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还是第一次受你的惩罚呢。” “发生了这样的事……啊,啊……为什么不告诉我。”贺庭口气是凶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就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失业而已,多大的事。”容臣腿总是会撞到桌沿,他干脆把贺庭拖出来了一点,“等搞……完了再说。” 贺庭现在确实也没心思多去思考什么了,但他也没有办法放松下来,“容臣,这样很痛……!把我的腿放下来……” “痛是应该的,否则太舒坦了……你图着爽了才想起我。” 第12章 贺庭被扔进床里后,感觉心里踏实多了,这儿总比硬邦邦的桌子安全一点。 “怎么能浅成这样。”容臣捋开贺庭额前散乱的头发,捏着对方的下巴亲了亲,他中指和无名指/拢着/往里1怼将那些残1l液挖出来,“贺庭你心胸挺宽,这里倒是又窄/又浅。” 贺庭不止耐受力差,肺活量也很低,疼一点就喘个不停,所以这样的剧烈折腾总是很容易让他产生缺氧的不适,因而他很难做到持续满足容臣的需求,所以很多时候容臣会让他中场休息一下让缓一缓。 “忘记开冷气了,全是汗。”容臣抹去对方鬓角的细汗,又连忙伸手到床头那儿按了制冷开关。 身体里的痛感淡下去后,贺庭脸上才慢慢恢复了平和,他拍了拍身上那具汗津津的身体,声音燥热:“容臣,水。” 容臣并没有马上起身去拿水,而是掐开了贺庭的嘴,认真检查了一番对方的口腔后问,“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口渴。” “还有吗。” 贺庭同对方认真的表情对视了几秒钟,才也同样认真回答说:“里面脏了不是很舒服,下次记得戴吧。” “主要是是没有啊,你又不常来,我怎么会想到在这里准备那种东西。” 贺庭明显不信,“这种地方……会没有?” “这里很像什么声色场所吗,我可是有营业许可证的。” “……那下不为例,以后注意一点吧。” 容臣声线温和,他很喜欢这样和贺庭瞎扯摆门,“这也要怪我,我有那么脏吗。” 贺庭无奈,“算了,你想l设……就设吧。” 容臣满意了,也没忘刚刚自己要问什么,“那还有哪里不舒服的感觉吗,有没有还想继续的感觉?” “……不想。” “真不想还是假不想。” “你要调情就调情,别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贺庭无可奈何极了,但又有点要被气笑了的感觉。 容臣心里好像装了什么事一样,他迅速下了床去给倒了杯水来,等对方喝完后他又掰开人嘴巴重新检查了一遍。 “你这一个月多没有什么气管发炎之类的吧。”容臣又问,“还流鼻血吗。” “都没有,怎么?” 容臣摇摇头,“没有就好,排解药还在坚持吃吗,带来没有。” “带来了。”贺庭被问得有点摸不着头脑,“问这些干什么。” 容臣的目光从一脸探究变得有点耐人寻味,“我还以为你这么上赶着来,是又发热了呢。” “……”贺庭别开了脸,“没有的事。” “那你是自愿的了?”容臣抓着对方的手腕将掌心往自己脸上贴,“你总不能说我强迫的你吧。” 贺庭捏了捏容臣的脸,一如既往好声好气好脸色道:“我哪次不是自愿的,你高兴就行,别多想。” “干嘛把自己说成给我陪睡的一样,你别在这装大人大肚量。”容臣将头搭在对方胸口上,又怕压着对方喘气不过来,只能滚到对方身边侧躺着。 贺庭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明后天跟我回香港。“ “……为什么。” “失业就失业了,再换个工作就好了,你要是愿意在家待着也行,反正你以后花的每一笔钱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容臣哂笑了一下,“倒也不用同情我为难自己到这个份上吧,贺庭。” “那你还想在这里呆多久?” “再说吧,还没想好。”W?a?n?g?址?发?B?u?y?e?ǐ????????e?n????????????????o?? “薇薇威胁你的?” “算是吧。” “一点也走不了?” “走得了。”容臣浅尝辄止碰了一下对方的下唇瓣,“不过我回去还能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贺庭严肃说,“别继续趟浑水了。” 容臣却说不,“我还有事要做。” “有什么事非要在这里做才行?” “……总之,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说,过后我会告诉你的,你也别担心,我做事自己有分寸。”容臣坐起身来,“不过我希望你不要留在这里,二姐她今天看到你了。” “你觉得她会对我不利?” “为什么不会,我就剩你一个把柄了,她那么心狠手辣的人会放着你不捏吗。”容臣嗤笑。 贺庭无话反驳。 “不过她现在还没有什么大动作,我打算看看她想干什么,哪天姐弟相残的时候说不准能拿个一二等功回去光荣复职。”容臣把人扶起来,“但是我希望你能走得越远越好,不要给她捡了方便威胁我。” “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容臣。”贺庭感觉对方今晚一直话里有话的。 容臣无端叹了口气,“少操点心吧,别人像你这个年纪都该收心想着怎么安顿下半辈子了。” “你也知道我这个年纪了,你还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 “我这个年纪正是大风大浪的时候有什么奇怪,你以为你以前像我这个年纪的时候过得就很好吗。” “……行了。”贺庭用脚掌踢了对方膝盖一下,“去洗澡。” 但双双洗完之后贺庭就要走了,并没有打算在这里过夜的意思,容臣夺走对方的衣服,不解问:“吃霸王餐逃单都得偷偷摸摸的吧,你就当着我的面走?你是没吃饱还是吃的太撑了贺庭?” 往常贺庭都是等容臣睡着以后才悄悄走的,这下是连装都不装了。 “我还有事,不多陪你了,自己早点睡吧。”贺庭将上衣的褶皱捋平,让自己看起来什么都没经历过,“你说的事我会好好考虑的。” 容臣这下有点搞不懂到底谁被谁白嫖了,看到贺庭满脸红光的穿戴整齐走出去时,他觉得自己真应该跟贺庭收点钱。 第二天,榆钱给容臣打来电话,说贺庭已经坐上了回国的飞机,这倒是让他心里轻松了一点。 不过没几天后,他又得到消息说贺庭已经和许怀州在港口那边成立了一家合股投资公司。 容臣一怒之下跑到对方那还没拾掇好的公司楼里,质问贺庭是不是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贺庭却一把抓起对方的胳膊,脸少见的黑得难看问:“你先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