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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5(1 / 1)

第63章 嘴巴肿了 见宁玦倾身慢慢往前凑,眼神混沌掺杂点欲望,白婳不自在偏头,伸手下意识往他肩头上轻推了一下。 她根本没用力,可刚刚触碰上,宁玦眉心一紧,抿唇嘶声,一副痛苦难忍的模样。 白婳手一抖,顿时慌了,怀疑自己可能不小心碰到了公子伤处,可前日医士为他换下血衣时,他身上的几处伤口她分明全部看清了,并且牢记在心,确认他左边肩膀没有刺伤啊。 “公子,你没事吧?”她忡忡开口。 宁玦没喊疼,可眉心却迟迟未舒展开:“没事,别担心。” 这样子怎么会是没事? 白婳目露担忧,医士用钳具掀开他皮肉挨个取下尖头暗器时,血水与烂肉混粘在一起,她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心惊肉跳,眼睛怕得都快眯成一条缝,如今光是回想,都觉得自己身上皮肉也跟着一起在疼。 她心疼公子遭了这回罪,这两日寸步不离贴身照顾着,眼下他才刚刚好转些,就被自己推得难忍嘶声,她当然心怀愧疚。 “是我不好,手下没个轻重,我记得公子肩头没伤口的,怎么会轻推一下就如此疼?” 宁玦看她一眼,面上已经恢复如常,回道:“不怪你,无妨的,应是内伤发作了。” 白婳不疑有他,内伤发作时,确实会跟随血脉流动顺着经络变换位置,不时这闷一下,那痛一下,都是正常情况。 刚刚她伸手推的那一下或许是力道赶巧了。 但无论如何,她还是自认做了错事,于是小心翼翼再次伸手过去,掌心试探落在宁玦刚刚吃痛位置的周围,见他没有明显的排斥反应,这才放心揉下按摩的力道,动作无比轻慢。 “这样揉一揉,经络能舒展开,痛感或许会缓解一二,公子觉得如何?力道还可以吗?” 宁玦抬眼睨向她,没言语,直接伸手过去在她腕口处一箍,轻松将人扯拽到面前来。 他嗓音微微泛哑,喉头里好似滚着砂砾,开口话音发沉,又带着一丝蛊意:“刚才就跟你说过了,要想叫我好受点,得亲一亲……” 白婳满心忧忡关怀他的伤势,结果猝不及防又被带偏。 她刚刚说的揉开经络缓解伤痛的法子,是有医书记载根据的,可他说的什么亲一亲……简直是信口胡诌嘛。 白婳耳尖发热,伸手想推他,又不敢真的施力,害怕刚刚的情况再次发生。 眼看宁玦越靠越近,白婳偏头去躲,觉得养伤阶段不能纵着他肆意妄为。 宁玦却执拗不依,直接伸手垫在白婳脑后,往前施力,强势迫她与自己面对面相挨近。 近在咫尺的距离,白婳根本躲不及,唇瓣被他精准地压住,紧接又咬又吮,恋恋不放,仿佛她真是什么灵丹妙药,只要不断舔舐就能自动疗愈伤口,绵延益寿。 可她哪有那样的神奇效用? 自己再寻常不过,能给公子带来的,不过一点慰藉的欢愉而已。 欢愉能止痛?简直闻所未闻。 宁玦亲吻时喜欢阖着眼,极度享受对她专注的探索过程,并且越探越深,越深越上瘾。 白婳肩头不忍抖颤,仰头承受艰难,又不敢伸手触碰宁玦的肩臂,生怕扯到他的伤口,于是只好紧攥他衣袖,指甲都捏得发白,腰身更是软下来,早没了力气。 宁玦一手托住她后脑,另一只手垫在她腰上,表面好心帮忙借力,实际却是将人牢牢桎梏在怀中,方便他低首缠绵,侵入更深。 良久……直至白婳呼吸不畅,宁玦勉强松手,给她喘息的间隙。 两人刚一分开,唇角之间拉起长长的银丝,简直靡靡不可观。 白婳气喘吁吁,眸光湿漉漉的,顶着一张明显的大红脸,神态有点恍然。 缓了缓后,她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公子,你有没有扯到伤口?” 方才他吻下来的力道与架势实在太过头了,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动作不小,气势也大,很容易拉扯到伤口,他身上一共有六处伤,还全部都在发力位置,若是一处绷扯开,其他的定也要重新包扎了。 宁玦有点意外,原本以为她会恼,结果第一句话就是关怀。 他心头涌着暖意,喉咙里也忍不住地溢出一声笑:“还是你心疼我,放心,伤口没事。” 白婳:“真的?” 宁玦眉梢挑了挑:“要不掀起衣服给你看看?” 他总有办法叫她说不出话来。 白婳偏过眼,扭头不再看他。 …… 嘴巴明显肿了,下唇更甚,红得招摇惹眼。 待会儿若有人来,她这副样子实在有点见不得人,于是赶紧坐到妆奁镜台前,用脂粉仔细去遮鲜妍透深的唇色,不给旁人想入非非的机会。 幸好她提前遮掩了,没过一会儿,江慎儿闻听宁玦苏醒的消息,来到偏院,进门探望。 公子身上的伤都是拜她所赐,白婳护短,帮亲不帮理,也不想什么比试公平,见血是家常便饭,只介意江慎儿把公子害成这样着实可恶,当下对她怎么会有好脸色。 然而宁玦并没有与她同仇敌忾,面对害他的罪魁祸首,他表现得十分平静,也无任何排斥态度。 白婳起身,警觉隔在两人中间,偏见认为江慎儿此时探望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味,怎么看都不像安了好心。 宁玦半撑起身,忽的开口:“你先出去,我们有话要说。” 白婳愣了愣,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公子的逐客令不针对江慎儿,反而是给她下的。 宁玦看着她,眼神再次示意,显然方才的话无疑就是说给她听的。 白婳确认了宁玦的意思,并不想走,只是干赖着算怎么回事? 走就走吧。 她赌气迈步,出门关门,动作麻利,还刻意把甩门的动作招摇得极大。 然而下阶时,她脚步再次顿住了。 江慎儿不是善茬,她不放心公子与江慎儿同处一室,现下公子正受伤处于虚弱状态,万一江慎儿还有加害之心,他一个人在里面如何应对? 刚刚才在擂台脱险,绝不能此时掉以轻心。 思及此,白婳没有选择负气离开。 她先谨慎往院中各处瞅瞅,确认江慎儿是独身一人前来,身边没有侍婢跟随,这才放心挪步,悄悄站定在墙角边缘,蹑手蹑脚蹲下身,侧首贴耳,准备偷听两人究竟要说什么。 …… 在两个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面前玩偷听的把戏,不知是该笑白婳天真,还是该自省自己,竟被如此看低。 宁玦与江慎儿对视一眼,彼此竟生奇怪的默契,一时间,谁也没主动出声。 尽管白婳在外面已经在尽力收敛动作,同时脚步也谨慎放得很轻很轻,可宁玦与江慎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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