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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7(1 / 1)

再不甘也只得作罢,不然怕自己短了阳寿。 陶九九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这里亲眼见到有人练的。 “不可自行其是进出他人住所。第十七条。”殷灼月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已欠了多少鞭?” 他坐在这一男一女两人身后,和景色融为一体,此时虽然仍看着那两人,并没有看向陶九九,但显然是发现她进来,在跟她说话。 “两百七十五。”陶九九老实作答。 “那就凑个整数,再加二十五鞭吧。” “是。”陶九九心里翻了个白眼。打吧打吧。虱子多了不怕痒。大步走近他身边,好奇地看着四周的一切景色问:“小舅舅,这是什么呀?公学府内不是不能施用颂法吗?”心中警觉起来,猛然停步。 “公学府中自有禁制约束。但这不是人为施用的颂法也并非颂器灵器。只是幽思竹里的东西偶尔会跑出来。”他淡声说:“这种东西就是这样的。” 陶九九有些明白,大概就像某处的山壁前,偶尔会出现一些影像,内容是在这里曾发生的事。而幽思竹生来也有这样的能力。 至于公学府,禁的是‘人为’两个字,不论是人为施术,还是人为制造出来的灵器、符颂之类,在这里都不能起效,可却禁不了天地孕育的自然之物。 她微微松了口气,这才继续向殷灼月走过去。 “小舅舅,这两人是谁?” “有一个是我。”殷灼月脸上有凝思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陶九九端详那个小孩,发现他脸上确实在两边眼角到太阳穴处,有两块对称的胎记,不过看上去颜色非常深。都有点接近黑色了,像是两块脏东西。虽然有这么重的胎记,但并不妨碍他五官的秀美。不过这五官与殷灼月相去甚远。可以说长得毫无关系。 “人之执念,可令一些特征永固。一世世带着。”殷灼月不知道为什么,很有耐心:“若是执念一世比一世淡,那痕迹也会变得更浅一些。终有消散的时候。” “那这个人是谁?”陶九九看向那个丑少女问。 殷灼月却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她,蹙眉问:“你已经将该背的都完了,无所事事?那你便将今日学的颂字,读一次给我听吧。” 陶九九噎住。立刻说:“我在背谏言简上的规矩,是有不懂的地方才想进来请教小舅舅的。” “什么不懂?”那不耐烦的样子,似乎她是世间第一的蠢东西。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能理解。 陶九九问:“什么叫一日之囚?” 殷灼月沉默了一下,抬眸看着她说:“所谓一日之囚,就是将一个人囚禁在同一日之中,这个受罚的人永远不能去到下一天,哪怕感觉自己过了一千年一万年,可对其它人来说,只是过去一天而已。这便是一日之囚。第一百条是绝不会被姑息的大恶之错。你要谨记。”目光凛凛。 陶九九不动声色:“喔。我晓得了。”转身要出去。 殷灼月却伸手:“拿来。” 陶九九会意,把谏言简奉上。 殷灼月接过去,翻看了一下,皱眉伸手轻轻一拂,才丢给陶九九:“出去吧。” 陶九九退出去,拿出谏言简看了看,发现第九十八条后面接着的是第一百条。中间的第九十九条,关于走路的时候不可两脚同时离地的规矩,已经被隐去了。 看来殷灼月对谏言简十分珍视。并没有因为它不合用就动手改动上面的内容,只是将不合用的地方隐藏起来不让她看而已。 奇怪。 这东西很珍贵吗? 陶九九站在院中,对着回廊上的灯光翻看。发现在玉简的最末尾,有一个非常浅的雕痕。似乎是徽记,又或者是某人自己做的记号。 她正琢磨着,正遇见好久不见的金浊匆匆进来。 见到她愣了一下,‘噗嗤’就笑了,指着她说:“你毛还没长出来?” 陶九九翻白眼,路过他身边,重重地撞开他:“好狗不挡着路。”坐到院中的石桌边,继续温习白天学到的颂字。怕一会儿殷灼月要去睡前,又过来考问自己。 他这个人,有一出没一出,实在难说。 陶九九也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大年纪了,却一朝回到了上学的时候,要日日熬夜写作业,准备随时出现的随堂考核。弄得不好还要讨顿罚。 真是造孽。 金浊被撞了一下,不和她一般见识,大步上回廊,站在门边对里面的殷灼月敬声道:“郎君,山谷我已找到了。就在十川山附近。” 殷灼月叫他进去说话。 他似乎也并不打算避人,门也不关,说话的声音,陶九九在外面也听得清楚。 听到里面殷灼月说明天就要出发去那个叫十川山的地方,陶九九实在松了口气。差点就要喜形于色。 殷灼月一走,她总算是可以休息几天不被打了。 只是又忧虑,他一走,那心法谁来教? 心法是修行的根本,吐纳天地灵气靠的就是坐禅与心法。她现在灵脉正在与心丹融合,如果有心法辅助,会减少很多危险。 正犹豫着,里面就说完了话。殷灼月一出来,便见她在门口徘徊,瞥了她一眼,只当看不见,转身要回居室去。 陶九九连忙跑上前:“小舅舅就要出远门?不若……”说着看向金浊,想着,那金浊也可以代讲心法的吧。 殷灼月却停步打断她的话:“你既然这么舍不得,那就跟着尽孝吧。” 陶九九满头问号。 我哪个字舍不得你? 跟着去?那心丹怎么掩饰?顿时僵站在原地。 殷灼月却没有理会,大步便走了。 金浊看了她一眼,哧地笑,扭头去后面了。大概是要去井水里睡觉。 这是陶九九人生最漫长的一夜。 想到第二天,自己一步迈出公学府的大门,就要被殷灼月一剑砍死,便心如刀割。 这还是好的,万一真的行一日之囚,那可真塔玛的见鬼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金浊便起来收拾东西。 陶九九一夜都没睡,心如死灰。 见殷灼月出来,惨叫一声:“啊呀,我头好痛痛,大概是着风了。” 殷灼月不理她,抽鞭照例打了她两鞭子,可是一点也没手软。 打完又问那个颂字,叫她读给自己听。 好在她勉强读得工整。 殷灼月转身,坐到案前,公学府的仆役便奉着朝食鱼贯而入——这是到了吃早饭的时候。 陶九九缓过了劲,不甘心地凑上去,做西子捧心状:“啊,被两鞭一打,不只头痛,心肝开始痛了,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啊?或者要延请医师来看看。好生在家休养几日。” 一只赖皮子的猫做出这等娇俏行径,实在骇人,仆役们虽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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