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薇觉得有些眼熟,但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是谁。 这会,另一名相较为年轻的男子叼着根烟同对方借了火,两人的额头几乎都要贴到一起了,容薇脑海里灵光一闪,正准备问身边的容臣话时,却发现容臣已经大步向那边迈去了。 网?阯?发?布?y?e????????????n?2???Ⅱ????.?c?o?? 刚刚借完火的二人也正要说什么,容臣突然横插到二人面前,他一把拿走了贺庭嘴里的烟并把人按上墙气冲冲的吻了起来,贺庭艰难的推搡了容臣两下后对方才肯放开他。 容臣意犹未尽看着贺庭的脸,贺庭不知道容臣这副表情里到底是有得逞的快意多一点还是有捉奸的恼怒多一点。 但两人都没有说话,容臣捏着剩下那半截烟抽了一口,然后又转身若无其事的笑脸招待一旁的男子问:“许哥怎么有空光顾寒庄了。” 【作者有话说】 大家请放心,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我还是很有分寸的=^_^=真吸假吸,且看后续吧。 注:远离毒品,珍爱生命。 第11章 我是他儿子 许怀州凝固了半晌的表情重新舒展开,他笑容不得自然的挂在脸上,只能一副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招呼问:“路过路过,你和……庭哥也认识?” “认识。”容臣说,“他是我爸。” 许怀州眉峰好像突然跳了一下。 “开玩笑。”容臣用余光有意无意的看了身边的贺庭一眼,又继续对面前人开玩笑说,“我是他儿子。” 许怀州:“……” 贺庭清了清嗓子,越过容臣对许怀州说:“换个地方说吧。” “行……” 容臣没拦这两人,目送他们走了几米远后,他自己也折返出去了。 “你干嘛去了。”容薇问他。 容臣摇摇头说没什么。 “贺庭怎么突然来了?” “你还记得他?”容臣有点意外。 容薇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我又不是不认识他?” “你这是什么表情。”容臣在对方的表情里分析出了不太善意的意味。 “没啊,只是很多年没见过了,刚刚差点没认出来。” 容臣知道容薇说的是假话,与此同时他心里已经有很不安的预感了。 车子开了半小时这样,两人来到一个很是偏私的日料店,容臣对容薇的事并不上心,更没有什么心情跟她的未婚夫周旋。 容薇的未婚夫是北美人,叫格兰特,他中文说得还算中规中矩,不过这两口子对话的时候还是用英语,容臣口语不怎么行,更加不想融入他们的交流了。 不过容臣知道这一趟绝对不是单纯认个人那么简单,当格兰特提出和他做交易时,容臣并没有马上能判断出容薇这一出是想干什么,因为格兰特和他谈的合作很简单:只做运输。 或者准确来说,是辅助走私。 容臣前身在东南亚一带干了六年的缉私,对海上的风风雨雨不能说是完全了如指掌,但他绝对比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了解这个行业的核心运作。 原本容臣以为他们说的走私无非是走毒,但格兰特用腔调蹩脚的中文说出那四个字时,容臣觉得还是有点超出他的预料之外了。 “我不觉得这件事对我什么利益吧。”容臣震惊之余很是委婉的回拒了他们的邀请。 这时容薇拿起面前的调羹敲了敲餐盘,随即他们身后的木制推拉门打开,门后站着一个容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人。 …… 容臣回来后一直住在赌场的顶楼里,虽然楼下是赌场上全天开业的,但顶楼的隔音效果做得很好,正常生活休息都是可以的。 他推开门进去,连灯都没开就看到了窗边上站着个人。 容臣手抬起来准备按下灯开关了,却又收了回去,他踩着屋子里的昏暗,一步步走向窗边的那点月白。 贺庭不知道是在看窗外的夜景还是在走神,一副没有感觉到身后有来人的样子。 容臣从背后一把搂住对方劲瘦的腰肢,身体里的疲惫在蹭了对方的后颈几下后好像突然一扫而空了。 贺庭低声叫了声容臣,他声音同样有些疲怠,但这会儿因为对方的触碰,不太情愿的喉中哼唧反而像是在ll享l受的一呼一ll喘。 贺庭又叫了他一声,他只是音色沉重的嗯了一声。 一个多月没见而已,倒也不至于让人太火急火燎,贺庭被挤在窗台前,他的视线无法在专心的看着楼下的行车来人,容臣l挤ll开了他的双ll腿ll使得他l站l姿有些狼狈,他两手撑在窗台扶槛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过去把窗帘拉了。 这窗帘是自动感应的,贺庭只拽了一下帘子就自动合上了。 屋子里最后一点光源也被那厚重的帘布封锁在外后,容臣一把将人翻过来,托着贺庭整个头就要亲下去,但是贺庭脖子后缩很是变扭的就直接躲开了。 “……”容臣大致能看清贺庭脸上全是不高兴,不过他暂时也猜不出对方这不高兴是因为他今天的公然举动,还是因为他这些天的杳无音讯。 两人盯着彼此看了将近半分钟都没有说话,倒是呼吸越靠越近了,看着贺庭闭上了眼睛,容臣再度吻了下去。 一开始贺庭不是很配合,应该是有情绪夹杂在里面,不过这也是罕见的,因为贺庭以前再不配合也不会有太强烈的反抗情绪,容臣吻得太重太狠了,碾l得贺庭的两片唇瓣都有点麻了,他才不得不打开牙关l放对方进去。 贺庭被动太久了有点吃力,干脆也抓起来主动权吻回去,两人一步一步的顺着墙壁边亲边退,最后退到了容臣的办公桌那。 容臣一手托着对方的后脑勺,一手压着对方的肩膀将人往桌上l按ll倒,贺庭动静尽可能小了,但是整个人躺到桌子上时还是不小心碰倒了上面的摆件。 眼看容臣把上衣脱了,贺庭也半阖着眼开始解l皮带和衣扣,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么主动,可能情绪到了也无所谓了。 容臣将对方的长裤l拽下来,让贺庭赤ll条条的横躺在深色的木桌上,昏暗的视野里,两条白色长l腿和桌子底色仍旧产生了强烈的对比,容臣咽了咽口水,心急的埋头了下去。 贺庭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拖进了什么温暖的海域里,他只能抓住桌子一角,好像支撑着就不会被那种绵密的安ll抚ll溺死。 十来分钟后,容臣顶着一脸氤氲抬起头,并不忘质问说:“前面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为什么不接,你跟许怀州上哪风流去了。” 贺庭差点没缓过来,身体都要坐起来了又被ll按回去,他呼了一口痛气,才说:“那我之前给你打了那么多个电话你就接了吗。” “所以你在报复我,”容臣这会儿突然高兴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