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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1 / 1)

为不耐地向她解释。 “是。”温玉仪垂眸再拜,听步履声渐渐远去,融于风雨,她才抬目而望。 镇定地走入那房舍,她端坐于软榻上,适才所见的景象不断翻涌,有些后知后觉,寒毛卓竖了起来。 若他不曾怜悯丝毫,剪雪此时就已命丧九泉,而她兴许也无法自保。 如此一想,她多少算是依靠了常芸公主一回,若非有大人对公主的眷恋,她已是大难临头。 约莫着一刻钟后,有侍女送来了洁净衣物。 原以为那衣物许会和公主平素身着的相似,她定神而瞧,却是她自己的浅素襦裙。 独自待于这间屋舍确是难熬,她饮尽了几案上的清茶,想着待剪雪伤势好转,有了可说话的人,她便能惬意上一些。 然现下迫在眉睫之事是让大人息怒,如何让他息怒…… 对了,大人近日正烦扰着和盛陵缔盟一事,她恰巧可在这几日劝服赫连岐。 若真能劝服,解大人燃眉之急,近来发生的越矩之事兴许能一笔勾销。 她一念之差,寸步难行,只能想尽千方百计让楚扶晏放她出府,以抵她这些天惹下的事端。 她虽觉无过,可他是府邸的主,是否惹是生非,都由他定夺。 可等了一二日也不见他前来,温玉仪深思熟虑后,索性决意不食肴馔,思索着未过多久,便能等来想见的人。 这一日送膳的女婢推门而入,望了几眼桌上原封不动的菜肴,又将热腾的饭菜放落。 欲语还休片晌,那侍女细语喃喃:“娘娘,用膳了。” “我不饿,你端下吧。”她柔缓甩袖,闲坐轩窗边,静望枝头上飘下的落叶。 侍女不肯退去,在桌旁伫立好一阵,为难道:“可娘娘已有两日未进食了,若饿坏了身子,大人恐是要向奴婢问罪。” 故作不上心,温玉仪顿了顿,柔声作问:“剪雪那丫头受了伤,可有人前去送药?” “大人应下之事,娘娘不必忧心。”案旁女婢粲然而笑,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明了剪雪无恙,她瞬间暗松下气来,目光落回玉碟上,眸色静如安澜:“你将这菜肴端给剪雪去,我食欲恹恹,在屋里歇歇便好。” 所谓苦肉计能让男子怜惜上稍许,她便装作楚楚可怜之样,候大人前来。 次日午膳之际,她果真见到了楚扶晏。 此人褪去了数日前笼罩眉宇间的阴翳,面色如常,一袭威严不可侵的朝服在身,像是已于这些时日想明白了一些事。 随同来的侍女将碗盘放落,行拜后默然离退。 “大人这是……” 温玉仪瞧望眼前男子,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肃冷清寂,举手投足间透着寒玉般的高雅。 W?a?n?g?址?f?a?b?u?Y?e??????ǔ?????n???????2????.?????m 但她深知,此人不过外表清冷无瑕,揭去外衣,唯剩阴鸷与冰冷。 将碗筷移至膳桌另一头,楚扶晏缓慢启着薄唇:“王妃食欲不振,本王陪伴用膳。” “你有意引本王前来,别以为本王瞧不出这把戏。”见她纹丝不动,他沉声直言道。 这拙笨的苦肉计被他洞察也不足为奇,她以绝食引他来相见,若真瞧不出这其中的用意,他无法位极人臣多年。 “妾身自知瞒不过大人的眼,”温玉仪婉然而笑,别有深意般道着,“只是妾身再不出这屋子,大人会损失惨重,后悔莫及。” 茶盏正巧被置落于桌上,他凛眉瞥望,视线将她紧锁:“正有闲暇,本王来听听是为何。” 赫连岐即将踏上归途,缔盟之事还遥遥无期,她恭敬一拜,话语里涌动着恳切:“此刻还不能细说,但妾身出府一趟,可解大人当下之忧。” 映于眸内清潭中的女子秋水明眸,粼粼波光中漾着撩人心神之韵,他凝视片刻,知晓她这一回并未说谎,是当真想出府殿。 “好,本王准你离府。” 楚扶晏徐步凑近,唇角扬起似有若无的笑,长指轻划过她的一侧面颊,缠上她的青丝,在耳廓玉肌处洒下一片温灼:“但在此之前,你总要讨好本王才是……” 他似乎在将她蛊诱,又似在有意捉弄。 长睫翕动着,落下微许光澜,温玉仪未像这般近望过冷玉清颜,霎那晃神,竟觉他还是有姿色在的。 难怪公主会对此人极有执念,她如是想着,忽而惊觉他所言是何意…… 似是想出府邸,她必须要先将他服侍得顺心才可以。 姿色归姿色,此人仍旧是恶鬼,伤了剪雪,她多少是有些厌恶。 佯装平和地别开眸光,饥火烧肠之感忽地蔓延而来,温玉仪眨了眨眸子,难堪道:“妾身饿了,待妾身用一些膳。” “你还想耍把戏?”他闻言顺势漫上几簇冷意,若冷雪倾覆,凉上眉梢。 正于此时,一声饥肠辘辘之音从腹部传出,她若为委屈,小声嘟囔着。 “妾身当真饿了……” 这两日着实未进食,为引他来此,她隐忍着未动膳食,当下饿得慌,根本未有气力去讨好一名男子。 趁他愕然之余,温玉仪赶忙来到桌前,迅速用起膳来,举止一气呵成,不带丝毫含糊。 这一道娇婉身影默不成声地狼吞虎咽着,身姿娇小玲珑,似误入囚笼的鸟雀,他忽感于心不忍,心生半分恻隐。 “去吧。”楚扶晏肃立良久,正声道。 语声清冽而落,她诧异抬眸,又听他说:“罢了,本王困倦,不需你服侍了。” 心下掠过欣喜,未料此人竟改了主意,破天荒地应许她出王府,她唇角一扬,瞳色淌过盈盈浅波。 “那妾身就先告退,”温玉仪眼望清癯之姿背对过身,赏起窗前落花,尤感心花怒放,忙庄重地拜别,“事不宜 迟,大人可等着妾身回府。” 随性留下一言,在他还未反悔前急忙离退,无暇顾及他作何猜想,她快步走于陌道中,朝项辙安顿之处断然行去。 发簪被轻盈取下,她抬手拨乱发髻,又顺手攥了一把尘土扑于裙裳之上,面颜也沾了些灰。 温玉仪来到客栈内,问清了赫连岐所住的雅间。 在走道深处用力地叩响房门,她故作丢魂失魄之样,听房内无应答,伸指再叩。 “赫连公子,是我。” 温玉仪柔声说着,语中带了丝许惊慌。 轩门敞开之际,门外女子楚楚可怜,似乎在下一瞬便要哭得梨花带雨。 赫连岐忽然傻眉愣眼,半晌不明所以。 “这不是替小爷我付了酒钱的王妃娘娘?”像是正品尝着美酒,桀骜男子眉欢眼笑地请她入房,为她再开上一坛酒,“来来来,正巧找来了几坛好酒,美人来陪我饮一盏!” 壁角空坛东倒西歪着,她缓缓坐下,柔和目光轻掠过酒坛:“有银钱买这玉露琼浆,却无银两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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