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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3(1 / 1)

期间,从来没有与路歇尔本人交流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诺娅叛离,并且归顺路歇尔之后,道格拉斯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那个女人的死亡是把路歇尔推落地狱的强力一击。 在坠落之前,路歇尔拉住了诺娅。 她就是这样的人,自己不好过,其他人都别想好过。 尤真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道格拉斯没来得及回答,科兹莫已经抢先说道:“在这里等,不管她去做什么,终究还是要回去找路歇尔的。” * 装甲车上的氛围很沉闷。 一路上,多明妮总算看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特权阶级。思辨者的车上路时,其他车辆都需要避让,有时候遇到关卡需要等待,工作人员还会特地出来开绿色通道并且赔礼道歉。 用诺娅自己的话来说:“就算我撞了人,也应该是被撞的那个来陪我修车费。” 思辨者阶级在纳塔尔是毋庸置疑的统治阶级,地位极高,同时也因为广博的学识和优秀的品格而颇受尊重。 多明妮第说:“你身上真的没有哪一点像个思辨者。” 诺娅不屑:“你也只见过夏洛这一个思辨者阶级的人而已,还敢这么发表评论。我告诉你,我就算在思辨者中,也是最优秀的那种!你见过其他任何女性能有我这个战斗实力的吗?” 多明妮摇头:“不,战斗不是思辨者阶级的实力象征,思维和脑力才是。你要说路歇尔是思辨者阶级,我还稍微信一点。” 诺娅沉默下去。 多明妮觉得不太对劲:“怎么……?” “哎……没什么。” 这之后的行程中,诺娅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多明妮隐约觉得跟自己有关,但她仔细回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却觉得没有哪里不对。诺娅也不是玻璃心,不可能因为被说了句脑力不行就闷闷不乐。难道问题出在后半句上? 多明妮被自己惊出一身冷汗。 ——“你要说路歇尔是思辨者阶级,我还稍微信一点。” 路歇尔不会真是纳塔尔族的思辨者阶级吧? 也许是她表现得太过坐立不安,快到外交部的时候,诺娅终于出声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嘛,我以前曾经潜伏亚特兰蒂斯宫。” “很多外来者都是技师身份,因为特古拉三世对这个感兴趣。但我潜伏进去的身份是戏伶,一种通过歌舞表演来取悦贵族夫人们的职业。我进入亚特兰斯蒂宫是为了接近一个女人,也就是路歇尔的母妃。她是纳塔尔人,因为纳塔尔人一成年就要让自己的基因进入纳塔尔号角的匹配系统,按照最优适配度产生后裔,所以特古拉三世觉得她是不洁的,对她一直非常厌恶。” “她不受宠爱,性格柔软,总是受人欺辱,再加上不能经常见到自己的女儿,所以常年郁郁寡欢,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我进入亚特兰蒂斯宫的之后,正好陪她渡过了世上最后的时间。” 诺娅尾音微颤,带着不知道是仇恨还是缅怀的陌生情绪。 附赠番外《梦》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ε?n?????2?????????м?则?为????寨?站?点 与正文内容无关。 艾因时常梦到路歇尔的胜利。 他记得最后一战的前夕,革命军兵分两路,一路前往刺杀王都的特古拉三世,另一路则由他带领,前往西南总督府——王都最后的军事屏障。这对于艾因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西南总督库尔是帝国老将,他穿着一身笨拙沉重的铠甲,目光炯炯地注视革命军那些闪亮冰冷的机器,他滑稽可笑地举起长剑,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粒子炮轰成了粉末。 艾因想把总督府作为临时参谋部,可是当他带着近卫进入这里时,却发现情况有点出乎意料。 这里根本没有活物。 库尔的家人也好,仆役也好,全都整整齐齐地被挂在高大的杉树上。他们身上没有多少挣扎的痕迹,不知道是服药后被杀的,还是心甘情愿送死。 花了半天处理尸体,在接近傍晚的时候,近卫们才在被神圣力量保护的总督书房里发现路歇尔。 她文雅地坐在高背椅上,面前是本薄薄的诗集,身上那件裙子繁复华美地拖曳在地上,蕾丝花纹与绸缎褶皱多得数不过来。银发勾勒了天鹅般优美的颈项,夕阳的残红掠过她的面颊,染上一点点虚假的绯红色。 听见了近卫军的响动,她才困惑地抬头。 那双眼睛让人毕生难忘。 温和的,安宁的,像一朵战火里盛开的白百合。 “请等一下。” 在近卫们开枪射击前,她说话了,声音略微沙哑,不像面孔般柔和优美。 艾因抬手,阻止了近卫们粗鲁的动作。 “让我读完这首诗。” 艾因那个近乎真实的梦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他感觉眼睛无法睁开,喉咙像被火烧过一样疼,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全身上下唯一使得上力的地方就是眼皮了,他睁开眼睛,周围的景象让他逐渐恢复意识,明白自己的处境。 异常华美的宫殿,铺设于星空中的地毯,从太阳上取来的火种,未接触过土壤就被收集起来的露水。玻璃壁外有巨大的、游曳于深海的鱼,还有成群闪着微光的水母。他躺在空气般柔软的床铺上,周围落下的帷幕没有丝毫遮挡作用。 这样近乎神话的景象,只有在亚特兰蒂斯皇宫才能看见。 他没有死? 没有和革命军们一起死在路歇尔的复辟战争中……? “等我读完这首诗,就回答你的所有问题。” 多么熟悉的声音,他听了整整十五年。 眼睛开始熟悉这里的昏暗,艾因看见坐在床边的少女。 她手里依然捧着薄薄的诗集,神态安详平静。 “为什么……” 路歇尔合上了书,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很高,汗水微黏。她喇叭形的袖口掠过艾因的喉结,冰冷的丝绸激起一点点鸡皮疙瘩。 躺在床上的男人有着精干的线条,紧致的皮肉,以及沉静睿智的眼神。他毫无疑问是军人,因为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痕和不屈的脊梁。但是他看起来又比那些只会听命作战的人肉机器要生动些,他的脸上浮现出痛苦,以及罕见的困惑。 路歇尔一直以为艾因是全知全能的神。 可当她亲手将锁链缠绕在他手腕上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艾因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路歇尔安慰道:“抗过敏药物的后遗症而已,等烧退了就好。” 她的手从他的额头上滑下来,艾因下意识地闭眼,感觉到她在抚摸自己眼尾的细纹。 “您也不再年轻了啊。”路歇尔的声音依然带着点沙哑,但是比起十五年前的空洞,更多了一分强硬,“我还一直以为您像神一样不会老不会死不会受伤呢。” 二十多年前,在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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