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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1 / 1)

之劳,关键还是那位剑客公子来得及时。可对我而言,那位仪表堂堂、使短刀的公子,才是我真正的救命恩公。” 白婳反应了一下,不确定道:“你是指……陈复?” 九秋:“是,他是哪个复。” 白婳回:“应是‘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复。” 陈复。 原来这是他的名字。 九秋肯定点点头,而后将那日陈复放火烧院,而自己被捆绑在柴房,被他相救才免于葬身火海的经历详细告知。 白婳听得专注,诧异同时,更松了口气。 她感慨道:“如此说来,我也要多谢陈复了,若非他心生恻隐,救下姑娘,姑娘便要因我而殒命,并且还是在我不知情的状况下,这样的话,恐怕我余生都要梦魇回寰了……” 九秋笑着回:“一切都是命数,你我今日能安然相遇,是老天爷的安排,也在我们的造化。” 白婳看向九秋,眼底除了感激之情,更带上一份欣赏。 “姑娘可唤我为阿芃,不知我该如何相唤姑娘?” “就叫我九秋吧。原本我单名一个秋字,因是青楼妈妈收的第九个女儿,便有了如今这个名字。这么多年过去,用着也习惯了,换不换都无所谓,反正如何都比冠着出生时的姓氏好。” 原来,她是不想随父姓。 昔年里,她最初离开家时,想必曾痛彻心扉,断舍亲情。 白婳看着她,心有动容,言道说:“九秋很好听,但姑娘若不喜那个‘九’字,不如以母亲之姓冠之呢?” 九秋摇摇头,眼睑微敛,佯作轻松道:“还是 算了吧,有过我这般经历之人,着实不该冠母姓,给母家添污名。” 白婳开口:“怎会呢,你母亲在天有灵,一定不会这样想……” 九秋却依旧只是摇头。 其他的话,白婳安慰不出,怕多说多错,叫她伤心更多。 九秋收整情绪,屈膝向白婳施礼,恳切提出请求:“姑娘,我想还报恩情,留在陈公子身边尽一份心力。虽然我不知你们是何人,去到南闽要做成什么,但我混迹烟柳之地多年,最懂得察言观色,带上我,不一定全是拖累。望姑娘成全此请,若非因为这个,我今日断然不会找上姑娘添麻烦,毕竟当日发生的一切,于姑娘而言,算得上是噩梦之魇了。” 白婳连忙将人扶起,回复说:“此事我不能一人做主,但我保证,会尽力说服公子带你同行。你想还报恩情,我又何尝想推拒恩人的请求。” 九秋感激看向白婳,再次言谢。 白婳愧不能当。 …… 在船舱里迟迟不见白婳,宁玦上到甲板寻人。 站在桅杆旁,他目光环视一圈,很快将人锁定。 但没想到,白婳并不是一人独处,她身边还站着位纤瘦高挑的女子,两人并肩凭栏而立,一粉一青,像画中人物。 不难想到,此女便是陈复提及的跟行之人。 其目的不明,行迹诡秘,很可能就是方家暗中派遣来的细作,包藏祸心。 思及此,宁玦心起戒备,眉心一拧,伸手握住剑柄,大步流星向前迈去。 陈复跟在其后,目光略过甲板各处,首先注意到便是那个半陌生的女子。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布?Y?e?不?是??????????è?n????????????????ò???则?为?山?寨?站?点 又见宁公子气势咄咄,已经有了动作,他心头一沉,暗道不好。 白婳与九秋都不擅武艺,两人临海站立,哪能辨得出身后有愈发逼近的脚步声。 于是,当白婳手腕被人从后箍住一拽,她整个人完全向后倒去,又见剑锋与她擦肩,直直刺向九秋时,她甚至来不及言阻一句。 但下意识的反应却有,她根本没想那么多,情急时刻,竟试图徒手接刃。 宁玦见状心惊,瞪大眼睛,立刻偏了偏力,不至于伤到白婳手心。网?阯?发?b?u?页?í???ǔ???ē?n???????2?⑤???????? 好在,因为他的及时偏移,叫陈复在关键时刻来得及手提短刀,将剑锋艰难挡住。 最后时刻,他还是心生了恻隐。 宁玦不满,眸光沉厉扫过去。 陈复立即收手,解释说:“我怕阿芃姑娘受伤,情急之下出手,还望公子莫怪责。” 说这话时,他不动声色挡在了九秋身前,真正想护下谁,答案不言而喻。 宁玦岂会因他阻止而收手,正欲再出一击,白婳却挣开他手腕牵制的力道,声急道:“公子不可伤她,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白婳的命令,叫他不得不从了。 第46章 后悔了吗 白婳拦下宁玦的剑,指尖有点抖,眼见陈复挡过去,她心有余悸地伸手拉住宁玦手臂,以防他再起攻势。 宁玦眉心一厉,抬起白婳的手腕,确认她掌心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他脸色不太好,声音斥道:“徒手来挡青影剑锋,你手不要了是吗?” 白婳小声解释:“我知公子不会伤到我。” 宁玦拿她没办法,不知是该气她的冲动莽撞,还是该欣慰她对自己这般信任。 白婳偏过目光,注意到九秋躲在陈复身后战战兢兢,脸色都被恫吓得苍白,连忙对宁玦讲述当日在方伦别苑里,九秋为她拖延时间的恩情。 闻言,宁玦没有立刻表态,神容依旧冷淡。 这女子突然凭空出现,跟讲话本似的,先找上陈复言道要报还恩情,后又寻上白婳,身份一变,成了施恩者,莫名其妙的与他们都有了联系。 在这南下的特殊关头,她接近得刻意,实在叫人难免生疑。 宁玦推开陈复,站定到九秋身前,迫她直面自己,任何露怯的小动作小表情都难藏。 四目相对,他逼视着对方的眼睛问道:“九小姐一番精彩说错,谁能作证?” 九秋喘了口气,回视过去,平淡言道:“我与陈公子的相识过程,他自能作证为真。至于我与阿芃姑娘的渊源,的确无人能证,我当日寻死觅活缠着方伦,在外人眼里不够是争风吃醋,除我自己知晓,旁人都难窥我有援救之心。如果公子还是猜忌不放心,我不强求同行,下一渡口到了绥州,我便下船去。” 白婳先前收其所托,安能一言不发,她在后面小心拽拽宁玦的胳膊,劝说道:“公子莫要为难九秋姑娘,当时我虽意识不清,但迷迷濛濛间确实曾隐约听到几声女子的凄声哭喊。奈何那时我头脑发昏,只当自己睡梦中生了臆想,没有联想其他,如今听闻九秋姑娘恳切言述过程,才知前因后果到底怎么回事,公子快收剑,别将人吓到。” 宁玦:“仅凭她一面之词,如何能信?” 白婳:“公子……” 她还想再说什么,宁玦将其打断,转头看向陈复,问道:“你意下如何?” 陈复回避视线,没有再看九秋,语气平静表态:“属下认为,遣九秋姑娘下一渡口离船,方为周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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