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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1 / 1)

,被大人赐上一道死罪,也算是一种解脱。”她随之望向下端的亵裤,从速转眸,故作镇定地伸指欲去褪下。 清影扯唇握上她手腕,轻然一甩,止下她的举动,云淡风轻地走入浴池:“本王不愚笨,赐死了你,谁来做常芸的替身?” “你想死,还没那么容易……” 谈天之际,似已服侍完毕。 听夏蝉说的,她已可以退至屏风外面去,温玉仪俯首行礼,还未转身,败兴的话又传荡了来。 “还不来给本王濯发洗身?” 池中清冷峻姿孤高而立,水雾升腾,他便更像是身处云雾间。 听罢,她略感不解,这与那夏蝉道的迥乎不同:“可妾身听闻……” “你是在违逆?” 楚扶晏静观池边姝丽,面容凝重,眸里映的满是她一人。 第33章 “妾身不敢。” 空气中的愠怒愈发深浓,她再不遵从,温家恐是脱不了此难。 沉默地踏入池水,温热清水渗透进素裳,温玉仪徐缓行至两步之遥,娇躯忽地停住,失措般微愣。 她那忐忑羞臊之样,就仿佛从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一样…… 分明都已缠绵至深,竟还退避成这样……他冷然再道,嗓音发了些紧:“站那么远作甚,本王又非毒蛇猛兽。” 作势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她轻缓相告:“妾身对服侍男子沐浴一事一窍不通,怕惹怒了大人。” “如寻常伺候便可。” 楚扶晏蹙眉而回,念着头一回让女子伺候沐浴,竟会如此费劲。 倒也不是怕她服侍不周,只是望着身前玉人儿笨拙的模样,他是有几瞬迟疑。 迟疑着不想让她伺候了。 这感受是否为怜惜尚且不知,他思来想去,又觉有私心在作祟,他还是让她服侍的。 玉指带着清水轻抚而上,顺其胸膛触过肌肤,停于锁骨,再捞少许池水,指尖抚过上下微动的喉结…… 她始终未敢仰目,仅低眸谨慎行事。 冰肌玉骨似有若无地贴近,寸寸皙肤被纤指触划,燃起阵阵灼热,交叠气息融于逐渐升温的水雾间。 楚扶晏微然一动,便觉怀中钻入一道花容丽色,直勾得心魂荡漾。 朦胧难辨,不明不白。 与二人间不相通的心念如出一辙。 他倏然背过身,指骨紧扣着浴池边沿,想让自己冷静些,良晌沉声道出不满之意。网?址?F?a?B?u?y?e?ī???ū???ē?n??????????.???ò?? “毛手毛脚,畏畏缩缩的。无需你了,本王自行来吧……” 多数男子都经不得这般诱引,加之他们还行过鱼水之欢,即便她未刻意蛊诱,也会令他想入非非…… 温玉仪无奈走出浴池,清水顺着浸透的裙裳滴落于地,退至屏风旁,忽然听得他道。 “今晚床帐内迎候,夫人可莫让本王久等了。” “妾身绝不败了大人的兴。”她柔和回语,端步走向府邸庭院。 殿外飘起了夜雨,冷雨淅沥而降,雨水从房舍檐角落入斑驳青苔,园中尘埃似被洗尽。 王府中人皆入屋去躲雨,人烟寥寥,分外冷清。 剪雪望见主子时,一时不知是雨水还是别处的水流,主子竟透遍了全身,如刚从水中捞出一般,令人惊愕万般。 急忙冲入雨中撑伞,剪雪将取来的氅衣为她披上:“主子是从大人那儿来?怎么浑身湿透着,也没有人帮着擦拭?” 温玉仪朝身后寝殿细望一眼,吐语如珠,嗓音尤为温和:“方才为大人沐浴,但似乎未让他称心。” 话语刚落,她便打下一喷嚏。 夜雨中寒风瑟瑟,直钻入骨髓,被池水浸泡过的身子不住地抖动,凉意从各处袭来。 “庭院风大,主子快回房去,奴婢给主子熬一碗羹汤。”将氅衣裹紧了些,剪雪心急如焚,忙扶着主子回入寝房。 一切寒意都在回房后逐渐散去,房内静谧幽香,萦绕的龙涎香令她安神几许,命丫头沐浴更了衣,温玉仪裹于被褥中,安静饮着羹汤。 剪雪在一旁瞧着太是心疼,默默埋怨大人不懂关切女子,让主子入了浴池,却又将主子这般赶出,还偏逢这夜雨天,若不得病症就怪了。 “王妃娘娘,这是楚大人送来的汤药,防风寒的。” 房门外有女婢端来一瓷碗,剪雪连忙接过,几瞬前的怨气被悄然压下。 险些要将楚大人错怪,看来大人对主子还是上心的。 温玉仪望了望那汤药,端起药碗,顺势一饮而尽。 他定是怕她得了风寒,如上回那般扫他的雅兴,才特意命人送药来…… 说到底,楚扶晏终究是为私欲才行的这一举,对她的偏护都是为了帐中绸缪,春水相欢。 将空碗递回于绯烟,剪雪似有事相告,思量了半刻,断断续续道。 “主子……奴婢方才去街市买枣泥糕,瞧见了楼大人……” 说到楼栩,舀着羹汤的手倏忽间滞住,她顿然察觉,近日总应付着楚大人捉摸不透的脾性,已有良久没想起那持正不阿的磊落之影了。 温玉仪扬唇浅笑,闲适自得地回着话:“瞧见楼大人是寻常之事,何必吞吞吐吐的?” “楼大人与柳琀姑娘并肩行于街市,巷旁恰有几人在谈论,奴婢多嘴问了一句……”语声越言越轻,丫头欲言又止,偷望主子平和无波的神色,吞吞吐吐着。 “奴婢听闻……楼大人已上门提亲,婚期定于下月。” 想过这一日终会到来,她原不知自己该以何等心绪面对。真到了此刻,她并无伤切,心湖水波不兴,安若明镜。 她有些庆幸,楼栩……是真的断舍了情念。 双眸缓缓漾开一层欣然,她轻声细语,若无其事道:“楼大人到了岁数,是该娶妻生子,有何不对?” 剪雪忧心忡忡着,总觉着主子是将苦闷埋入了无人瞧见之处:“奴婢本不愿告知主子,可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主子不能一直被蒙在鼓里。” “若非剪雪相告,下回见了柳姑娘,唤错了称呼,我兴许要被路人取笑了……” 安定般温声而回,温玉仪轻抿樱唇,将波澜壮阔之绪再埋入尘埃里。 柳琀……柳琀…… 她于心底默念着此名,仿佛对这女子所拥的一切嫉妒得发狂。 忆起那姑娘,她曾是见过两面的,亭亭玉立,人淡如菊,与楼栩相配极了…… 堪堪想了片霎,她便觉心口隐隐作疼,于那滔天巨浪汹涌前,适可而止地停了念想。 她也有些明白,在她成婚当日,楼栩应也如此,难忍哀伤。 未发觉主子神思有变,剪雪再作沉寂,迟疑又道:“还有一事,奴婢怕主子听了心堵,不知当不当说。” “说吧。”她怅然若失,仍佯装浮云寡淡。 丫头缓声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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