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分身!” 雪女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在地上疯狂打滚。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两个人面面相觑。 他们只看到画面中原本的年轻女性消失,然后一只巨大的绿色章鱼突然出现,再然后画面就消失了。 “她这是……?” 两个人不知道雪女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一时之间都有点迷茫。 方才雪女凶神恶煞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这么不知所措。 凶狠的歹徒有的时候比熊孩子要好交流的多。 雪女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人莫名其妙揍了一顿的熊孩子。 眼看着妖怪似乎也没空管他们的死活了。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火速的解开了绑住自己的绳子,两个人去把醉成一滩烂泥的毛利小五郎扛了起来,准备离开这个用来关押他们的房子。 打开门以后,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雪地闪到了两人的眼睛。 等眼睛稍微适应过来之后,再定睛就看到了门口背光站着的人。 本应距离此处很远的南山弥弥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抬手热情的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嗨!安室先生和冲矢先生是吧?小兰和柯南拜托我来找你们的。毛利先生这是怎么了?那只小妖怪对他做了什么吗?” 轻快的语气中透漏着危险的气息。 好像只要降谷零和赤井秀一点头了,她就能当场把后面的雪女拎出来撕成满天星。 降谷零摇头说:“毛利先生没什么事情,他就是喝太多的酒了,这里的村民……嗯,很热情。” 南山弥弥挑眉。 “这里面还有村庄吗?” 这倒是稀奇的事情了。 “村庄里面都是活人?” 赤井秀一点点头。 “应该都是活人,有温度有呼吸,行动也如正常人一样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南山弥弥思索了一下,小声的自言自语道:“看来五条家的那个家主有事情瞒着我没提啊。” 不过不重要,她进来只是为了捞面前的这三个人,其他人的死活不在她的责任范围内。 “她的分身被我吃掉了,现在在里面装可怜示弱呢。我赶时间,这次绕她一命,你们跟我来。” 话是看似是对着安室透和冲矢昴说的,实际上是讲给雪女听的。 意思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现在没空搭理你。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南山弥弥就彻底放过雪女了,她留下了一只分身小章鱼在雪女的雪境范围内。 等什么时候她有空了嘴馋了,就回来开餐。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两个人进来的时候都走了很久很久,这片无边无际的雪地好像不论怎么走都走不到头一样。 可出去的时候却无比的轻松。 两个人拖着毛利小五郎跟在南山弥弥的身后,大概只走了十几分钟的样子就走到了一个堆着四个雪墙的地方。 “站到中间去。” 三个人听话的进入了中间的小圈之内。 南山弥弥也跟着挤进去。 小小的空间中站四个人稍显有些拥挤,不过很快这种拥挤就不存在了。 和进来的时候一样,南山弥弥用手在空中摸索了一会,然后一个用力就扯开了一个可以容纳一人进出的缝隙。 几个人陆续钻入缝隙之中,再看到天空时,已经在五条家的后院之中了。 桃树的旁边蹲着毛利兰。 降谷零第一个出去的时候没注意,差一点就撞到她。 “安室先生!爸爸!啊,昴先生也在!” 看到大家都平安无事,毛利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然后就被毛利小五郎一身的酒气熏了个够呛。 “爸爸也真是的,我们这么担心,他倒是好,还有心情喝这么多酒……” 嘴上说着埋怨的话,但是在发现毛利小五郎只是喝醉了而并非受伤的时候,毛利兰的表情还是肉眼可见的变得明媚了许多。 “这次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南山小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要不是有你,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安顿好毛利小五郎,这位年纪轻轻就成熟稳重的小姑娘一脸羞赧的来和南山弥弥道谢。 南山弥弥摆摆手,“不用谢我,总归是因为我家小鬼的委托他们才遇到这种事情的,也算是有我一半的责任吧。总之,平安无事就好。”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也都过来依次道谢。 赤井秀一说完感谢之后还若有所思的盯着南山弥弥看了一会,看的一旁的降谷零表情都不太对了。 他赶紧把赤井秀一拉到一边小声的问他:“你老是盯着人家看干什么?在里面我说的那些话可都是开玩笑的啊。” 赤井秀一把目光收回来说:“不,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原来见过她。” “见过?在哪?” “在纽约的一家帽子店。” 降谷零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在一家帽子店见过一面这种事情有什么可细想的。 “没什么,只是记忆突然冒出来了所以多想了一会。” 这个南山弥弥都能够轻而易举的把他们从妖怪的世界带回来,那作为卡莫拉的干部似乎已经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 只不过,与南山弥弥间接有着关系的伏黑柊是组织正在通缉的实验人才。 南山弥弥本身又是另外一个地下组织的重要成员。 那南山弥弥本身和组织之间有没有关系呢? 她能够成为他们扳倒组织的同伴吗?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弥弥的过去(一) “哎……” 从五条家回来以后,这是南山弥弥今天叹的第十口气了。 家里面的其他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到底在愁什么。 从他们认识南山弥弥的第一天起,就没见她这么苦恼过。 惠和津美纪凑到一起小声的嘀嘀咕咕。 “世界毁灭她都不会叹这么多的气吧?” “感觉她会拍手叫好然后张开双手拥抱新世界。” 两个人达成共识一样点点头,然后默默坐直身子继续看南山弥弥叹气。 一般人被这么三双存在感极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早就感觉到浑身难受了,但是南山弥弥没有。 她在沙发上对着天花板叹气,对着地毯叹气,对着窗外的晴朗天空叹气,还对着这三双眼睛叹气。 “你到底是怎么了啊,从回来开始就半死不活的。” 终究还是惠没忍住先问出了口。 他问出口的下一刻,另外三个人包括被问话的南山弥弥都举起手来互相两两击掌。 “惠输了!惩罚惩罚!” 惠:…… 神经! 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惠把头撇一边去。 他就不应该担心,南山弥弥到底有什么可担心的啊! 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