平不愧是警察啊,再次拉高了他朋友圈的道德水平平均值(谁是拖后腿的他不说)。 “放心吧,松田警官,我知道,做第三者的人没有道德和社会功德,对个人和国家都会产生极大危害,非常不利于和谐地球建设,我一定会尽快分手!” 松田阵平:“……” 这家伙还是这样,紧张或者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就会突然变成机器人说些胡话。不过最近这种情况已经越来越少了,是不是说明在他面前,裕树也越来越放松了呢? 出于尊重朋友的心理,松田阵平没有强行带知花裕树离开,只是走出情趣酒店,夜风一吹,大脑再次清醒过来后—— 他来这里是干嘛的来着? 等等,那个很危险的男人! 恰好伊达航和萩原研二见他迟迟不归,一起出来找他,就看见卷毛男人在隔壁情趣酒店的后门,目光穿透鼻梁上架着的墨镜直勾勾地朝楼上的窗户看去。 欸?他脸上的墨镜哪儿来的? “小阵平,你这是在干什么?不是说只是出来透透气吗?”萩原研二走过去问。 松田阵平回过神,“班长,萩。” 松田阵平告诉了他们刚刚碰到一个奇怪男人的事,至于裕树……偷情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还是别告诉其他人了。 既然松田阵平觉得那个奇怪的男人很危险,伊达航和萩原研二自然也相信他的判断。三人正准备再次折返回酒店,松田阵平还在心里盘算着会不会再撞上裕树,便听楼上传来轰隆一声。 身为爆炸物处理班的警察,松田阵平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声音。 有炸弹! 三个警察原地出警,出示身份证件后赶到四楼发生爆炸的现场。幸好炸弹的威力不大,基本只波及了一个房间。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上前检查现场,松田阵平则顿住了脚步。 那个房间……他没记错的话正是裕树走出来的地方。 他刚刚出来不久,那里就发生了爆炸,而那个神秘的危险男人也是在这一层消失的,这些可能是巧合吗? …… 和松田阵平分别后,知花裕树转身从正门离开了酒店。 脑袋越来越晕了,怎么回事? 系统:[你醉了,真的。] 它之前和知花裕树说他这具身体酒量基本为零既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夸张,只是在陈述事实。 知花裕树含着那口酒的时候无法避免地在唇齿间残留了些许,又被带入腹中,好在量非常少,所以应该不至于醉得很厉害。 不过这家伙喝醉之后就是个小精神病,系统决定这次在他酒醒之前都完全不会再理他。 知花裕树乖巧:[原来是醉了啊,谢谢你提醒,系统你真好。] 系统:…… 可恶,孩子怎么会这么可爱! 系统:[没事的小树!喝醉了也要照顾好自己,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吗?] 知花裕树:[想吐……] 系统:[没事,应该是你之前经常吃完东西催吐导致形成了身体记忆,清醒状态下大脑可以压制,醉了之后就有些控制不住,赶紧休息一下就好。] 头晕、想吐。 知花裕树晃晃悠悠地转进酒店旁的小巷中,头顶隐约传来爆炸声,是黑安的炸弹。 “黑……”他喃喃。 黑是谁? 因为酒店发生的爆炸,附近的人都被事故发生点吸引了注意力,而酒店另一侧的小巷环境昏暗,连街灯都没有。 银发男人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捂住嘴,衣领又朝着一侧滑落,走得踉踉跄跄。 他脚下一滑,往前面摔去,跌入另一个黑衣银发男人怀中。 琴酒单手将人揽在怀里,微微垂眸。 凭他的听力,自然听到了对方刚刚在喃喃的是他的名字。 黑,只有他会,也只有他敢这么叫他。 我在。 这两个字当然是给他八辈子都不可能说出口。 “发生了什么?”他支撑着对方身体的重量,低头瞥过他再度露出的雪白肩膀。 刚刚分开的时候莱蒙的状态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