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报给朗姆或者boss,又会惹一身麻烦。 还是得避过这段时间,等boss气消了再说。 苏格兰敏锐地察觉到什么,“是组织那边在看管你吗?” “没有。”知花裕树迅速说。 苏格兰看了他一会儿,沉声道:“骗人。” 小树不愿意告诉他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但是苏格兰心里很清楚,小树肯定因为他受了很多苦。 不然的话,小树也不会拖这么多天才匆匆来见他,急忙安排好后面的事情,又匆匆要走。 “小树,我要你答应我。如果有一天需要出卖我才能活命,你必须迅速马上卖掉我的信息。”离开了组织、又和公安断掉联系的苏格兰完全无法得知知花裕树那边面临着怎样的状况,他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尽可能保护他。 知花裕树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就不能先让我多喝几口鱼汤再说吗?” 苏格兰太可恶了,居然挑唆他出卖挚友!这可是道德问题。 苏格兰不容他避开,黑发男人执拗地看着他,尽管容貌大变,知花裕树依然能从蔚蓝色的眼底看出苏格兰的味道。 “拜托了,答应我。” “好吧好吧,答应你。”只要不让那一天出现不就得了,苏格兰有时候就是太容易担心他的安全了,不要小瞧莱蒙大人呀。 知花裕树抬眸瞥了眼苏格兰,“我答应了你,待会儿能再给我抱一下吗?” 他得给回家的路程赚点cd时间。 知花裕树的心态已经由一开始看到这个debuff的慌乱失措变成了如今的毫无波澜。 这debuff放在遍地直男的世界根本没有杀伤力嘛。虽然朋友们会出现一些生理反应,但根本没人对扑倒他有兴趣。 尤其是波本,居然直接拒绝了他的帮助。这就是波本的损失了,他说自己技术好可绝对没撒谎。 苏格兰微微一怔,“你还想抱吗?” 知花裕树也是一愣,“今天没余额了吗?那不抱……” 苏格兰马上说:“可以,你想抱多久都可以。” 结果吃完饭准备兑现承诺的时候苏格兰竟然想穿衣服,知花裕树直接把人扯过来,据理力争,“咱们两个男人,兄弟间的拥抱,非加那一层衣服多见外。” 这次没抱多久知花裕树就放开了,回家的路也不远,cd时间够用就行,抱的时间太久,他怕自己被正直的苏格兰当成馋挚友身子的可恶男同。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布?页?不?是?ⅰ????μ?ω?ē?n????0?????????????м?则?为????寨?佔?点 他虽然欣赏苏格兰的身材,但可没有半点歪心思。 …… 服部先生的特别料理果然美味,明明就是简单的寿司,不知道哪里就是不一样,吃得人唇齿生香。 W?a?n?g?址?F?a?b?u?y?e?????ù?w?è?n????0????⑤?????ò?? 知花裕树摸摸吃得圆滚滚的肚子,“饱了,多谢款待。” 安室透似笑非笑,“今天出去玩得开心吗?” Boss那边虽然有让安室透监视知花裕树行踪的意思,但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 安室透原本计划跟紧知花裕树,好查出景光的下落;不过他昨晚睡不着的时候仔细思索了一番,最终决定改变策略——给知花裕树更多的自由活动空间。 知花裕树现在明显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景在哪里。但他既然救下景,而且是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那他不再去见景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安室透要给他留出能去找景的时间和空间,于是今天一早他就出门了。 安室透那天离开古美门律师事务所的时候留了服部先生的联系方式。 知花裕树很喜欢服部先生做的饭,正好没有别的事,安室透便约了服部先生向他请教厨艺。 晚上知花裕树吃的那份特别料理其实大部分是出自安室透的手。 只是被他知道的话也许会失望,安室透便没有说出来。 今天知花裕树果然也出门了,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淡淡的鱼肉味,和某个人见过面的可能性很大。安室透的直觉告诉他那就是景。 知花裕树的警觉性很高,因此安室透这次没有装窃听器一类的东西。而且知花裕树吃软不吃硬,比起强行突破,倒不如交给时间。 只要他一直待在知花裕树身边,总能找出破绽。 所以他现在首要任务是把这个小祖宗服侍好,让他在他身边放松下来,才更容易露出破绽。 睡觉的时候,安室透已经很自觉地在身侧空出了知花裕树的位置。等着他洗漱完躺进来,两条手臂缠上他的腰,没几秒就睡着了。 对知花裕树的睡眠质量,安室透很是佩服。明知道他是公安警察还睡得特别沉,这家伙是真不怕他半夜把他关进监狱啊。 安室透把睡熟的知花裕树推开了点,为了平复大脑中的思绪,睡前又看了会儿《犯罪心理学》——这是知花裕树买回来的书,据他陈述,买书理由是想多了解同事们的想法,好方便开展工作。 安室透还问过他:“有用吗?” 知花裕树回道:“有用呀,之前就是有个成员的行为不符合犯罪心理的一般特征,被我发现是MI6的卧底。” 安室透:“你把他上报组织,立了大功?” 知花裕树:“确实上报组织了,但没立功。” 安室透:“嗯?为什么?” 知花裕树:“因为我等他逃到机场才报给组织的,哈哈,他人很不错,还说回头请我吃饭。已经很多年了,不知道他死掉没有,最好还活着,我还等他请我吃英国名菜仰望星空呢。” 安室透:“……” 一句话实在槽点太多。 他还以为莱蒙放跑景是对他例外,不上报他的身份是对景的爱屋及乌。原来景对莱蒙而言也不是特殊的。 他就是在认真践行当时在新人任务结束后在车上说的那番话——实现可持续性违法犯罪。 组织到底为什么能容忍莱蒙这种存在啊? 安室透很难理解。 唯一的解释就是和他身体的特殊性有关。 安室透放下《犯罪心理学》,身侧的知花裕树已经睡熟了。安室透知道他一旦睡着轻易不会再被吵醒,于是微微拉开对方睡衣的衣领,露出半边肩膀。 知花裕树是半趴着睡的,半边脸压在枕头上,发丝柔顺垂落,侧脸轮廓分明,脖颈纤细修长。 露出的半边肩膀上留了块很明显的子弹造成的伤疤。那是一道贯穿伤,横贯了前后的肩膀。 小麦色的食指轻柔地抚摸着伤疤,一盏昏黄的台灯如烛火般摇曳在紫灰色的眼底。 安室透轻轻叹了口气,慢慢把对方睡衣衣领拉回去,给他好好整理好。 景想让莱蒙接受证人保护计划,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他隐约觉得莱蒙心底大概有个心结,这个心结可能和组织有关也可能无关,但它让他非常依赖组织,甚至真的把组织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